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禮起身往外走,扔下一句:“她看到你都犯惡心。”
“趙知禮,你不用激我?!?顧明東發現手中的眼鏡修不好了,他隨手將眼鏡給扔到一邊,顧明東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看著趙知禮的背影,在他的手握住門把手時,顧明東問, “你喜歡這女人是吧?”
趙知禮頓住,轉身,靜靜的看著顧明東:“……”
沒有帶眼鏡的顧明東,神情變得更是陰鷙,“這女人我不喜歡,但為了惡心你。我決定追白玉婉了?!?/p>
趙知禮深吸一口氣。
“顧明東,你非要用這種手段惡心我嗎?”
趙知禮十分不解的道: “咱們不能在商場上公平競爭嗎?”
“現在怎么就不公平了?!鳖櫭鳀|好整以暇的說道: “你們沒領證沒結婚,我追求一個單身女人有什么不行?”
“……”
好好好,要這么玩是吧!
趙知禮氣的開門,然后摔門離開!
包間內只剩下顧明東一個人,顧明東打了一個電話,田強很快上來,看著顧總臉上沒有眼睛,田強趕緊從包內拿出備用眼鏡遞給顧總。
顧明東戴上眼鏡后,笑得有幾分陰狠味道。
“這女人真有意思,打了我,還想全身而退。”
“顧總,您打算怎么做……”
田強是完全沒想到顧總被人打了,怪不得眼鏡壞掉了,等等,難不成,打的是臉?!
肯定打的是臉把,沒人會專門飛過來,把你眼鏡給打掉。
可是……
整個大陸和港城誰敢打顧總的臉。
顧總剛才說的這女人……
該不會是,那個叫白玉婉的女士!
田強倒吸一口氣。
覺得世界魔幻了。
白玉婉怎么會有膽量打顧總?
畢竟在港城那場慈善晚宴上,她就算不知道顧總的真實身份,也該知道,顧總是她惹不起的那種人。
還敢動手打人……
這,活膩了不成?
“她高高在上的說我玩她。我怎么玩她了?我還沒玩她呢,就被人扣帽子!”一想到這一茬,顧明東就覺得心里有怨氣, “我決定了,先追到手,再狠狠地甩了她?!?/p>
田強豎起大拇指:“顧總這招高!”
“……”
顧明東很滿意這個計劃,一舉兩得,惡心了趙知禮,甩她之后能讓這女人意識到打他這件事罪不可赦!
……
白玉婉回到酒店后,十幾分鐘后,趙知禮也回來了,兩個人住在一個套房內,各自有各自的房間。
趙知禮回來時,白玉婉已經洗完澡了。
正坐在沙發上研究劇本,她琢磨著臺詞的語氣該用什么語氣來表演呢。還在網上臨時搜索著一些表演類的視頻,打算挨個研究研究。
趙知禮一言不發,洗過澡后,趙知禮坐在沙發上。
忽然冒出一句。
“咱們領證吧?!?/p>
“……”
白玉婉翻個白眼,沒接話。
她覺得他是被顧明東給氣傻了。
他們現在什么關系,上次的事件過后,說好了做朋友的,結果他現在貿貿然的說領證……有沒有搞錯?
他在想什么呢。
趙知禮轉頭,目光幽幽的盯著她。
白玉婉抬起頭,四目相對間。
白玉婉感覺看到趙知禮眼中的某種渴望,上次這種目光還是兩個人剛在一起,情到深處……就……
這次好好的這么看她。
白玉婉覺得不舒服。
“你沒喝酒吧?!彼龁?。
“沒。”趙知禮收回目光,轉頭看向別處。
白玉婉疑惑的問:“那你怎么了你?!?/p>
“沒事。”
趙知禮不想告訴她,他第一次有了點恐懼,恐懼到剛才想通過強迫手段,拉著她去房間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仿佛這樣能消解心里頭的煩躁。
畢竟他一直覺得她是他的,哪怕沒領證,她也是他的女人。
但現在,顧明東這家伙明確說了,公平競爭。
該死的。
那家伙根本對她沒興趣好嗎!!
他根本就是想玩她。
想惡心我而已!
趙知禮很怕到時候顧明東的手段,不只是惡心到了他,也會傷害到她。
他想給她說說這事情,奈何,一旦說了……好像她真成了兩個人斗法的工具了。
趙知禮說不出口,轉身回了房間。
白玉婉看著趙知禮的背影,默默的沉思了下,然后嘆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
白玉婉去劇組時,趙知禮帶著徐聞也跟著一塊去了,還說今天就去劇組陪她!
這行為讓白玉婉有點受寵若驚,也有點鬧心……畢竟劇組人多嘴雜,他的身份其他人不知道吧?萬一知道的話……這總會引發一些軒然大波的!
白玉婉剛上好妝,換好戲服,就看到趙知禮跟個雕像似的,坐在寫著陳之淇的休息椅子上。
趙知禮的周圍圍了一堆人,一些群演以為這是什么剛叫來的老戲骨,但覺得面生的很,一個個也不好去問。
誰叫大佬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一些小群演和工作人員平時看新聞都很少刷財經版面,所以根本不熟悉趙知禮的身份,但他們不熟悉,不代表其他人不熟悉。
執行導演好歹也是業內混了很久的,各個大佬長什么樣子,他哪能不認識。
在場記好奇的問時,執行導演定睛一看,差點嚇死。
“這位是……”
“趙總,那是趙總!!”
執行導演趕緊把這事兒給張導說了,張陳碩導演瘋了,也顧不得跟攝像師在那邊調試機器了,激動的搓搓手跑過來。
“趙總啊,您確定您今天要在劇組看拍戲嗎?”
“怎么,我不能來嗎?”趙知禮坐在椅子上,托腮凝神,目光冷漠的看著整個片場。
張導哪敢說什么,“能,能……”
該死,這位大佬又被誰惹了,在生的什么氣?!但,大佬跟著陳之淇老師一塊來片場,這是什么意思?從美利堅回來時機場遇到,這次又一塊來片場,等等,我靠……難道是那種關系?!
但是也不像啊。
趙總傳聞中不近女色的,聽說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