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剛才說了，小凌拜托我了，讓我找你報備一下，是我忘了。”封慕婷捂著臉，還不忘為自己的兒子辯護。

“封慕婷，程凌，我老頭子還沒糊涂呢，你們在我面前演什么戲我一清二楚！”封老爺子冷聲道。

封慕婷還想開口說什么，封老爺子卻不耐煩地向門外擺了擺手：“滾滾滾！以后不要再來了，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說著，封老爺子拄著拐杖，越過封慕婷母子，向沙發走去。

“爸，不至于吧？就算是這件事我們確實做得不對，但也不用如此對我們吧？”封慕婷委屈又不滿地轉身看向自己的父親。

封老爺子沉著臉在沙發上落座，然后冷哼一聲，“這么多年，你們可不止做了一件錯事！”

封老爺子邊說邊抬頭直直地看向自己的女兒，“你剛嫁到程家，我明確告訴你，你們以后行事，不要打封家的幌子。

結果，你們和人談合作，找人脈，想盡辦法暗示你們和封家的關系。

我想著，再怎么著，你也是我的女兒，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做生意，不坑蒙拐騙，我就當不知道這些事。

后來，你們想和封家的企業合作完成國家的項目，跟我信誓旦旦保證，一定會全力按照封家的要求來。我相信了你們，想著和別人合作也是合作，不如和你們合作。

結果，沒合作多久，你們以次充好，差點釀成大禍！小衍和你們停止合作，你們還諸多怨言！

當時，你們賭咒發誓，說沒有下次，我沒答應。

后來，你們公司發生危機，哭著來求我，我讓小衍除去國家的項目，在其他方面繼續跟你們合作。

近幾年，程凌領導著程氏越來越好，你們可能覺得，是程凌厲害。但是，如果你們不打著封家的幌子，我就不信你們的項目會談一個成一個！

我多次告誡你們做生意要誠信，不要一味地貪圖利潤！結果呢，你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這么多年，無論是商界的合作方也好，還是消費者也好，對你們諸多怨言。而你們處理的辦法不是提高自己產品和服務的質量，而是用錢壓下這些消息。

就這樣，你們還洋洋自得！更是多次暗示我，小衍不如程凌，還妄想管理封氏，說什么能讓封氏成為福布斯前五！

可是，封慕婷，作為封家人，你難道不知道，封家經商，從來貪圖的不是財富。當年我成立封氏的原因是為了生產和進口國家需要的東西，出口國家能出口的東西，為國家攢外匯，促進國家建設。

小衍不是不能把封氏經營到福布斯排行榜前五，他能，但這不是他的目標，也不是封家的目標。

還有這次，小衍明明告訴過程凌，江卉妍是他要對付的人，讓他遠離這個女人，結果呢，你們當耳旁風，大搖大擺帶到我封家的宴會上來了。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

封慕婷，我真的對你很失望。即使你后來嫁人了，但是，封家對你的教導怎么能忘得一干二凈？”

封衍這次之所以決定對程家那么做，而封老爺子也答應了，就是因為對程家攢夠了失望，而且，這次確實是踩了封家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