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我房里有一只會狗叫的貓,你要不要去看看?”慕挽歌眨了眨眼睛,對著林禹說道。
林禹愣了一下。
然后搖頭道:“不可能,狗跟貓的聲帶是不一樣的,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會狗叫的貓。
你肯定是想要騙我去你房間,然后笑話我傻吧?
呵呵,我才不上當呢!”
林禹傲嬌地哼了一聲,然后一副看穿了所有的樣子,大搖大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慕挽歌愣在原地,呆滯了許久。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林禹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了。
“難道是她在外面吃得太飽,所以對我沒什么興趣了?”慕挽歌低聲呢喃道,心底的那股緊迫感也愈發(fā)強烈了。
這一晚,慕挽歌一夜未眠。
而林禹則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林禹醒來之后,先是坐在窗臺上,盤膝打坐,修煉了一番之后,這才走出了臥室。
此時,慕挽歌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小花狼此時也趴在桌子邊上,吃著東西。
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小花狼,早就已經(jīng)大變樣了。
倒不是它的外貌跟毛色變了,主要是這貨穿上了一件寵物狗的衣服。
加上它的體型本來就小。
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體型略大的小泰迪,怎么看都不像是狼。
“林禹,你起床了?
快過來吃東西!”
慕挽歌見到林禹從臥室里出來,連忙對著林禹招起了手來。
林禹這才注意到,今天的慕挽歌,穿著明顯與往常有了不同。
往日的慕挽歌,基本上都是得體的職業(yè)裝。
可今天,卻罕見地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小吊帶。
雖然外面還披著一件黑色的薄款針織開衫,但那白嫩的肌膚,跟完美的身材,根本就掩蓋不住。
尤其是慕挽歌的某些不經(jīng)意的動作,更是看得林禹眼睛都直了。
慕挽歌明知故問道:“林禹,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我今天穿得不好看嗎?”
慕挽歌說著,還側(cè)了側(cè)身子,想要好好地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爭取不被外面的女人給比下去!
林禹咽了一口唾沫。
說實話,慕挽歌穿得很好看。
要是家里就他跟慕挽歌兩個人的話,他能坐在這里,啥也不干的看一天。
可偏偏,屋里還有一頭小花狼。
這狼崽子,現(xiàn)在看上去雖然有些呆頭呆腦的,但林禹很清楚,這家伙的智商不比人低。
小花狼什么審美,他不知道,但他反正是不想讓小花狼看到慕挽歌的這般打扮的。
于是,林禹板著臉,違心地說道:“一般吧,我不是很喜歡,你回臥室換一套吧!”
林禹說著,就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
慕挽歌聞言,頓時就愣住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穿搭,在林禹眼中竟然是一般,不是很喜歡!
“難道,他不是喜歡這風格的?”
慕挽歌這般想著,便回到房間,又換了一身。
接下來的幾天,慕挽歌基本上每天都會嘗試換一種風格的打扮,想要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
而林禹則是吸取了在昆侖山脈中的教訓,將時間都放在了修煉之中。
并且還抽時間,學了一種可以隔空馭物的法術(shù)。
期間,張梅也帶著錢德勝來了幾次,想要讓慕挽歌與林禹服軟,接受錢德勝的邀請函,并且同意他們結(jié)婚,卻全都被林禹跟慕挽歌給拒絕了。
慕挽歌還嘗試過告訴張梅兩人,林禹是龍牙新人選拔大會的考官,可兩人誰也不信,只覺得慕挽歌被吹牛的林禹給騙了。
時光飛逝。
這一天,龍牙新人選拔大會終于開始了。
得到消息的林禹便開著車,來到了臨江市的體育館。
盡管有資格進入龍牙新人選拔大會會場的人不多,但是體育館外還是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也正是因此,林禹找了許久,這才找了一個車位卡進去。
滴滴!
林禹剛停好車,車子的后面就響起了一道刺耳的鳴笛聲。
林禹轉(zhuǎn)身望去,正好看到張梅將腦袋從一輛蘭博基尼里伸了出來,對著林禹問道:“林禹,挽歌呢?
她人在什么地方?”
林禹如實回答道:“她沒來,還在慕氏大廈忙!”
張梅眉頭頓時就皺到了一起。
“既然挽歌都沒來,那你趕緊把車開走。
這個位置,我跟德勝要停!”張梅頤指氣使地說道。
話音剛落,她就把腦袋縮了回去。
那樣子,仿佛林禹給她讓位置,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一般。
可林禹卻完全沒有慣著張梅的意思。
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鎖住車就帶著小花狼準備走。
滴滴!
見林禹不僅沒有挪車,反而還把車鎖了的張梅,頓時怒火中燒。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她,就伸手在方向盤上狠狠地拍了兩下,想要用刺耳的鳴笛聲,表達自己的不滿,迫使林禹把車位讓出來。
然而,林禹理都沒理張梅,雙手插兜地向著會場入口而去。
“靠!”
眼看著林禹越走越遠,張梅徹底地怒了。
她啪的一聲,推開車門,就踩著高跟鞋,追上了林禹。
“林禹,你個死勞改犯,你耳朵聾了嗎?
讓你把車挪開,把位置讓出來,你聽不到嗎?”張梅推了林禹一下,神色不善地吼道。
林禹斜瞥了張梅一眼,隨手點燃一根香煙。
“我聽到你喊的了!
但我憑什么要讓給你,我跟你很熟嗎?”林禹一臉平靜地問道。
“你……”
張梅更加生氣了。
“林禹,你小子膽肥了啊!
是我女兒給你吃太飽了,讓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還你跟我很熟嗎?
我特么是你的丈母娘,你給我讓停車位,那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再說了,今天這里要舉辦的是龍牙的新人選拔大會。
這個場地已經(jīng)被包了!
按理說,這里的停車位,就只有我跟德勝這種擁有邀請函,能進入會場觀禮的人才能停。
你一個吃軟飯的,把車開到這里來做什么?
浪費公共資源嗎?”
張梅憤怒地指了指林禹的車。
“去,把車挪開,從老娘眼前消失!”張梅吼道。
林禹白了張梅一眼,理都不想理張梅這種瘋婆子,繼續(xù)往會場的入口走。
“你……”
被無視了的張梅,氣得肺都要炸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張梅一邊原地跺腳,一邊抓狂地喊著。
有那么一瞬間,她都想將林禹掐死了。
可偏偏,她拿林禹又沒什么辦法!
車上的錢德勝見有表現(xiàn)的機會,當即拿起車里的一瓶啫喱水,給自己定了一下發(fā)型之后,這才打開車門,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