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打砸是因為小封人家留的保鏢護(hù)住了。
要是沒有小封的保鏢,你指不定把小姑娘欺負(fù)成什么樣呢!”大姐怒聲道。
“劉玉瑾,這次是你有錯在先。
人家攤主也正當(dāng)防衛(wèi)。”警察道,“事情到此為止,你趕緊去包扎一下吧。”
“意思是,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什么責(zé)任都不用負(fù)?”劉玉瑾有點憤怒道。
“我剛才說過了,是你有錯在先。
你先先帶人來這里要打砸。
人家不能一動不動任你打砸吧?”警察道。
“不,我要告她。
除非她給我兒子捐獻(xiàn)骨髓。
不然,我讓她坐牢!”劉玉瑾咬牙道。
“你看,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一群人指著劉玉瑾,憤怒而嘲諷道。
“……”劉玉瑾咬著牙不說話。
“那你就去告吧。”警察冷漠道。
最后,劉玉瑾憤怒地離開了。
……
醫(yī)院。
江世鴻靠在病床床頭正在看公司文件,眉頭皺得死緊。
劉玉瑾一進(jìn)門,江世鴻就看到了她額頭上的紗布。
“怎么了,這是?”江世鴻詫異道。
劉玉瑾頓時眼眶一紅……
理智告訴她,不能讓江世鴻情緒波動,可是,感情卻讓她想要告狀……
“還能是誰?
我去找唐喻,被她給打了!”劉玉瑾哽咽著道。
“那個孽女,她不捐骨髓就不捐,為什么要打人?”江世鴻咬牙。
說完,頓了頓,“還有江美妍那個孽女呢?
我病了這么久,都沒見她來看我一下。”
劉玉瑾眼中浮現(xiàn)一絲心虛……
因為她懷疑自己的女兒藏起來了。
“不知道啊。
我這幾天都在你和小宸兩邊跑,沒時間和她聯(lián)系。
她可能不知道你生病吧。”劉玉瑾道。
“怎么不知道?
我生病的第二天你不是跟她說了嗎?”江世鴻沉著臉道。
“她可能覺得我們在騙她吧。”劉玉瑾表情僵硬。
“孽女!
那可是她親弟弟,她說不救不救!
他不會因為小宸沒了,家產(chǎn)就是她的吧?”江世鴻臉色沉寒。
劉玉瑾睜大了眼睛,然后連忙否認(rèn):“不是的。
妍妍急速小孩子心性,害怕捐骨髓。”
“呵!
你瞧她那天說的話,說我不讓她管公司的事,讓小宸管。
顯然是嫉妒小宸。
對公司有野心!”江世鴻冷笑著道。
劉玉瑾:“……”
“老公,這次唐喻打了我。
我想用這個要挾她,讓她給小宸捐骨髓。
不然,我就告她。”劉玉瑾轉(zhuǎn)移話題。
江世鴻皺眉:“如果她不怕你告呢。
隨便打個架而已,又不是重傷。
頂多拘留幾天。”
劉玉瑾:“……”
好像是這樣。
“還是要好聲好氣地求。”江世鴻道。
劉玉瑾心說,經(jīng)過這一遭,好聲好氣地求是不可能了。
“你這兩天就不要往我這里跑了。
我一個大男人,自己可以處理事情,請個護(hù)工就行。
你多去去小宸那里,然后多打聽打聽骨髓捐獻(xiàn)的事,另一個就是好好和美妍、唐喻談?wù)劊″返牟〔荒茉偻狭耍 苯励櫟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