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馮招環視四周看著密密麻麻人群，這些人面色各異、交頭接耳。
其中。
整體來說分三波！
第一波：
他們全站在辦公室正門外，一個個面色充滿自信、談笑風生。
正是：職大學生！
作為黑龍起源地的職大可以說是黑龍人才庫，每次招聘職大學生錄取率全都高居榜首，只要同等條件下（這個同等條件甚至不包括學歷方面）基本全都是職大學生會被優先錄取，比其他大學有優勢太多。
對此其他大學也沒任何辦法。
誰讓黑龍就是職大孵化出來，里面上至最高層、高層、中層基本已職大學生為框架，他們天然就應該有優勢。
他們聚在那里交流：
“聽說今天面試的是浩哥和馳哥，這段時間都沒咋看到兩人。”
“弛哥很忙很辛苦的，我昨天在宿舍看到他啦，簡單交流幾句。”
“浩哥更忙！基本招聘的工作都歸浩哥管，我也就上次跟他吃過一頓飯。”
他們各自說著跟黑龍高層間的交流。
黑龍集團無論中高層都居住在宿舍內，這也就導致學生碰見他們概率非常大，再加上這些高層雖對外面很兇狠但對本校內學生態度還是很不錯的，因此大多數學生跟黑龍高層或多或少都有些交集，這也讓他們面試更輕松些。
畢竟：
同樣前來面試的在差不多情況下，任誰也更愿意要自已相熟的人。
何況秦江對招收職大學生優待有過吩咐，這是曾經跟吳岳約定。
...
第二波：
重點大學學生。
他們同樣聚集在一起面色自信，這種自信不是來源于跟高層的認識，而是來源于他們對本身學歷自信，在2011年重點大學含金量還是很高的，對他們來說找份白領工作很簡單，來黑龍無非是看重其潛力，就算面試失敗，對他們來說也無非是少個選擇，再換家公司而已。
他們交流很淡然：
“聽說你收到了**集團的offer，怎么還來黑龍公司應聘呢？”
“那集團已老化沒什么上升潛力，我就算去的話三年混個經理拿年薪十多萬也就算頂格，我可不想混吃等死。”
“是啊，能來這里誰不看中黑龍集團上升潛力，別的不說光他那兩大奶茶品牌未來絕對都是價值十億以上品牌，現在加入憑借咱們學歷沒準就能在短時間內混到高層拿到股權，等兩大奶茶一上市直接財富自由了。”
此話一出。
其余人紛紛點頭，他們來黑龍就看重這一點，不為什么好工作，不為年薪，而為公司未來有上升潛力能上市，他們能夠拿到股權套現來完成財富自由。
這...
是他們跟普通大學學生本質區別，同樣2011年這一批人在未來很多都真的成功，不只他們眼界問題還有時代紅利問題，讓他們站在風口上飛起來。
...
第三波。
則是些其他普通大學學生。
這些學生人數占比最多，他們聚在一起無比嘈雜，面色都顯的慌張忐忑。
他們沒信心加入黑龍集團，同樣也沒信心在失敗后找到更好工作，2011年！普通大學生雖沒如后世那么泛濫只能去送外賣快遞，但想要找到個稱心如意工作已不算簡單事。
紛紛羨慕看著另外兩撥人：
“我要當年能考上重點大學該多好，怎也能找到個差不多的好工作？”
“老子當年高考400多分上個破本科，早知道都不如考300上職大，這樣進黑龍還能容易一些，這100多分白考啦。”
“真羨慕這些上職大的...他們怎么就這么命好？咱們學校怎不出個黑龍這樣大集團在？也能跟著享點福利。”
這就是普通人狀態永遠在羨慕其他人，對自已本身沒信心，這樣的人絕大多數享受不了時代紅利只能隨波逐流，同樣這樣人也很少遭殃，那些時代危險同樣也面臨不到。
...
嘭！
辦公室門打開，一位黑龍人員出來高聲喊道：“不得喧嘩。”
嘩...
外面本來鬧哄哄場景瞬間安靜。
黑龍人員朗聲喝道：“一到十號進去面試，進行初試選拔。”像這種大規模招聘應聘人選太多，會先進行一輪初試，初試通過者才會簡述了一下張弛等中層領導的復試，每個都需要他倆出面的話十天都應聘不完。
已領完牌號1到10號快速涌入。
幾分鐘后。
有人興高采烈出來顯然通過，也有大部分人面色頹喪顯然失敗。
以黑龍體量雖招收的人很多但應聘的人更多，所以淘汰率不低。
很快。
一波波人進去又出來。
通過者就進入復試辦公室，沒通過者雖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離開，甚至都沒人敢說什么不服不公平破公司等埋怨話語，誰都清楚黑龍不只是商業集團，同樣也有著社會屬性。
瞎說話！
就問你怕不怕被沉江！
...
半個小時后。
再度十人向初試里面走去，前方幾個正在維持秩序黑龍人員突然把目光集中在一個面試者身上，有人直接出聲道：
“老馮！”
嘩...
馮招目光看去笑笑。
那黑龍人員上前：“真是你啊？你在這里做什么？跟我鬧呢。”
馮招：“我要面試！”
黑龍人員：“你面試？開什么玩笑？你不是職大正式員工嗎？”
馮招：“在正式誰能掙幾個錢？而且每天就往那一坐混吃等死早就夠了，我上個月遞交辭呈現在打算加入黑龍？怎么？不歡迎？”
聽此。
其他黑龍人員也湊過來，他們全都認識馮招，對方是職大二十幾個安保人員中一位，雖對黑龍成員面色冷淡可也從沒為難過黑龍人員，算點頭之交！
畢竟：
黑龍跟職大安保一直關系不錯。
“哪能啊！”另一位黑龍人員擺擺手，隨即鄭重看著馮招：“老馮，你真沒開玩笑！”
馮招：“當然！”
黑龍人員看其不是開玩笑：“那行！你就別參加初試，直接跟我去見浩哥、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