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三又從背籃里拿出布,“媽,這些布你就給每個人做一身衣服吧。”
“好,好,每個人都做一身。”看到布,老媽高興的說道,都來不及追問布的來歷了。
家里每個人只有一套衣服,都是補丁疊補丁,特別是老四的衣服短了一截。
老爹老媽半信半疑,不過能夠有這些東西,對于家里的情況是有極大好處的,畢竟家里什么都缺。
“三兒,我就不多問了,不過你自己要有分寸。”
聽到老爹的話,嚴三知道老爹還是不相信自己的,不過也不會再多問了。
然后老爹又讓老媽拿了十塊錢給嚴三。
就在這時,老四看到了一旁開封的罐頭,激動的喊道:“罐頭。”
“喊什么喊,不是才吃飽飯嗎?”老媽沒好氣的罵道。
“媽,我也是想嘗嘗罐頭是什么味道的。”老四委屈巴巴的說道。
“媽,這個罐頭都開了,就分了嘗嘗吧。”一旁的嚴三才開口說道,這個罐頭本來就是拿來給家人吃的。
罐頭不大,每個人分到的不多,不過也都非常滿意了,終于嘗到心心念念的罐頭了。
第二天一早,聲稱要去還賬的嚴三則是進入了空間中。
經過這段時間的忙碌,已經有超過十分之一的水稻被收割。
有了油布晾曬稻谷,嚴三也倒是不用過兩天就去找一趟勇哥,曬干了后直接裝到麻袋中就行。
接下來幾天,嚴三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空間里收割水稻,但還是偶爾會和老爹老媽一起去上工。
這段時間,嚴三只是偶爾才去上工,倒是在村里引起了不少閑話,畢竟村里像嚴三這么大的小伙子,每天都是跟著父母去上工的。
不過,父母家人都知道嚴三在忙什么,也不和說閑話的人解釋,就是自己做自己的。
過了好幾天,村里已經要準備開始收水稻。
而嚴三空間里的水稻也收割了不少,不僅僅是麻袋,就連簸箕,竹筐都裝滿了曬干的稻谷,怎么說都得有一千五百斤。
嚴三實在是沒有多的麻袋裝稻谷,只能去一趟鎮上了。
夜晚。
來到何勇的小院外,嚴三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人就把四個裝滿稻谷的麻袋從空間取出來,然后才開始敲門。
見到是嚴三到來,勇哥非常開心。
“這次一共五百六十八斤,就算一百七十塊四毛錢吧。”
“勇哥,再給我多準備幾個麻袋。”
“好嘞,我這里還有大概十個麻袋,小兄弟你看看還需要什么,我一起給你拿。”
“肉票再來一點吧。”
“肉票我這里還有五斤。”
“都給我吧,對了,勇哥,你這里能弄到豬仔,小羊羔之類的嗎?特別是牛,這個我急需。”
空間里的地需要嚴三自己耕,不可能用鋤頭一鋤一鋤的翻地呀!
“這有點難辦,豬仔和小羊羔還好說,牛我可就真沒有辦法了。”勇哥咂吧了幾下嘴說道。
“那就麻煩勇哥先給我準備豬仔和小羊羔吧,勇哥最多能準備多少?”
“呃,最多只能各兩只,一公一母。”
“好吧,那就麻煩勇哥幫忙準備吧,錢直接從今天的扣吧。”
勇哥突然一臉壞笑的看著嚴三說道:“小兄弟,不怕我拿著錢跑了?”
“那么大一個鴿子市在這里,勇哥應該不會為了幾十塊錢就不要了吧。”
“哈哈哈哈,有趣,小兄弟,正式認識一下,我叫何勇,以后無論是買東西還是賣東西,或者是遇到什么事,都可以來找我。”
“我叫嚴三。”
這一次是兩人正式認識,之前兩人都是交易關系,而且還是違法的,所以都沒有和對方說自己的真名。
“我年紀比你大,以后我就叫你小三吧。”何勇哈哈一笑。
嚴三一愣,你可是真會叫,“行。”
“所有東西加在一起,就算八十塊錢吧,豬仔和小羊羔后天就能夠搞來,后天晚上十一點,就在鴿子市旁邊那片小樹林。”
“好,那就多謝勇哥了,牛的話,還要勇哥盡量幫忙弄一頭。”
嚴三拿了麻袋,肉票和錢后就出了院門,不過嚴三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鴿子市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購買的東西。
逛了一會,嚴三在一道身影面前停下,“這雞怎么交易?”
“十五斤粗糧。”一道中年男子嘶啞的聲音傳來。
十五斤粗糧,在鴿子市購買,得六七塊錢呢,價格倒是合適。
“我給錢,你自己去買。”
身影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七塊錢。”
七塊錢在鴿子市差不多能夠買十五斤粗糧了。
“好。”嚴三遞過去七塊錢,提著老母雞就走開了。
出了鴿子市,嚴三還想著四處看看有沒有人,沒想到居然讓嚴三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而且還是兩個。
嚴三默默從空間中取出手槍,握在手中。
走了一會,嚴三走過一個轉角,舉起手槍,等著兩人的到來。
本來還想著下黑手的兩人,剛剛一轉過墻角,就看到對方正舉著槍,對準了自己。
雖然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但是借著月光,還是能夠看清楚嚴三舉著槍的。
“兄弟,誤會,誤會。”其中一人急忙說道。
“誤會,跟了我一路,說是誤會,你說我該不該相信你的話。”
兩人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怎么解釋,只是寄希望嚴三不會真的開槍。
“把身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嚴三突然厲聲喝道。
兩人不敢遲疑,立即把身上翻了一個遍。
借著月光,嚴三沒有看到槍,只看到兩把砍刀,以及一點錢,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誰讓你們跟蹤我的?”
“沒有,沒有,是我們看你在鴿子市出手大方,所以才跟上來的。”兩人急忙解釋。
嚴三沒有說話,一步一步上前,兩人雖然害怕,但是不敢動呀。
在距離其中一人僅僅只有不到五十公分時,嚴三猛得出腳,一腳踢在其命根子上。
被踢中命根子的男子,發出一聲慘叫后,就弓著身子躺在地上哀嚎。
另一個人見此,身體害怕的抖起來,但是不敢跑呀,因為嚴三的槍就指著他。
嚴三在另一個男子哀求的眼神下,依舊是一腳踢在其命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