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提著鞭子,赤身裸體的站在一處空地。
在他周圍,有六、七名女郎跪在地上,一個貼著一個,圍著他環形爬行。
誰的速度稍慢一點,便立刻遭受到他的抽打。
每個女郎的背上,都是布滿了一條條的血痕。
看上去觸目驚心。
另有一名帶著面具的男人,把一只只的酒瓶摔在地上,然后讓女人站在上面給他跳舞。
還有一群男女,抱在一起,白白花花的身軀,相互糾纏著。
性、暴力、濫交,在這里都能看到。
好在景云輝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夠強大,不然,眼前的這一切,足以讓他呆若木雞。
他鎮定自若地向吧臺走過去。
這里正坐著一個人,耶曼甘。
“耶曼甘,我們又見面了。”
“榮總!”
耶曼甘站起身,和景云輝握了握手。
吧臺這里沒有其他的會員,耶曼甘對他的稱呼,也自然而然地用了榮總。
耶曼甘拿起酒瓶,為景云輝倒了一杯酒。
感覺這么喝酒太過單調,他打了個響指。
兩名身材高挑的女郎走了過來,都是金發碧眼的白人女郎。
她倆如同美女蛇似的,貼在景云輝和耶曼甘的背上,來回的揉蹭。
景云輝拿起一杯酒,向耶曼甘那邊晃了晃,然后一飲而盡。
通過他的眼睛,耶曼甘并未看到興奮之色,甚至連點波動都沒有。
耶曼甘立刻意識到,白種女人并不是這位榮總的菜。
他揮下手。
兩名白人女郎識趣地轉身離開。
耶曼甘暗暗苦笑。
他見過難伺候的人不少,但像榮展鵬這么難伺候的,還實屬罕見。
耶曼甘向景云輝那邊湊了湊,問道:“榮總想沒想好私人訂制什么?”
景云輝聳了聳肩,表示自己還沒有想到合適的私人訂制。
耶曼甘樂呵呵地說道:“如果榮總有仇家的話,也可以在考慮的范圍之內。”
“哦?”
見他似乎提起幾分興趣,耶曼甘笑道:“只要榮總報出對方的名字,只要他人在蒲甘,我們就有辦法把他抓回公司,隨便榮總處置他。
“即便是他的家人,我們也可以一并抓回來,榮總可以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家人,一個個的折磨死,蹂躪死。
“這種親眼目睹仇人絕望、崩潰的感覺,絕對能讓榮總爽到飛起!”
說話時,耶曼甘兩眼放光,整個人的神情,都變得異常激動,眉飛色舞的。
爽你麻痹!
景云輝心里暗罵一聲。
表面上,他不動聲色,慢悠悠地說道:“能成為我仇家的人,不多!至少在蒲甘,還沒人具備這樣的資格。”
“……”
耶曼甘被他一句話干無語了。
是啊!
以榮展鵬的身份,還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阿貓阿狗,就有資格成為他的仇家。
耶曼甘站起身,拍拍景云輝的胳膊,含笑說道:“榮總,請隨我來!”
他把景云輝領進二樓的走廊。
用手上的戒指解開電子鎖,推門而入。
景云輝好奇地跟進來。
耶曼甘又打開一個房間的房門,帶著景云輝走進去。
房間里非常干凈,墻壁潔白無瑕。
在房間的最里面,放置著一臺直接兩米多長的大圓盤。
此時大圓盤的盤面上,正固定著一個人。
赤身裸體的男人。
身體呈大字型。
他的腰身、雙手、雙腳和頭部,都有被鐵箍禁錮住,讓他動彈不得絲毫。
耶曼甘看看景云輝,咧嘴笑了笑,他從身旁的桌臺上拿起遙控器,摁了下按鈕。
大圓盤開始慢慢旋轉起來。
景云輝莫名其妙地看眼耶曼甘,不明白他讓自己看這個是什么意思。
耶曼甘打開個白盒子,里面裝著滿滿的飛鏢。
國際飛鏢用的那種飛鏢。
耶曼甘拿出幾支飛鏢,遞給景云輝,向前方的轉盤努努嘴,說道:“按照規矩,扎中頭部得二十分,扎中眼睛可得五十分,扎中手腳十分,扎中身體軀干五分,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比一場?”
景云輝揚了揚眉毛,笑問道:“賭注呢?”
“五萬!”
“不會是蒲甘幣吧?”
“哈哈哈!”
耶曼甘被逗得哈哈大笑,說道:“先生可真會開玩笑,當然是美元了!”
“好。”
景云輝無法拒絕。
既然他已經來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參與。
他接過耶曼甘遞來的飛鏢,同時眼角余光也有注意到,房間的四個頂角,都有安裝攝像頭,房間里的一切,也都在黑箱的監控當中。
“先生,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
“好。”
耶曼甘捏起一支飛鏢,向對面的轉盤瞄了瞄,而后一記飛鏢擲出。
“啊——”
飛鏢正中男人的小腹,鏢身深深嵌入他的皮肉當中,后者也隨之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耶曼甘微微一笑,緊接著又連擲兩鏢,也同是命中男人的小腹。
三鏢擲完,男人的小腹處,也多出三支飛鏢的尾翼,鮮血滲出,將他的小腹處染紅一大片。
耶曼甘聳聳肩,說道:“十五分!先生,輪到你了!”
景云輝兩眼放光,拿起飛鏢,瞄了又瞄,緊接著,用力向前投擲出去。
啪!
這支飛鏢貼著男人的頭側,釘在輪盤上。
與男人的頭部,差之毫厘。
耶曼甘惋惜的一拍巴掌,搖頭道:“哎呀,就差一點!”
景云輝不服氣的又拿起一支飛鏢,和剛才一樣,這支飛鏢也是差之毫厘,釘在轉盤上。
耶曼甘提醒道:“先生,不要想著一下子就拿到高分,要先得分,射他最容易射中的部位,就像我剛才那樣……”
景云輝懶著聽他比比,他跨前一步,再次投出一鏢。
還是沒能射中男人的頭部,釘在他的頭側。
景云輝氣惱地罵了一聲:“shit!”
他從盒子里直接抓出一大把飛鏢,跨前一步,投出一鏢。
沒中。
“shit!”
他再次跨前一步,又擲一鏢。
依舊不中。
“shit!”
“shit!”
……
聽著他不斷的咒罵,看著他離轉也越來越近,可射出的飛鏢,就是命中不到頭部,簡直都成了描邊大師。
耶曼甘撫了撫額頭,這位榮總啊,既爭強好勝,不服輸,還不愿意遵守規則。
當景云輝距離轉盤已近在咫尺,他的手里也只剩下一只飛鏢。
他氣急敗壞的握住飛鏢,狠狠扎在男人肩頭的骨縫中。
“去你媽的!”
他怒聲咒罵。
“啊——”
男人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景云輝的這一下,并不致命,也不會造成永久性損傷。
但疼,那也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