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墨菀有所猶豫，卓森嶼立刻抬起了腳來。
當下又被蘇墨菀給叫住了。
“卓森嶼，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想合作，我總得看到誠意吧。”
“卓歲語來卓家這么久，都沒有查到？還是說你們姐妹倆商量好，再來找我？”
顯然，卓森嶼今天過來，一沒提起卓歲寧，二沒提起卓家，單單是合作。
無非是想試探她。
現在他目的達成了！
“好，等我跟我姐商量好了，再談合作的事情。不過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如果真想跟我們合作，卓歲寧必須死！”
“好。”卓森嶼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
蘇墨菀聞言，心頭咯噔了一下。
緊接著，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薄情人大概就是卓二哥你這樣吧。前一個沈允兒為了你，心甘情愿跟在溫珩三年，對你念念不忘。現在呢，被你利用，死在了卓歲寧的手里。”
“卓歲寧呢，更是個大傻子。算了……我同情她干什么。既然你答應了我，那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法律給她的懲罰，我會接受的。”
送走了卓森嶼后，蘇墨菀立刻給卓歲語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開門見山，“姐，卓森嶼來找我了。他說，要跟我們合作。”
“跟我們合作？”
簡單的一句話，卓歲語基本已經猜到了什么。
“你答應了？”
“我沒答應，但我現在想跟你確認一件事。你是不是已經查到了到底是誰害死了媽媽？”
卓歲語聞言，半天沒有說上話。
她查到了，而且早就查到了。
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理由動手。
“是，我查到了。當年害死我們母親的不是別人，而是卓老爺子。”卓歲語幽幽道，“當年，好像是她發現了老爺子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連爸爸的死都很蹊蹺。墨菀，不管卓森嶼跟你說了什么，你都不要答應。”
“好，我知道了。”蘇墨菀了然，“問清楚了，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她掛斷了電話，一轉身就對上了商鶴野的視線。
而剛才的話，商鶴野也聽到了。
“簽證已經下來了，打算什么時候出發？”商鶴野走了過去，順勢拿走了她的手機，“跟你姐姐說了什么？”
“隨便聊聊。”蘇墨菀踮起腳，撫摸著他的臉頰，“明天出發？也不知道慕薇在那邊習不習慣，我最近都沒聯系她。”
“你正好現在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我們要來。”商鶴野眼神溫柔了很多，“公司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操心。你呢？”
“卓森嶼找我跟他合作。”她眸光微微暗淡，像是在猶豫什么，“算了，我已經答應你了，卓家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以后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的聯系。”
“你真的放得下？”
“就算不放下，說不定明天我一覺醒來就把什么事情都給忘了。阿野，我只要不忘掉你就行了。”
蘇墨菀抱緊了他，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阿野，我要是把你忘了，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