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眸光也柔和下來,他眼里的愛意濃烈到讓人無法忽視,哪怕是石頭做的心也會被焐熱。
她伸手,將落在他頭發上的雪花掃落,然后說道:“秦執,你親我一下。”
秦執卻搖頭,“不行的,我喝酒了,熏著你怎么辦。”
阮甜甜說:“我想親你,但我親不到。”
肚子很大,成了他們之間的格擋。
秦執的心臟狂跳,甜甜一直在對他打直球,他哪里受得了?
此刻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他湊過去,把臉對著她。
“那你親我的臉好了。”
阮甜甜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彎了彎唇角,隨即印上一個十分輕柔的吻。
秦執的耳朵肉眼可見的開始泛紅。
他的眼眸更加明亮,而這時,司機按了喇叭,已經到了門口。
“我們回家。”
秦執扶著阮甜甜,笑呵呵的說。
“好。”
……
江念漁將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她的唇角是慵懶的笑意,一雙眸子沁染了酒意,格外的醉人。
身上忽然多了一件大衣外套,她微微轉頭,便對上了林硯白溫和的眼眸。
她微微揚眉,問道:“檸檸說,你一直不肯承認我們分手了,是真的嗎?”
“嗯。”
林硯白點頭,“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的。”
江念漁無奈的嘆息一聲,“林醫生啊,你是不是對每一段感情都這么執著啊?”
林硯白沉默了。
江念漁又說道:“況且,我們的戀愛是假的啊。”
“總有東西是真的。”林硯白凝視著她,“我的技術你還滿意嗎?”
話題忽然跳轉,江念漁怔了一下,暖色的燈光下,她的小臉染著淺淺的緋色,是喝醉的紅暈,為她增添了幾分色彩,讓她更加的婉約魅惑。
“還行。”
林硯白便繼續問道:“還想要嗎?”
江念漁唇角的弧度要維持不下去了,這人這么直接的嗎?
她眼神莫名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他便緩慢的說:“我可以讓你快樂,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找我。”
江念漁哼笑一聲,說:“你這是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取悅我的玩具嗎?”
“能取悅你嗎?”林硯白很是認真的問道。
江念漁沉默了。
她很少沉默。
可在林硯白的面前,她好似找不到話去反駁他,甚至還總是被他調戲。
有點脫離掌控的味道。
她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曾經在一起的那兩年,他們那樣小,他們相依為命。
她忽然有些好奇,便問道:“我離開以后,你是怎么到國內的?”
又是怎么成為一名醫生的?
林硯白認真的看著她,“你想知道我的過去?”
“嗯,有點好奇。”
林硯白走近了一步,說道:“那就先回答我之前的話。”
取悅她了嗎?
江念漁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第一次,她潰不成軍。
她轉過頭,說道:“算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你在逃避。”林硯白卻戳穿了她的偽裝,“你害怕面對這個問題,可是江念漁,我們已經那樣親密了,現在逃避,是不是有點晚了?”
他步步緊逼,把江念漁逼迫到了一個死胡同,讓她不得不去面對他。
她有些惱了,便說道:“你的技術并不好,我并沒有感覺很愉悅,現在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