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你不是那個什么聚寶齋大小姐身邊的那家伙么?”
秦君看著這中年男人,
對方正是當初他在聚寶齋購買藥材之時遇到的那位大小姐身邊跟隨的那男人,當時還差點要對他出手。
“昨夜好像是月圓之夜,你家小姐應該是發(fā)病了吧。”
秦君說道。
那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是的,昨夜我家小姐發(fā)病,后來便昏迷不醒了,我們找了諸多大夫都無法讓小姐醒來。”
“我想到之前世子說我家小姐犯病可以找你,因此特意前來請世子出手相救。”
“你覺得我救得了你家小姐么?”秦君輕輕一笑。
“不管救不救得了,都得一試。”
這男人直接說道。
“你倒是對你家小姐挺忠心的。”
“行吧,正好我也需要找你們購買一些藥材,帶我去見你們家小姐吧。”
秦君直接說道。
他正準備找聚寶齋購買一批洗髓藥材幫助靈兒洗髓伐筋,讓其踏入武道,而且聶云調(diào)養(yǎng)還需要一些珍貴的藥材,如今對方找上門了,他自然沒理由拒絕了。
更何況那位聚寶齋大小姐還是極陰之體,
當初在死獄,大師父曾說過需要他找到九種特殊的體質(zhì),
雖然大師父沒說找到這九種體質(zhì)干什么,但肯定有某種用處,而極陰之體便是九種體質(zhì)之一,他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
蘇南行省!
省會,蘇市!
此刻在某座高檔的別墅中,
一位女子面色蒼白,神情痛苦,雙眸緊閉地躺在床上,正是那位聚寶齋大小姐魏如畫。
而一旁站著一位兩鬢發(fā)白的男人,眉頭緊皺,滿臉憂愁之色,
他便是聚寶齋之主魏東來。
“丁公子,我女兒如畫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她!”
這時魏東來看著身邊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懇求道。
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眼中透著幾分高傲之色,他淡淡地說道:“魏先生放心,我乃我?guī)煾傅年P(guān)門弟子,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我?guī)煾该矗俊?/p>
“不敢,不敢,華老乃是大夏圣醫(yī)堂的首席圣手,乃是真正的一代國醫(yī),我豈敢質(zhì)疑。”
魏東來連連搖頭。
“我醫(yī)術(shù)雖不如我?guī)煾福任盒〗氵€不在話下!”
這男人一臉自信道。
“那還請丁公子立刻出手,只要能救活我女兒,我必有重謝。”魏東來當即說道。
“重謝?”
那男人看著魏東來:“你覺得我丁鶴像是缺錢的么?”
額?
這時魏東來一愣,不明所以,
而對方注視著床上的魏如畫直接說道:“我不需要錢,但若是我救活了魏小姐,我希望魏先生能將魏小姐嫁給我。”
唰!
聽到這話,魏東來神色一變,他沒想到對方打的是這個主意。
但如今女兒生命垂危,他找了諸多醫(yī)師都沒有,而華老又被帝都林家請走了,如今只剩下這位華老弟子能救其女兒了。
“怎么?”
“魏先生這是不愿意?”
這時丁鶴神色一冷,推了推眼鏡框,冷哼道:“我?guī)煾改耸菄t(yī)圣手,而我身為我?guī)煾肝ㄒ坏年P(guān)門弟子,魏先生是覺得我配不上魏小姐么?”
“自然不是,只是婚姻之事,不是兒戲,此事還得問過小女意愿才行。”
魏東來解釋道。
“若是人都死了,意愿還重要么?”
“如今能救你女兒的只有一人,要不把你女兒嫁給我,要不你就等著看她去死吧!”
丁鶴直截了當?shù)卣f道。
當即魏東來臉色連連變化。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人!”
驀然,一道譏諷的聲音傳來。
那中年男人帶著秦君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而剛才那句話正是秦君說出的。
唰!
丁鶴神色一沉,盯著秦君:“小子,你哪冒出來的?竟敢辱罵我?你知道我是誰么?”
啪!!!
秦君直接一巴掌扇了出去,冷哼道:“你這種人學醫(yī),簡直是醫(yī)者的恥辱!”
這時魏東來神色一驚,看著秦君:“你是誰?”
“主人,這位乃是北境世子秦君,他可以救大小姐。”那中年男人介紹道。
“北境世子!”
而魏東來聽到這四個字,面色一變。
那丁鶴更是站了起來捂著臉,對秦君怒斥道:“你一個叛賊之子,竟敢對我動手?你好大的膽子!”
“你知道我?guī)煾甘钦l么?”
“能教出你這種不要臉的徒弟,你師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秦君無所謂道。
“秦世子,不可亂說!”
“他師父乃是圣醫(yī)堂首席圣手,被國主親封為大夏國醫(yī)的圣手華春秋華老。”
魏東來連忙提醒道。
“圣醫(yī)堂?”
秦君目光閃爍著,
他倒是聽說過這個圣醫(yī)堂,由大夏一代圣醫(yī)開創(chuàng),匯聚了大夏最為頂尖的醫(yī)道大師。
當年鎮(zhèn)北軍的一位軍醫(yī)便是出自圣醫(yī)堂。
而那丁鶴叫道:“沒錯,我?guī)煾副闶鞘メt(yī)堂首席圣手,就算那些達官貴人在我?guī)煾该媲耙驳霉ЧЬ淳矗阋粋€家破人亡的亂臣賊子,也敢辱罵我?guī)煾福闼蓝恕!?/p>
“看來這圣醫(yī)堂也爛了,什么玩意都能當首席圣手。”
秦君撇了撇嘴。
“你……”
頓時丁鶴盯著秦君,剛要開口,結(jié)果就被秦君一把提起扔了出去。
“好了,這下安靜多了。”
秦君拍了拍手,其目光注視著床上的魏如畫,眉頭一皺:“竟然這么嚴重了。”
魏如畫身為極陰之體,每當月圓之夜體內(nèi)便會爆發(fā)大量極寒之氣,之前對方應該是用藥物壓制住了這些寒氣,
但這些寒氣并未化解,反而隨著時間推移,積累的越來越多,昨晚應該是徹底爆發(fā)出來,導致壓制不住,使得寒氣侵入大腦。
再晚點,這女人靈魂就得被極寒之氣徹底侵蝕摧毀,屆時再無回天乏術(shù)!
“你們出去吧,我現(xiàn)在要為她治療。”
秦君直接說道。
“秦世子,你真的能救我女兒?”
魏東來有些懷疑道。
畢竟這秦君之前只是個紈绔子弟,怎么可能懂醫(yī)術(shù)?
“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么?”
“出去!”
秦君冷冷地喝道。
“主人,如今也沒其他辦法了,我們不如讓他試試。”那中年男人說道。
隨即他拉著魏東來直接離開了房間。
而秦君注視著魏如畫:“抱歉了!”
他直接上前將對方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了。
頓時一具完美的胴體呈現(xiàn)在秦君面前,
盡管秦君也算是個情場浪子了,但此刻也是不禁暗暗念著靜心咒。
隨后他拿出陰陽生死針,開始為魏如畫施針。
而在外面,丁鶴臉色陰沉得可怕:“該死的家伙,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武道會發(fā)出了一道消息,瞬間轟動了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