收到九位小弟的答復(fù)后,林云心中默默盤算了一下,有他們帶來的人,外加呂舜前輩,對付奧啟神殿,應(yīng)該足夠掌控局勢!
林云看向陳淵:“陳淵兄,接下來我們就待在幽云城中,先等他們到來!”
“等他們到齊之后,我們便去奧啟神殿!”
他們在幽云宇宙國不同位置,即便通過星際空間站傳送,林云估計也要一定時間。
“好!”陳淵點頭。
隨后二人回到城中那處宅子。
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
……
奧啟大陸中部,有一座規(guī)模龐大的城池,名為奧啟城。
這里是奧啟大陸的都城。
它是整個奧啟大陸除幽云城以外,最繁華、規(guī)模最龐大的城市。
在奧啟城正中間,有著一個面積極大的城中之城,與奧啟城的其他區(qū)域,完全隔離開來。
這里,便是奧啟神殿的總部——奧啟神宮。
奧啟神宮,一間寬敞、奢華的寢殿內(nèi)。
一位穿著榮雍華貴的女人,正坐在寢殿內(nèi),梳妝打扮。
她便是星主夫人,也是如今實際管理奧啟神殿者。
一名身材魁梧健碩的男人,走進(jìn)寢殿。
男人進(jìn)入寢殿后,將門關(guān)上,走到女人身后。
“倪夫人,有件事向你稟報,我剛剛收到消息,方河的兩個徒弟林云、陳淵,已經(jīng)回到幽云城,包括白秋,也已回來。”
“可以確定的是,他三人已經(jīng)加入幽云神庭。”魁梧男人說道。
“確定嗎?”星主夫人一邊輕輕梳頭,一邊詢問。
“確定,幽云城中有多人親眼目睹林云、陳淵,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正是幽云神庭的。”魁梧男人說道。
“既然他三人都已回來,蘇楓為何還沒回來?”星主夫人眉頭一顰。
“是啊,蘇楓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息,包括一起去的柴明俊也沒回來。”
“依我看,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蘇楓恐怕……恐怕已經(jīng)遭遇不測。”魁梧男人語氣凝重。
按理來說,如果蘇楓和柴明俊,并沒有成功進(jìn)入幽云神庭的話,早該回來了。
倘若成功,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來,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沒任何消息。
星主夫人手中玉梳停頓,眼中涌起寒意:“誰做的?誰敢在我們頭上動土!”
蘇楓畢竟是她小輩,又是被他奧啟神殿重點培養(yǎng)。
她對蘇楓,寄予了很大希望。
若是蘇楓遭遇不測,她怎能不怒?
魁梧男人說道:“倪夫人,這事兒想要查,恐怕很難。“
“蘇楓是去幽云大陸,參加決賽失蹤的。我們不知道蘇楓的失蹤地點,查起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但要論動機(jī),恐怕那林云的嫌疑最大!”
“不過,林云如今已經(jīng)加入幽云神庭,在沒有任何直接證據(jù)的情況下,我們也不好直接動他。”
砰!
“這就是方河,教導(dǎo)出來的兩個逆徒!”
星主夫人將手中玉梳,重重砸在桌上。
“倪夫人消消氣,我已經(jīng)讓司康德,繼續(xù)給方河上強(qiáng)度,定叫他每日在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中度過!讓他求死不能!”魁梧男人笑著說道。
星主夫人臉上的火氣,這才消散幾分。
”魁梧男人又說道:“林云和陳淵,都是方河的徒弟,此番回來,得知方河失蹤,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星主夫人不屑一笑:“怎么?他們兩個小東西,還能翻的起什么浪來不成?”
“就算他二人,僥幸加入幽云神庭,也不過是新人而已,在幽云神庭可沒任何實權(quán)!”
“即便他二人賽后踏入真神境,憑他二人,又能如何?”
“要不是有幽云神庭的身份,我現(xiàn)在就能輕易滅殺他二人!”
“在奧啟大陸,我先不動他二人,放他二人安然離開。”
“等他二人回到幽云大陸,屆時再聯(lián)系殺手組織,趁他二人外出歷練、做任務(wù)時,暗中做掉他二人,抹除掉時空回溯即可。”
“哪怕是幽云神庭的人,外出歷練、做任務(wù)期間失蹤、殞命,也并非怪事。”
“幽云宇宙國那幾大殺手組織的辦事能力,毫無質(zhì)疑,只要錢到位,沒有辦不成的事。”
“他二人,絕無成長起來的可能!”
星主夫人說到最后時,眼中殺機(jī)涌動。
她根本沒將林云二人,放在眼里。
她也根本不認(rèn)為,如今的林云,能夠?qū)W啟神殿構(gòu)成絲毫威脅。
在她看來,二人即便將方河的失蹤,懷疑到他頭上,如今也無可奈何,最終還是只能先離開奧啟大陸。
“哈哈,夫人高見!”
魁梧壯漢將雙手,搭在星主夫人肩膀上。
星主夫人順勢起身,摟住魁梧壯漢的脖子,笑道:“有多高啊?”
……
奧啟神殿地牢。
這座地牢,建造在地下數(shù)百米,宛如一個被黑暗吞噬的恐怖深淵。
這里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息,陰冷的空氣,仿佛能滲透到人的骨髓之中,無盡的黑暗,使得整個地牢顯得暗無天日。
整個地牢與外界隔絕,外界探查不到這里,這里也無法聽到外界的任何動靜。
整個地牢安靜的可怕,人呆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哪怕意志強(qiáng)大,一旦時間太長,也會受不了瘋掉!
方河被捆綁在這陰森的地牢之中。
捆綁他的粗壯鎖鏈,乃是威力強(qiáng)大的法器縛神鎖。
鎖鏈閃爍著淡淡光芒,仿佛在彰顯著它的不可掙脫。
此刻的方河,遍體鱗傷,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肌膚。
他的衣服早已被鮮血浸透,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
方河無力地垂著頭,氣息萎靡至極,精神狀態(tài)也差到了極點。
吱。
突然,地牢的門被緩緩?fù)崎_,聲響在寂靜的地牢中,顯得格外清晰。
司康德手里拿著一根裂魂鞭,臉上滿是猙獰笑容的走進(jìn)來。
“方河,你司爺爺我又來看你了!”
司康德走到方河面前,咂了咂嘴嘴,嗤笑道:
“方河,你以為自己能有多大能耐?你以為,你真能顛覆奧啟神殿?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人做英雄!哼,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到頭來,你連我都沒扳倒。”
“我讓你學(xué)英雄!我讓你學(xué)英雄!”
“害的我現(xiàn)在,也只能躲在這里!”
啪!啪!
司康德?lián)]動手中裂魂鞭,狠狠兩鞭子,抽打在方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