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這里,許知知交的第一個對她好的朋友就是馮嬌嬌。
在聽到她出事情嚇了一跳,拿著鏟子從廚房跑出來,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小男孩,“嬌嬌怎么了?”
“出事了,你趕緊去看看吧。”那個男孩子說道。
不等許知知再問,那小孩扭頭就跑了。
許知知回到廚房把蜂窩煤換上,又將燉好的粥放在煤爐子上熱著,回去自己房間寫了個紙條留給陸嶼川在廚房,就匆忙地往馮嬌嬌家跑。
馮嬌嬌家住在廠區的另一邊,走過去大概要十幾分鐘的路程。
許知知一路小跑過去也是滿身的汗。
這具身體太虛弱了。
“知知?你怎么來了?”
馮嬌嬌一家正在吃飯,看到許知知過來有些意外,“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這就是知知啊,還沒吃飯吧,快來坐在這里吃飯。”馮嬌嬌的媽媽梁阿姨笑著說道,又指揮自家兒子讓地方,“還不快給知知那雙筷子。”
“嬌嬌,你沒事吧?”許知知一邊擺手一邊喘氣,“謝謝阿姨,我不吃。”
“我沒事啊,”馮嬌嬌說道,“怎么了?”
“剛才我在做飯,有個小孩跑到我家跟我說你出事了,”許知知說道,“我就趕緊跑來了。”
“還好你沒事。”她松了一口氣。
“是哪個破小孩在搞惡作劇咒我啊?”馮嬌嬌生氣的說道,“怎么這樣啊。”
“你要沒事我就先回去了。”許知知說道。
“吃過飯再回去吧。”梁阿姨說道。
“不了,謝謝梁阿姨。”許知知說完禮貌的和他們說了再見就往回走。
走的半路上遇到陸嶼川,“你怎么在這里?”
許知知就吧剛才的事情跟陸嶼川說了一遍,“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在搞惡作劇。”
又笑著說道,“竟然還知道我跟馮嬌嬌關系好。”
知道用馮嬌嬌來引她上當。
只是,這種騙局也沒有什么技術含量,無非就是她多跑一趟。
目的是什么呢?
“你房間里放什么貴重東西了嗎?”陸嶼川問道。
許知知搖了搖頭。
她就那點錢,都是隨身放在里面衣服口袋里的。
“或許是有人想要你寫的東西呢。”陸嶼川說道。
那也不是沒可能。
“那現在要怎么辦?”許知知問陸嶼川,“陸叔叔。”
陸嶼川,“……”
想幫忙的時候這叫陸叔叔都叫的甜了。
“先回去看看。”陸嶼川說道。
屋子里好像什么也沒動過一樣,但許知知是個很愛干凈還有點小潔癖的人。
房間里東西雖然不多,但都被她擺放得整整齊齊。
這也是陸嶼川第一次進許知知的房間。
竟然,意外的整齊。
“抽屜讓人動過了,”許知知說道,“果然是沖著寫的東西來的。”
她打開抽屜,就發現自己寫的大綱不見了。
不過,許知噗嗤一笑。
“就只拿走了我的大綱也沒用啊。”她說道。
陸嶼川疑惑地看著她。
“我寫東西喜歡寫寫畫畫,”她解釋道,“我那個大綱就只有我自己能看懂,別人就算是拿去了也看不明白。”
等于白忙活。
倒也不是鬼畫符,而是她喜歡用思維導圖的方式來弄大綱。
寫寫畫畫的,沒學過思維導圖的人是看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
就算是能看懂,可那就只是個大綱,還需要作者灌入靈魂。
“但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這人。”許知嚴肅地和說道,“所以陸隊長,我想向您報案,有人進我房間偷東西。”
廠區的安全問題,都是屬于保衛處管的。
陸嶼川是保衛處的主任,向他報案沒毛病。
“我也想知道誰這么大膽的,”陸嶼川淡淡一笑,“都偷到保衛主任家了。”
簡直就是熊心豹子膽。
“或許是有人想給你個下馬威?”許知拱火說道。
陸嶼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許知吐了吐舌頭。
“被偷了?”院子這會兒各家都在吃飯,聽到動靜端著碗跑了出來看熱鬧,“都偷啥了?”
“我的手稿啊,還有錢啥的。”許知說道,“就是不知道陸叔叔那邊還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我剛才看你慌慌地跑出去,”胡秀萍說道,“是出啥事了?”
“有人故意給我傳信,說嬌嬌出事了,”許知說道,“我擔心嬌嬌跑去看她忘記關門,這人就趁機跑到我房間里偷東西。”
“大家回想一下,”陸嶼川說道,“在這段時間院子里有沒有異常人物出現?”
許知來回出去也就半個小時。
“我在做飯沒留意,”有人說道,“不過好像看到那個王家老二在院子里轉悠……”
她用嘴指了指許家那邊。
“倒也是沒有看到外面的人進來。”胡秀萍說道。
“李喜玲,你少血口噴人,”王鳳蘭聽到生氣地說道,“咋?這院子里還不能走了?”
叫李喜玲的縮了縮脖子沒說話。
“老大,你叫我們干什么?”劉超跟著兩個人跑了過來。
“那個小孩,你還記得特征嗎?”陸嶼川問道。
“我會畫。”許知說完就去房間里拿紙和筆。
陸嶼川對劉超說道,“你去把門關上,然后把大家都叫出來。”
“這是要干啥?”王鳳蘭訕訕說道,“這么興師動眾的。”
“懷疑我們偷東西啊。”王老太說道,“我們住在這里這么多年了什么時候……”
“怎么沒丟過?”胡秀萍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家的蜂窩煤,小劉家的肥皂……丟的東西多了去了。”
只是沒有證據,大家雖然明知道是誰也只能干生氣。
“我去叫我們家人出來。”胡秀萍說道。
很快的,許知就叫畫像畫好了。
“這畫得可真好。”胡秀萍夸贊道,“還小孩怎么有點眼熟?”
“好像是……廠區外面村子的孩子。”胡秀萍大兒子說道,“我有一次見到過。”
“對,就是村子第一家叫石頭的。”
陸嶼川對劉超使了個眼神,劉超派人去查。
人群中,許玲玲臉色一白,看了一眼慢吞吞從房間出來的王盼娣,想從她臉上看出來什么,但她卻是一直低著頭。
接著就聽到一個人的聲音,“老大,我找到了這個。”
陸嶼川這才知道,為什么許知知會那么自信的說別人拿到她的東西也看不懂了。
這……都是什么鬼畫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