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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們是怎么欺負排擠的大漢,陸鼎就會怎么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說白了,其他高層,人家都是各種領導,有著官銜,代表大漢,各部門或者地區。
而陸鼎呢。
金章銀證,大漢特等功,新城特派員,又是解尸太歲,又是傲慢之罪的。
名頭不少。
但實際官銜,那是一點沒有。
就好像軍官和士官的區別。
軍官怎么說,那是官。
而士官則是兵。
雖然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公平,陸鼎干了這么多的事兒,怎么還是個兵呢。
但實際陸鼎的地位,在749,那比軍隊里的一級軍士長還要狠。
主要的是,還年輕。
正是干架的好年紀。
當官兒就浪費了。
現在還是大漢和閭山的關系樞紐。
就這么一個存在,他進可以代表閭山和大漢,退可以代表自已。
他說他是誰,他就是誰。
最適合干這種侮辱其他國君,小題大做,瘋狂上嘴臉的事兒!
想到待會兒自已會干什么,陸鼎都忍不住想笑。
很快。
隨著這些被俘眾人,依次給自家國內打去電話。
那性質,瞬間就不同了。
【外地來了拔份兒的狠人,猛龍過江】
【我們全被抓了】
【玄冥教被滅門,玄冥教教主被殺,被斬首】
【陸鼎要求他們這些個教主,圣主,國君,馬上到大漢收尸,再不來后果自負,玄冥教就是前車之鑒】
這些話,每一條單拎出來,那都不得了。
好家伙。
幾乎是近百個封神強者被抓,要被處決,這完全就是動搖了其他國家的根基。
原本就有些坐不住的,神劍圣地圣主,齊國,魯國國君等等,那叫一個徹底慌亂。
你媽,不帶這么玩兒的。
我們只是開玩笑。
你別認真啊。
當然,只是他們自以為的開玩笑而已。
現在陸鼎認真了,大漢認真了,他們又接受不了了。
一個個十萬火急的從各自勢力,國家,朝著大漢漢京而去。
與此同時。
漢京。
陸鼎帶著俘虜,乘坐閭山飛舟歸來。
讓秋秘清個待會兒好動手的會議室出來,叮囑好細節之后
自顧自的就帶著稅老,將他送回小院之中。
本來是想讓稅老再睡會兒的。
結果剛給他送到小院。
嘿!
人醒了。
但還沒睜開眼睛,他怕是自已的幻覺。
舊傷不疼了!!!
胳膊腿兒長出來了!!!
陸鼎笑著喊著他:“稅老,您不感受一下自已新配件?”
稅老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看著顫抖的手掌。
陌生但又熟悉。
多少年了,這些缺損的部位,多少年了,終于他又再次見到了。
雖然稅老已然習慣了,少了身體零部件的生活,戰斗力,也在習慣之中逐漸恢復。
說是沒影響。
可到底有沒有影響,只有稅老自已知道。
如果他是完整的,那他現在的成就,絕對會比現在高很多!!!!
每次深夜,他都會感到遺憾,如果他是健全的,那大漢或許就不是這樣了。
或許他的威脅性,還能再上一層樓,讓其他國家更加忌憚。
可一切都是如果。
但現在,如果成真!!!!
稅老感受著自已體內力量的充沛,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攪動風云,令天地色變。
大勢灌頂,稅老修為更加精進。
看他雙手各自掐訣。
“老子沒辦法練了這么多年的單手訣法,沒想到,是福非禍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每一個人,都像陸鼎這樣,不管法術秘法,抬手就來,一點前搖都沒有的。
一般的術法之類的,稅老也可以抬手就來。
但某些大威力的東西,必須得配合法訣,才能施展圓滿,威力不減。
而一只手的弊端,終究是有的。
所以稅老就苦心精練一手之法。
現在雙手健全,十指飛舞間,各色秘術秘法,縱橫連貫,何止一心二用,三用,四用,都不是問題。
抬手間,法網交織。
不算這破而后立的精進,稅老的實力,也比之前強橫了不知道多少倍。
旁邊黑袍師爺看著:“稅道友,果然天縱奇才,剛恢復傷勢,便有如此精進,倒是這陳年舊傷耽誤了稅道友。”
他這話,可不是客套。
之前的稅老,也很牛逼,但相較于閭山眾人,那還是有些差強人意的。
但現在的稅老。
再給他點熟悉熟悉時間。
超過一般的閭山封神九重,那是指日可待,要知道,這可是在資源不對等的情況下。
如果資源對等,稅老的恐怖,那用語言描述,都太過蒼白。
稅老起身拱手,不帶一點方言:“多謝道友,日后道友有些吩咐,稅宗民,一定萬死不辭!”
黑袍師爺回禮:“客氣了稅道友,你我因小陸生緣,他尊敬你,你善待他,就是善待我們閭山,這是恩。”
“我閭山向來恩怨分明,道友說這些,倒是有些見外了。”
黑袍師爺說話間,從懷中摸出一本線訂古籍:“稅道友,此乃我閭山秘法,可以精化修為,再上層樓,我相信以道友天賦,飛升指日可待,但寧當雞頭,不為鳳尾。”
“我觀大漢運勢,有一飛沖天,真龍脫困之像,此法與道友有緣,還望道友收下。”
稅老也不是那矯情人,接過秘法,望向陸鼎的眼神中,滿是對陸鼎的驕傲。
曾幾何時,還需他護著的孩子。
現在反過來,可以福澤他了。
真是人生無常。
不過,論戰力來說,稅老依舊可以護著陸鼎。
他也想一直護著陸鼎。
上一代的版本之子,哪怕是老了,他依舊是版本之子,那傷勢削弱的補丁,現在消除,他稅宗民的刀劍,也未嘗不利!
但凡他的傷勢能早點好的話。
都無需建交閭山,他有信心能超過閭山這些個老祖!
昔日快要沉寂的野心,此刻,在稅老心中再次升起。
說句不好聽的,沒被打補丁之前的稅老,那可是比鰲拜還要狠辣,但他卻是不會跟鰲拜一樣,驕橫一時欺幼主,幾度猖狂藐權臣!
以前的大漢,可以說就是還年幼的幼主。
是稅老,帶著人,提著刀,一手牽著大漢,一刀橫指所有敵人,血拼前路,誰來砍誰,一刀一刀,一步一步的,血流成河,腳踏枯骨,踩到了如今地位。
可惜從前天妒英雄。
可嘆現在人定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