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婉無語至極,對這倆人道:“快別說了。沒看到旁邊的視線都看這里呢。”
顧明東一副就為了把事情搞大的姿態(tài),說道:“看就看,怕什么——”
白玉婉:“……”
趙知禮看著顧明東,要不是礙于場合,他都想出手揍這家伙一拳了。
白玉婉覺得周圍人似乎都在看這邊,她可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顧明東雖然把話說的很是曖昧,但明眼人都能看穿顧明東是故意的。白玉婉見趙知禮和顧明東兩個人像是戰(zhàn)斗的公雞,要掐起來了。
我是什么角色?
我似乎根本不用理會。
白玉婉想到這里,默默的后退了兩步,然后遞給陳清暉一個噓聲的手勢,緊跟著,轉(zhuǎn)身提著裙子走人。
趙知禮正打算跟顧明東對上時,倏的被人拉了拉衣角,趙知禮回頭,就看到徐聞一副崩潰的表情指著某個方向。
趙知禮偏頭看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白玉婉竟然跑了。
這下子趙知禮急了,他忙著跟顧明東爭個勝負(fù)來,他趕緊跟過去,“你別走啊。”
顧明東倒是站在原地沒動。
他是港城的地下皇帝,怎么可能紆尊降貴的去追一個女人。
并且這女人還不年輕了。
趙知禮已經(jīng)跟上了白玉婉,“等等我。”
白玉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走到場外的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趙知禮扒在車門邊,白玉婉對司機(jī)說開車。
司機(jī)師傅大概是見過了這種扒車的男人,直接嗖的就把車子給開走了。
只剩下趙知禮站在原地,吃了一嘴尾氣。
白玉婉坐在車?yán)铮嘀栄ǎ吐曕止荆骸皟蓚€神經(jīng)病。”
……
顧明東在白玉婉離開后,看了一眼會場,他直接閃身也走人了。
林山見到兩位大佬都接連離開了,趕緊上前,問老板:“老板,這……”
“兩個大佬都走了,咱們也走吧。”陳清暉今天很滿意,順便來參加這個慈善籌款晚宴,結(jié)果看了一場好戲。
林山低聲問:“但是拉投資的事情……”
陳清暉說道:“回頭讓趙總投資算了,反正我看他挺閑。”
陳清暉給陳麗珠說了一聲再見后,就帶著林山離開了文化中心。
陳麗珠笑著說再見,走到了小杜身邊。
小杜有些詫異:“麗姐,咱們……”
陳麗珠沒好氣的吐槽道,“今天的事情都被這個白玉婉給攪和完了!”
“……”小杜嘆口氣。
陳麗珠說道:“走,咱們也走!”
因為顧明東和趙知禮的離開,讓本來熱鬧的文化中心一下子變得落寞下來,大家光吃瓜都吃撐了,這整個東亞和東南亞的各路大佬們,一個個變得百無聊賴起來。
“今天真是看了一場好戲。”
“大陸萬盛集團(tuán)和港城黑暗皇帝竟然在搶一個年齡都五十上下的女人,這品味真是……難以置信。”
“看來那女人真是有什么過人之處。”
“可能是床上功夫絕佳吧,不然這倆人看中她什么了。”
“有人真是天生狐媚圣體!能撬動兩大佬爭風(fēng)吃醋!”
有幾個人聚在一起閑聊了幾句。
因為這次籌款晚宴,不乏有一些文化方面的總編,這不。
半小時后。
在港城某個著名的新聞門戶網(wǎng)站,頭版頭條就橫空出世了。
《港城皇帝和大陸地產(chǎn)巨頭爭風(fēng)吃醋,場面一度極其壯觀》
【半個小時前,麗晶慈善籌款晚宴在港城文化中心舉行,港城和大陸的各個投資商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了,就連咱們很少出席這種活動的地下皇帝顧明東也出現(xiàn)在了會場,但讓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這位地下皇帝竟然和一個大陸的地產(chǎn)巨頭因為一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起來,畫面一度讓人震撼。
據(jù)悉,這位女士年齡應(yīng)該在五十上下,長相十分美艷,傳說中的先天妖精圣體!還是大陸著名導(dǎo)演陳清暉的簽約藝人,聽小道消息,好像叫陳之淇。但應(yīng)該是個新人,我們搜索網(wǎng)絡(luò),并未搜到這個女藝人的名字。
連本臺記者都很好奇,到底是怎樣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惹得兩位大佬一度競折腰!】
這新聞實在是太大了,惹得評論區(qū)很快跟炸開似的熱鬧起來。
“不是吧?顧總還能看上五十歲的人?”
“別開玩笑了!”
“就是說啊,顧總的品味,誰不知道,他 不管多大年紀(jì),都只喜歡港姐!還要明艷大氣的那種,最好英文很溜,帶出去能撐場子的那種。”
“現(xiàn)在的記者真是,沒新聞就別亂編了,你省的顧總等下把你的網(wǎng)站給收購了。”
“不是開局一張圖,內(nèi)容全靠編嗎?現(xiàn)在連圖都沒有了,就硬編啊!”
“筆給我,我來編!顧總和萬盛集團(tuán)的趙總肯定是因為什么生意,又針鋒相對了。結(jié)果到了記者嘴里,就是為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我滴媽呀,顧總有那么饑不擇食嗎?看上一個五十歲的!”
“就是說啊,小看顧總了吧。顧總可不是你們結(jié)不了婚的死宅男,人家結(jié)婚都好幾次了。”
……
……
外面的世界風(fēng)風(fēng)雨雨,白玉婉什么都不知道,她下了計程車后,付了錢,回到了半島酒店,一回酒店,白玉婉就趕緊開始換衣服!她沒想到趙知禮會出現(xiàn)在港城,如果他要糾纏不休的話,那港城勢必待不下去了。她得趕緊離開,回村里算了。
白玉婉卸了妝,換掉了那件禮服后,將禮服給掛起來,然后給陳清暉打了一個電話。
“那件衣服我怎么還給你。”
“不用還我。”電話那邊的陳清暉,也剛回到酒店,他經(jīng)過走廊時,還看到趙知禮站在陳之淇的房門口,似乎打算守株待兔,他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給陳之淇說。
白玉婉說:“那件衣服太貴了,我不能留著。”
“你要去哪兒?”陳清暉問道。
“事情弄成這樣,抱歉,我沒幫到你的忙……”白玉婉尷尬的說道。
“沒事,已經(jīng)幫到了。”陳清暉想了一下,還是把趙知禮在你門外的事情告知給了她。
白玉婉一個激靈。
他來的這么快?
“那衣服……”
白玉婉聽到門外趙知禮好像開始敲門了,她掛電話前,說了一句:“衣服下次我還你,我可能要離開港城了。”
陳清暉看到驟然被掛斷的電話,他不禁的彎唇笑了笑。
趙知禮那個守身如玉十多年的家伙,竟然有喜歡的女人了嗎?真是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