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鄭元忠讓助手先帶秦東去包間等他,等他處理完接下來的事再過去。
秦東沒想到事情進展得這么順利,說起來還真得感謝殺手,出現(xiàn)得太恰到好處了,讓他順其自然的接觸到鄭元忠。
他離開現(xiàn)場前往包廂后,現(xiàn)場才逐漸恢復(fù)秩序,鄭元忠叫來復(fù)雜安保的人,責(zé)罰了一番。
其他人也是心有余悸,紛紛議論為何會有藍人殺手在此,為何要刺殺鄭元忠?
“嵐嵐,他...剛剛也太厲害了吧,你認(rèn)識他嗎?”
“難怪你非得拉他喝酒,太帥了,嵐嵐,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啊。”
“這樣的男人,我也喜歡。”
幾個女孩,激動的朝任嵐問道。
而喬修他們幾個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卻不敢再對秦東說什么不敬的話了,那家伙確實可怕。
任嵐抿嘴笑了笑,得意道:“他是這里的服務(wù)員,我也是剛剛才認(rèn)識啊。”
“況且他剛剛就坐在這里,是你們沒把握機會,還對人家出言不遜。”
“哎呀,誰知道他那么厲害啊,族主的保鏢都死在殺手手里,可他一出手那個殺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好酷的男人!!”
她們越說越后悔,剛剛沒把握機會跟秦東好好親近一些。
而此時的秦東,正在一間豪華的包間里,助手還貼心的讓人拿了一座酒菜進來。
秦東雖然肚子餓了,但還是耐心等待。
約莫半個小時,鄭元忠才帶人走進來。
“秦兄弟,讓你久等了吧。”
“沒有。”秦東起身笑道:“族主大人日理萬機,能抽空陪我吃頓飯已經(jīng)很感動了,無論等多久都值得。”
“呵呵,你太客氣了。”鄭元忠滿眼欣賞的看著他道:“不錯,年輕有為啊,剛剛?cè)舨皇悄愠鍪郑慌挛乙呀?jīng)是一具冰涼的尸體。”
“想不到我白族居然還有像你這種的強者,比我下面那些護衛(wèi)厲害多了。”
聞言,后面那些護衛(wèi)不禁慚愧的低下頭。
“好了,咱們坐下邊吃邊說吧。”鄭元忠對助手道:“到外面守著,今天的事誰也不許泄露出去。”
“是。”
助手帶著護衛(wèi)出去,頓時包廂里只剩下他們二人。
鄭元忠并不擔(dān)心秦東會對他不利,否則剛剛他沒必要救自己。
“秦兄弟,以你的本事在這里當(dāng)一個服務(wù)員是不是太屈才了?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到我身邊做事,我必定會重用你。”
秦東干笑兩聲,飯剛吃兩口他就伸出了橄欖枝,看來確實很重視自己啊。
“不瞞族主大人,我并不是這里的服務(wù)員。只是我為了見你,才不得已冒充服務(wù)員來此,請你恕罪。”
“嗯?”他詫異道:“那你究竟是誰?”
秦東喝了口酒,反問道:“族主大人,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問為何那個殺手要殺你?可是藍人派來的。”
“當(dāng)然是藍人派來的,否則我們白族哪里能命令藍人做事。”他沉聲道:“在今天這個日子出手,看來藍人并不想讓我繼續(xù)擔(dān)任族主之位,以此殺雞儆猴啊。”
秦東皺了皺眉,疑惑道:“這是為什么,難道你得罪了藍人?”
“得罪?”他笑了笑:“沒錯,我是得罪他們了。當(dāng)初我上位之后,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想讓我們白族發(fā)展起來,每一條政策都是為了百姓們。”
“這兩年百姓們的日子也逐漸好起來了,去年我們的生育更是達到了歷史新高。”
“藍人當(dāng)然不想看到這種局面,在他們眼里,我們只是卑賤的白族,為他們服務(wù)的奴隸,絕不會讓我們有任何崛起的希望,所以他們才想讓我死!!”
說完,他生氣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秦東頓時對他的印象不由好了幾分,看得出來鄭元忠對藍人也是心懷不滿,對他們白族卑微的地位感到不甘心。
“族主大人,如果有一個能夠超越海族地位的機會,你會去把握嗎?”
鄭元忠稍楞,隨即捏著酒杯道:“這個問題你去問任何一個白族人,答案都會是肯定的。可惜以前沒有機會,將來更不會有。”
“經(jīng)過那么多年的發(fā)展,兩族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每一次反抗都是白族的災(zāi)難,不會有機會了,我也是有心無力啊。”
說完,他無奈不甘的又飲一杯。
秦東笑了笑,隨即道:“族主大人,既然你對我坦誠相告,那我也不瞞你了。這次我來海藍星就是為了摧毀藍人......”
“嗯?”他愣住了,抬頭盯著秦東道:“什么意思?”
“我來自地球,藍人對我們的家園趕盡殺絕.........”
秦東把真實情況告訴了他,畢竟這種事沒有隱瞞的必要,否則也無法合作,鄭元忠也不會徹底相信他。
聽完鄭元忠驚得直接從椅子站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道:“你....你不是我們白族人?”
“地球的人類,難怪這兩年藍人接連派出飛船前往太空,還派出了大量戰(zhàn)士,原來是發(fā)現(xiàn)了你們的家園。”
秦東凝重道:“族主大人,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重創(chuàng)打擊敵人,我們可以聯(lián)手。”
鄭元忠良久才鎮(zhèn)定下來,滿臉威嚴(yán)的看著秦東:“可我怎么相信你?你們被海族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我們也是如此。”
“雙方實力懸殊太大了,他們是不可戰(zhàn)勝的。”
“秦先生,我非常理解你的做法,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拿全族上億人的命去和你賭。”
秦東點了根煙,意味深長道:“族主大人,難道你們白族是想世世代代都甘居藍人之下,被他們視為卑微的奴隸嗎?”
“反抗則有機會,若是連勇氣都沒有,那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了。”
“當(dāng)然,我也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并非要利用你們幫我對付藍人,這是共贏的事。我要讓海族把地球的藍人撤回,同時不敢再侵入地球。”
“而你們不說超越藍人,至少能博一個平起平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