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等張總盡快來揭穿江夏。
本來都已經(jīng)給她臺階下了,還在這里不知所謂,等會有你好果子吃。
而江夏也完全沒有任何別的情緒在臉上,而是悠閑的喝著咖啡。
而蘇黎卻不痛快。
原本是想來問問她跟陸驍之間的事情,但是,如今看來自己反而被套住了。
她一個堂堂公司的老總,為什么要在這里跟一個毛丫頭喝咖啡!
蘇黎不愿意承認,自己當時知道江夏,看到他們聊的那么開心的畫面時,自己的心中有莫名的生氣。
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愛他,也恨他,也不想管他跟什么人交友,還是怎么樣。
但是偏偏自己,就是不爽了!
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沖動到跟她到這里坐著,說那些話。
本想扳回一局,結(jié)果對方好像跟以前她見過的那些人不一樣。
江夏突然放下咖啡問蘇黎,“蘇小姐,你不會叫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說那些話吧?”
蘇黎抬眼看向江夏,對方蒼白的臉和瘦弱的身子,無一例外都證明她確實是生病了。
她跟陸驍一樣,兩個病憨憨會聊到一塊,難道只是因為他們同病相憐?
“也不全是,只是好奇江小姐是怎么跟我老公認識的?”
江夏看了看蘇黎,觀察著她的小表情,“蘇小姐,好像很在乎陸先生啊。”
說起這個詞的時候,蘇黎不自然的動了身子,有些東西她自己都不清楚。
是愛,是恨,還是什么?
復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她也不清楚。
可是蘇黎卻說道,“是嗎?何以見得?”
江夏思索了片刻,“我想應該是在乎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坐在這里。”
蘇黎聽完直接沉下了臉,“那你想錯了,我們已經(jīng)要離婚了。”
“我之所以坐在這里,只是因為不想在離婚前,他給我鬧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江夏一直盯著蘇黎的,蘇黎的小心思和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都是要面子的人啊,江夏笑了笑,“那您大可以放心,我們只是病友關(guān)系。”
可江夏話,蘇黎并不相信,好人不會說自己是壞人,但是壞人一定會說自己是好人。
就在這時,張總就趕到了咖啡廳里,進門就問。
“是誰在這里冒充老板的?”
蘇黎朝張總招了招手,張總看見后就徑直朝他們走去。
見張總來了,蘇黎笑道,“你現(xiàn)在要是乖乖承認自己錯了,去跟我的助理認個錯,說不定我還可以放過你。”
江夏有些詫異,“為什么要道歉?是我說錯什么,還是做了什么?”
蘇黎沒有任何的證據(jù),當時也不在場,根本就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見江夏油鹽不進,蘇黎氣的臉更黑了,“別打嘴炮!等會讓你好看!”
江夏是背對著張總的。
所以,張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看見蘇黎對面坐著的女士后直接炮轟起來。
“是哪個不長眼膽子大的,敢在這冒充我!”
他一邊罵罵咧咧的來到桌子前,一邊黑臉想給這人一個下馬威。
畢竟蘇黎這是他的常客,平時也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其他領(lǐng)域的合作也是不少。
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敢把自己的合作金主給得罪了。
“是你嗎?你膽子不小啊,我看你是不想這里混了...”
他來到桌前,直接怒氣說道。
可他剛說完,對上了對方的視線后。
下一秒,張總的臉直接嚇出冷汗!
“江...總...”
張總聲音都嚇出了顫聲了,額見的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江夏抬眼看向他,淡定的說道,“怎么,在這看見我這么緊張干什么?”
張總手心都出了汗,低著頭說道,“我,我沒緊張。”
“那既然不緊張,要不一起坐坐,正好蘇小姐說她認識你的。”
張總哪敢坐啊,剛剛還口出狂言來著,現(xiàn)在自己完全是后悔死了,今天真不該接那電話。
“我,我還是站著.....”
一旁的蘇黎看到這一幕,有些驚呆了。
如果自己沒聽錯的話,剛剛張總叫她,江總?
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看到江夏后,很緊張,很害怕。
蘇黎有些不可置信,立即說道,“張總,你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
“她不過就是騙人的毛丫頭而已,你怕她干什么!”
張總看了蘇黎一眼,沒敢說話,低著頭。
那哪是什么毛丫頭,那分明是自己真正的金主,這店都是她的。
蘇黎繼續(xù)說道,“剛剛就是她說她是這的老板,你還不快揭穿她。”
聽到蘇黎的話,張總更加不敢動了,而是小聲說道。
“蘇總,這的確是江總的店,她才是這真正的老板。”
“而我只是代為管理而已,別說這里,這一條街都是江總名下的。”
張總的話讓蘇黎瞬間懵了,狐疑的看向江夏。
江夏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聽著張總跟蘇黎解釋。
臉上的那種淡定從容一般人真的很難做到,這一刻,蘇黎才明白。
對方可能來頭不小,她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即便是如此,高傲的蘇黎,也不愿意就這樣被打臉。
“張總,真的是這樣的嗎?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如果是,我可以幫您擺平,大可不必在我跟前演戲。”
張總哪敢啊,他立即解釋,“您誤會了,江總確實是這里的實際控股人。”
在外面等蘇黎的顧江,透過外面的玻璃窗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張總那副樣子站在他們兩人之間。
很快顧江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馬上給蘇黎打電話。
他原本以為他們只是簡單的聊個天,但是誰知道后來張總也來了,而且看張總的樣子,似乎不太對勁。
顧江知道蘇黎的脾氣,如果她真的給了江夏下馬威,那現(xiàn)在的局面看,似乎對蘇黎不太好。
顧江拿著手機猶豫了片刻,這電話到底是打不打。
自己本來也不是他們一伙的,他本可以放任他們?nèi)セハ鄰P殺。
他們殺起來,自己的目的能快速達成,也可以盡快退身。
但是,片刻后,他還是打了。
顧江也不清楚,自己這樣到底算什么。
突然接到顧江的電話,蘇黎掛斷了,但是顧江又打了過來。
于是,她這才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你干什么?一個勁的打。”
顧江緊張的看向他們的位置,“您對面的那個人就是海城最神秘的第一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