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在咬人!”
幾人一邊跑,一邊驚慌失措地喊著。
有個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更是跑著跑著,鞋跟一歪,便摔在了地上。
然而,即便這樣,那女人還是片刻也不敢耽擱,鬼哭狼嚎地向著前面爬。
甚至,還在地上留下了一灘水漬。
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帶著的茶杯被摔壞了。
林禹見狀,頓時就愣住了。
盡管聽到幾人的驚恐聲,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疑似千尸門的怪人。
可現(xiàn)在明明是白天,怎么可能會有僵尸呢?
林禹一念及此,連忙讓開車的錢德勝停車,然后推開車門跑了下去。
他攔住往前爬的胖女人就問道:“美女,怎么回事?你們在前面看到了什么?”
女人看到林禹,尤其是看到林禹旁邊停著的雷克薩斯,更是眼睛都亮了。
她推開林禹,就撲向了雷克薩斯,想要上車。
只可惜,錢德勝嫌棄她的褲子濕了,便眼疾手快地給車門上了鎖!
啪啪啪!
胖女人一連拉了好幾下,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開門,快開門啊,我要上車,我要上車!”胖女人用手砸了砸車窗玻璃,對著駕駛位的錢德勝,大聲地喊了起來。
林禹怕這胖妞真的把玻璃給敲壞了,遂而上前安撫道:“美女,你先別著急。
前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們說,若是真的有危險的話,我們可以……”
林禹話都還沒說完,胖女人就推開林禹,向著她同伴離開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
很顯然,胖女人已經被嚇破了膽。
在意識到錢德勝不會讓她上車,帶著她快速逃跑之后,便選擇了用最慢的辦法逃跑。
至于林禹的問題?
慌亂中的胖女人或許根本就沒有聽到,也或許是聽到了,只是不想浪費時間解釋罷了。
但林禹卻看得出來,這幾個女人多半是真的見到僵尸吃人了。
只是為何現(xiàn)在是白天,僵尸還能出來活動,他暫時就不知道了。
但他知道的是,前面多半比他之前想象的,還更為危險。
于是,林禹對著慕挽歌三人說道:“要不咱們往回走吧!
你們也聽到了,前面好像有僵尸出沒,咱們過去,可能會遇到危險!”
林禹說著,就準備上車,讓錢德勝將車往回開。
想著等支走三人之后,再獨自返回來查看。
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梅卻是一翻白眼。
“我說林禹,你是來搞笑的吧!
現(xiàn)在大白天的,怎么可能會有僵尸?”
開車的錢德勝也整理了一下自己長長的劉海,笑著說道:“是啊,林禹,剛剛那幾個女人多半是在搞惡作劇,嚇唬我們呢!
青天白日的,這么大的太陽,怎么可能會有僵尸呢?
再說了,有僵尸也沒什么可怕的,不過是一具可以移動的尸體罷了,不足為慮!”
張梅再度附和道:“沒錯,就算有僵尸,有你錢叔叔坐鎮(zhèn),你怕什么?
他可是大宗師境界的高手,昆侖山脈那么危險的地方,他都能來去自如。
別說這里沒有僵尸了,就算是有,你錢叔叔也能把它們全部打死!”
“德勝,別傻愣著了,趕緊開車,別讓那幾個惡作劇的小年輕,影響了咱們的家庭活動!”張梅催促道。
“好呢!”
錢德勝應了一聲,見林禹已經上車了之后,便一甩劉海,緊接著,他猛踩油門,繼續(xù)向著前方開去。
在他看來,那所謂的僵尸,多半就是他請來配合他進行英雄救美的演員。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那幾個演員的腦子為何會這么蠢,大白天的扮僵尸,這也不夠逼真啊!
錢德勝這般想著,擔心林禹打退堂鼓,影響自己計劃的他,當即又用力地踩了踩油門,將車子的速度又提高了一大截。
林禹見勸不住,當即也懶得多說了,扭頭向著窗外看去,利用道家的風水術,觀察起了這里的風水。
他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看上去風清水秀,但風水上卻有大問題。
整個湖面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漏斗狀也就算了,四周的山峰還將其緊緊包圍,只有西南方向的死門處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四周的陰煞之氣都會通過這個口子,流入此地,然后不斷地匯聚。
這種地勢,在風水上被稱之為絕戶地。
也就是說,若是有人住在這里的話,那他們家很快就會絕戶。
當然了,這里雖然不適合活人居住,但用來養(yǎng)尸或者養(yǎng)鬼的話,必然是事半功倍的。
就在林禹這般想著的時候,錢德勝將車開到了老板娘照片上的地方停了下來。
林禹推開車門,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很顯然,這附近多半真的有僵尸。
林禹轉身,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不遠處的觀潮臺上。
林禹正準備進去看看,找到那個怪人,將其干掉。
可錢德勝卻打開了汽車的后備箱,對著林禹喊道:“林禹,你在這里看著車,我跟你媽還有挽歌進那邊的樹林里去看看。
我聽人說,那邊樹林里很多的蘑菇,我們去采一點,待會兒煮湯喝!”
“等一下!”
林禹連忙阻止。
“采蘑菇就算了吧!
剛剛那些女人不是說了嘛,她們在附近看到了僵尸,你們還是別進樹林了,不安全!”
錢德勝毫不在意地笑道:“哈哈,林禹,我看你是被剛剛那幾個女人的話給嚇破膽了吧!
放心,有我在,很安全的,就算是有僵尸,你也用不著怕!”
錢德勝說著,就從后備箱里拿出了一個小籃子。
“梅,挽歌,咱們走吧!”錢德勝喊道,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小樹林,給那些演員創(chuàng)造演戲的機會了。
然而,他話音剛落,便看到叢林深處,走出來了一個渾身臭烘烘的男人。
男人三十來歲,腰間掛著一個鈴鐺,身上臟兮兮的,從臉部輪廓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是一個北歐的混血人。
當然了,這并不是最引人注意的。
最引人注意的是男人的嘴上依舊臉上,有著大量的血跡,嘴角與牙齒縫里甚至還有不少的血色肉絲。
看上去,仿佛剛剛吃過生肉的一樣。
“You bunch of idiots! Why are you arguing here again? Have you lived too long and want to go meet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