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突然就理解那些人了。
畢竟現在看了黎云笙……
他喉間的低哼、緊繃的肌肉、甚至衣料下若隱若現的好身材。
哇!
好大一只好帥一只還會自己爆金幣的寶寶??!
她忽然捧住他側臉,拇指撫過他微微發干的唇瓣,然后指尖已悄然滑向他喉結。
黎云笙被她大膽的動作激得眸中燃起暗火,扣住她腰肢的力道驟然加重。
兩人間的距離近到能數清彼此睫毛的顫動,他呼吸滾燙地掃過她耳際:“叫我寶寶,是要付出代價的?!?/p>
“挑釁我,是要負責的?!彼种t腫的唇瓣低語,指尖卻在她腰間烙下滾燙的路徑。溫栩栩終于受不住這蝕骨的酥麻,嗚咽一聲軟在他懷里。
她又開始哼哼唧唧裝乖了。
想親,想完全壓制住溫栩栩,想跟她做更多……
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樣,但身體卻又控制不住。
但她哼唧完指尖還捏著他耳尖那片柔軟,像是玩弄獵物的小狐貍。
黎云笙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鼻腔里溢出壓抑的低喘,身體里叫囂的欲望幾乎要將最后一絲理智焚盡的時候卻聽溫栩栩開口了。
“我不要負責。”溫栩栩哼唧著兩條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畔,帶著酒氣的甜與挑釁的澀:“我是渣女啊,誰家渣女又要付出代價又要負責的?!?/p>
黎云笙一時卡殼。
還不等黎云笙做回答呢,溫栩栩就捏著他的耳朵哼了一聲:“這么會說那些霸道語錄,怎么沒見你說‘女人,你在玩火’這句經典臺詞?我現在做的這些好像就是在玩火哦?!?/p>
黎云笙:“……”
黎云笙沉默,黎云笙無語,黎云笙無奈。
“我不是霸總。”好半天,他咬著牙擠出這句話,額角青筋微微凸起。
“不是霸總還能說出那句‘別看他們,看我’的話?好霸道啊黎少?!薄罔蜩騾s得寸進尺,指尖在他心口畫圈。
他思考了下,今晚好像確實說了這句話。
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黎云笙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讓她驚呼一聲。
他眼底翻涌著欲念與掙扎,嗓音低得危險:“暫時不是。因為還沒繼承黎氏,還不是董事長或總裁?!薄?/p>
這次輪到溫栩栩沉默了。
這次溫栩栩算是徹底相信眼前這位黎少某種意義上真的是很單純了。
溫栩栩笑瞇瞇的湊過去又親了親他,故意道:“可愛的小嫩黃瓜。”
黎云笙反駁:“不小?!?/p>
他啞聲反駁,吻驟然落下的瞬間帶著掠奪的意味。
溫栩栩被他壓向沙發,唇齒間滿是他的氣息。
她哼唧著掙扎,卻被他擒住雙手禁錮在頭頂,吻愈發深入,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曖昧的摩擦間,她忽然輕笑出聲。
所以男人到底為什么這么在意這種事?
黎云笙似乎是明白了她此刻的沉默代表什么,目光緩緩落在她的胸口,溫栩栩唇角抽了抽。
行,了解了。
就像她也很在意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說她飛機場一樣,她覺得她身材還是挺魔鬼的。
就像男人到了一米八,墓志銘可能都要刻上這身高,甚至精確到毫米,她如果是D,那肯定也會隨時隨地來一句“對,你怎么知道我是D,真的好苦惱哦。”
哇,好茶。
溫栩栩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好軟,喜歡哎。
然后又哼了一聲:“便宜你了。”
黎云笙是真的喝醉了,此刻反應液有點慢,但還是反駁了句:“便宜你了?!?/p>
行。
這算什么?
溫栩栩一時無話,因為黎云笙說的一點毛病沒有,是便宜她了。
溫栩栩還愣神的時候,黎云笙已經在捏著她的耳朵玩。
拜托,是耳朵不是玩具哎!
她瞪他的眼神里裹著三分醉意,余下的七分竟軟得像浸了水的棉花。
黎云笙的呼吸燙在她耳畔,酒氣混著男性特有的清冽氣息,讓溫栩栩更加恍惚。
“還親嗎?”他問,喉結滾動間泄露了幾分壓抑。
溫栩栩指尖勾住他衣領,力道輕得像貓爪撓癢。聲音細得幾乎被包廂里曖昧的嗡鳴吞沒:“你想親嗎?
這是什么廢話?
不想親還能問她嗎?
溫栩栩讀懂了他眼神里面的意思,又笑:“不給親了?!?/p>
醉酒的黎少還是很乖的,雖然不懂她為什么不給親,但真的沒再親,不過也沒打算放開她,就這么抱著人沒想放手。
最后還是溫栩栩忽悠著人去洗澡。
拜托,都發泄過了,肯定要洗澡換衣服。
該說不愧是華庭,包廂內一應俱全,說是最高檔的酒店那也沒毛病。
一切收拾好后他似乎也困了,抱著玩具一樣將人牢牢困在懷里,完全沒給她逃跑的可能。
溫栩栩在他肩側蹭了蹭沒拒絕。
她也有點累了,反正親都親了,她都說自己是渣女了,親一親又不是真的做更親密的事。
而且,真要論起來,她覺得這是自己占了黎云笙的便宜哎。
黎云笙呼吸漸沉,溫栩栩也倦意上涌,最終在他懷中尋了個舒適的姿勢。
睡過去前還在思考,好在華庭的包廂休息間的沙發很大,跟床沒什么區別,不然自己真的可能會摔下去。
……
溫栩栩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男人還在睡著,但抱她沒有抱的那么緊了。
她看了下時間,還很早呢。
她想,自己好像是渣女啊,那是不是該跟著劇本走?比如大早上的就要讓某位大少爺看不到自己這渣女的人,然后魂不守舍什么的?蘇日安黎云笙不至于魂不守舍,但……她就是想玩這么一出。
溫栩栩從他懷中抽離,眼尾都帶著點笑意。
換好衣服后又覺得不愧是華庭哎,都準備好適合自己尺寸的新衣服了,此刻的溫栩栩完全不知道新衣服是盛景炎吩咐人準備的。
她換好衣服在便簽紙上寫了一句話。
“多謝款待,可愛的嫩黃瓜~”
看看!這次她沒再加小了!
寫完這個,溫栩栩就溜了。
慘遭溫栩栩拋棄的黎少醒來后已經是兩小時后,待看到桌上的便簽紙,大腦一時宕機。
昨晚發生了什么?
嫩黃瓜是說誰?
他癲了還是這世界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