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妄自菲薄,我從未覺得你們是卑賤之人。”
面對自輕自賤的莫家姐妹,王寧鄭重聲明:“我們沒有任何嫌棄你們的意思,也早就把你們當成了我的女人,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是我對那方面的事情要求很高,你們暫時還達不到能讓我滿意的程度,因此現在才不能與我同房。”
“這樣說,你們能明白嗎?”
“明白了!”
面對王寧的直白詢問,莫家姐妹點點頭,莫彩蝶不甘心地看著王寧:“不過我們在教坊司接受過相關教導,應該能滿足少爺的要求。”
“你們在教坊司都學什么了?”
聽到這話,王寧好奇地詢問。
莫家姐妹對視一眼,隨即湊到王寧耳邊小聲介紹起來。
“不行不行,你們說的這些都是最低級的趣味,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確很有吸引力,但在我眼中卻一點意思都沒有。”
聽完莫家姐妹的“學識”后,王寧下意識地夾緊被子,嫌棄地搖頭:“少爺我的要求可比這高多了,你們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王寧作為曾經的浴皇大帝畢竟享受過來自世界各國,經過歷史積累和時代創新的服務,他早已脫離低級趣味,否則也不可能面對身邊這么多鶯鶯燕燕還能坐懷不亂。
簡單來說就是王寧已經在某些方面有了免疫抗體,不會像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人那樣隨便。
“這些可都是教坊司中的老人傳授的討好男人的知識,少爺竟然還不滿意。”
莫彩蝶驚疑地問道:“不知少爺有什么要求,我們姐妹一定好好學習盡量滿足。”
“你們確定要學這些東西?”
王寧的臉色怪異起來,試探道:“我原本是打算招募一批青樓女子專門學習相關知識,不過若是你們愿意的話,那絕對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一般女人很難接受這些東西,你們……”
“少爺,我們就是青樓女子啊!”
莫家姐妹異口同聲地打斷王寧,堅定表態:“只要能讓少爺滿意,能幫到少爺,我們姐妹什么都愿意做。”
“我說的青樓女子與你們不同,我說的是那些已經接客……算了,你們先嘗試一下,若是接受不了,隨時可以告訴我,我絕不會勉強你們。”
王寧無奈地看著莫家姐妹,想要繼續勸說,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為王寧發現莫家姐妹的確是最適合成為首批學習情趣知識,之后擔任教導其他人的導師的最佳人選。
一方面,莫家姐妹是雙生姐妹,關系親密,相互學習實踐不會有隔閡,換成其他人恐怕很難做到真正的坦誠相待。
另一方面,王寧也希望將來娛樂場總教習的關鍵位置掌握在自己人手中。
當然,王寧不可能讓莫家姐妹服侍其他男人,等到她們功夫到家后,他就是兩姐妹的唯一指定服務對象。
倘若換成其他經驗豐富的青樓女子,那王寧真就沒興趣讓對方服侍自己。
“還請少爺多多指教,我們姐妹一定用心學習。”
看到王寧答應訓練自己,莫家姐妹激動地鄭重表態。
“不著急,我從明天開始為你們制定系統的訓練課程,你們先學其他東西。”
同樣激動的王寧裹著被子跳下床,眼中滿是期待:“上一世,連我這位浴皇大帝都沉迷其中的各國絕學,終于要問世了。”
“你們穿好衣服過來!”
王寧走到桌子旁,一邊倒滿一碗水,一邊笑著招呼。
莫家姐妹穿戴整齊后,來到桌子旁,疑惑地看著那碗水。
“這就是你們要學的第一個基礎科目。”
王寧指著水碗,壞笑道:“等你們能在三分鐘之內喝光一碗水時,才可以學習后面的東西。”
“這有什么困難的?”
莫彩云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拿水碗:“我現在就可以做到。”
“不能用手,只能用舌尖。”
王寧撥開莫彩云的手,鄭重道:“倘若是正常喝水,那我也沒必要讓你們專門鍛煉這個技能了。”
聽到王寧的話,莫彩蝶低頭嘗試用舌尖舔水,結果舌頭都麻木了也沒能讓碗中的水減少多少。
“只用舌頭喝水太困難了。”
莫彩蝶一邊擦嘴,一邊無奈地看著王寧:“以這樣的方式喝水,別說三分鐘,就算三十分鐘也未必能喝光啊。”
“這可是一門技術活,自然沒那么簡單練成。”
王寧笑著回應,鼓勵道:“我相信功夫不負苦心人,只要你們勤加練習一定能有所進步。”
“現在知道少爺我的要求有多高了吧,你們若是無法適應,那千萬不要勉強。”
“不勉強!既然這是伺候少爺的基本要求,那我們就一定要練成。”
莫彩云堅定地表態,然后給自己倒上一碗水,開始練習。
“不著急,這種本事絕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
看到莫家姐妹這么上進,王寧連忙阻止:“天色已晚,你們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以后抽時間練習就可以,我也要睡覺了!”
“那我們就不打擾少爺休息了。”
莫家姐妹順從地點點頭,然后每人端著一碗水一邊練習,一邊向外走去。
“那是我房里的碗啊!”
望著莫家姐妹的背影,王寧郁悶地嘟囔,結果莫家姐妹的注意力都放在水上,壓根就沒聽到他的話!
從此以后,莫家姐妹就養成了不管何時何地手里都端著一碗水的怪癖。
“想想就刺激,完全睡不著啊!”
莫家姐妹離開后,王寧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后干脆起身到書房為莫家姐妹撰寫繪畫相應的教材,將他前世親身感受和在各種小電影中了解到的知識書寫繪畫成冊。
第二天一大早,項驍和帶著楚皇蓋過印璽的各種契約來到鎮國公府,找王寧敲定各項合作事宜。
“我們昨天送你上馬車時你還好好的,怎么才過了一夜,你的臉就腫成這樣了?”
書房中,王寧滿臉疑惑地看著臉頰紅腫的項驍,關切地詢問。
“我昨天和老國公拼酒,最后喝斷片了,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
項驍呲牙咧嘴地捂著腫脹的臉頰,悲催道:“皇長姐說我這是在回東宮的路上摔的,可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