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芷問這番話的時候,都很不好意思。
她的臉頰透著一抹嫣紅,宛若盛開的山茶花,清艷動人。
美眸似醉非醉,眼角眉梢瑰姿艷麗,楚楚動人,讓人移不開視線。
容燼月看著這樣絕美嬌羞的她,似明白她表達的意思。
他眼尾一動,勾出一絲淺淡薄魅,瀲滟又魅惑。
他撩聲在她耳邊道:“這是哥哥的第一次。”
“放心,哥哥的一切都只給你。”
“雖然沒有經驗,但哥哥該會的也都會。”
容燼月說著,修長如玉的手指往下落……
葉白芷本就被他蠱惑的聲音撩的整個人酥麻不已。
再對上他的眼眸,只覺得心魂都溺在那一雙幽深似海的眼眸里。
讓她心弦不斷顫著。
這個男人撩人的時候,能輕易的蠱惑人心,那真真是讓人無法抵抗。
當他的唇瓣落下來時,將她的氣息淹沒,奪去她的呼吸。
葉白芷呢喃一聲,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
閉上了眼睛,被他帶著節奏陷入翻涌的海浪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全身都顫栗著,大腦仿佛都要炸開一片煙火。
“容燼月……”
她叫著他的名字。
容燼月的眼尾眼眸都紅的很。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乖……”
容燼月輕輕哄著她。
夜色漸深。
……
獸皇城國師殿內
一個高貴神秘的男子本來正在修煉著,突然間他身體狠狠一顫,感受到那滅頂的感覺襲來,他整個人身形一晃。
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妖冶又冷寒的眼中帶上了一絲薄魅妖嬈的紅。
“怎么可能!”
“怎么會!”
男子感受著身體那強烈的反應,身體都在酥麻顫栗著。
完全不受控制,此時還在修煉的關鍵時候,突然間他急火攻心,嘴角都溢出了血跡。
他無情的眉眼中難得的染上了怒火。
“他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
大概身體那強烈的感覺太明顯,男子都控制不住。
他冷情如寒玉的眉眼都染上了一層紅暈,身上更是多了一層薄汗。
時間持續的很久,以至于他維持不住人形,一下子化身成本體。
本體變成了一條巨大的蛇。
只是他的蛇身是白色的,他在冰殿中翻滾著。
他本因為修煉,早已經變得無情。
可這一夜讓他再次感受到了本體的本性。
便也是蛇的天性,那炙熱滾燙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來,那強烈的感覺仿佛要將他徹底淹沒。
過了許久,他才喘息著蛇身不再翻滾。
但身體里的渴求仿佛被解封一樣,他一時間都壓制不住。
他快速起身,蛇身直接飛竄而出,落入了國師殿專門打造的冰池中。
似乎這樣才能壓制這具身體本能的感覺。
……
葉白芷這邊,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真的要散架了。
她都要昏迷過去了。
快天亮的時候,容燼月才緩緩放開她。
在閉上眼睛睡過去之前,她腦海里出現了空間精靈的聲音,“恭喜主人,主人又懷孕了,這一次是玄王蛇。”
“可愛漂亮的小蛇蛇,主人,她的天賦一定很讓人驚艷。”
“一定讓人很期待。”
葉白芷真的太困了,都顧不得回應空間精靈,直接睡了過去。
她睡著后,容燼月抱著她清洗了一遍,給她重新蓋好被子,抱著她入睡。
此時的容燼月眉眼間都帶著饜足的神色。
“小丫頭可真讓人驚喜。”
“哥哥可真的都離不開你了,怎么辦呢?”
她睡著后睡顏那么甜美,讓他都舍不得睡覺,舍不得移開視線。
小小的人兒就在自己懷里。
他抱著她,內心都漲漲的滿滿的。
仿佛上萬年空洞的內心一下子被填滿了。
容燼月嘴角都帶上了妖嬈的笑意。
不過似想到什么,他看向獸皇城的方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
冰寒谷
紀清寒喬裝一番后來到了冰寒谷紀家。
紀清赫在院子里練槍法,小小的少年極為刻苦,眼神更為堅韌。
在他心中,清寒大哥就是他的榜樣信仰。
他從小就想著向他學習。
此時聽到聲音,他停下動作,朝著門口看過去。
“你是誰,你找誰?”
雖然如今谷內管事對他們紀家的態度好很多,還給他們安排了輕松的活計,但紀清赫依然保持著警惕心。
紀清寒摘下了斗笠,“小赫!”
一看到紀清寒,紀清赫都驚呆了,“大哥!”
“大哥真的是你嗎?”
“大哥,我沒出現幻覺吧?”
小赫放下長槍,就朝著紀清寒跑過去。
小赫仰著頭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紀清寒,眼睛里都帶著光澤。
紀清寒摸了摸他的頭發道:“是我,這些時日辛苦你們了。”
紀清赫眼眶一紅,搖頭道:“不辛苦,大哥,多虧了葉小姐,若非葉小姐,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樣子呢。”
“葉小姐很好很厲害。”
紀清赫也知道,若非葉小姐當時及時救了他的性命,他可能都死了。
而且族中很多人因為得了葉小姐給的食物衣服和藥,都活下來了。
他們沒有一個人死去。
其他被流放到冰寒谷的勢力以及家族,短短時間都死傷無數人了。
紀清赫在冰寒谷內都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這是一個讓人心寒絕望的地方。
但也是因為葉小姐來過幫過他們,大家心中才重新燃起了希望。
沒有被這里的氣氛給壓下去。
“嗯,她很好很好。”
一提起葉白芷,紀清寒心口剛壓下去的情感又涌了上來。
只是一晚上沒見,他便會想她。
這便是思念感吧!
想念一個人原來會疼。
紀清赫人還小,不太懂大人之間的情感。
他好奇問道:“大哥,你見過葉小姐了嗎?”
可提起葉小姐,他看大哥臉色蒼白,眼神似乎很難過,他都仿佛被這種難過的情緒感染,心都有些悶悶的,“大哥,你若是不喜歡葉小姐我便不提了。”
“只是大哥,你在風月樓還好嗎?”
“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紀清赫問了很多問題,紀清寒只想認真強調一句話,“沒有不喜歡。”
“我只是沒資格喜歡。”
雖然不敢表露任何心思,但他卻也不想家里人誤會他不喜歡她。
他雖不善言辭,但該說的話一定要說明白。
紀夫人本來在屋內縫獸皮,聽到聲音也趕忙出來。
“清寒,你……你真的回來了?”
紀夫人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