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周的人看到葉慶之這種茫然無措,甚至有些委屈的表情,腦袋嗡嗡的亂響,這還不叫損?
這是人想出來的主意嗎?
這是人干出來的事情嗎?
“都別用這種眼神看本世子啊,本世子都說了,對待這些歹人,就要用非常規(guī)手段,衡州大災(zāi),作為衡州第一糧商,李家非但沒有帶頭賑災(zāi),起表率作用,反而帶頭漲價(jià),何等無恥?這樣的歹人,不懲治,天理何在?”
葉慶之冷冷的笑道。
“對,世子爺說的對。”
月明率先反應(yīng)過來,對于自己男人,她要堅(jiān)定不移的支持。
“世子爺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力反駁,不過李家可就慘了啊”
其他的人也都跟著笑起來道。
“好了,與其同情李家,不如把事情辦的漂亮一點(diǎn),早點(diǎn)把賑災(zāi)的事情搞定了,讓衡州少死些人,比什么都重要,再說了,這種搞侄兒媳婦的畜生,怎么對他都不過分。”
葉慶之對于自己的名聲,從來不在乎。
名聲是什么?
能當(dāng)吃的嗎?
“世子爺說得對,走!”
春夏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葉慶之的辦法不光彩,但是管用,只要拿下李富貴,衡州的賑災(zāi)就算是有著落了。
等到了李富貴家侄子門口,春夏把箱子打開,然后從里面拿出一根黃金,直接跳到旁邊的大樹之上,旋即重重的砸向了門口的大門。
轟隆!
要知道,春夏可是高手啊,這用力的一砸,整個大門都被砸的轟隆亂響,險(xiǎn)些被砸出大坑出來。
“什么人?”
最先有反應(yīng)的便是看守大門之人,這幾個人都不由緊張無比,緊接著,李富貴帶來的一些家奴和保鏢也都聽到響聲,急忙派人過來查看。
要知道,家主李富貴還在里面睡覺呢?
這要是來了刺客,老爺死在這里,那可就麻煩了。
只是等那幾個看大門的人打開大門,看到地面上有一塊金磚,而下面還有一箱金磚,都徹底傻眼了。
“我的媽啊,金磚,是金磚啊……”
“這,這……”
“我的,都是我的……”
“是我的……”
這些人哪里見過金磚啊,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些人立刻就動了歪心思,準(zhǔn)備搶幾塊金磚,直接跑了,以后就不在李家當(dāng)奴仆了。
一瞬間,那幾個看門的人直接沖上去搶奪金磚,而李富貴帶來的貼身老管家,看到這一幕之后,立刻就喊道,“都他媽給我放下,那是老爺?shù)慕鸫u,都他媽想死嗎?趕快抬進(jìn)來,等著老爺過來處理……”
說話之間,他立刻吩咐人去通知李富貴。
雖然外面這么多金磚很惹眼,可是這個小院子就這么小,鬧出這么大動靜,李富貴肯定被吵醒了,他要是知道誰私吞了這些金磚,那么誰的一家老小都別想活了。
與此同時(shí)。
年過五旬的李富貴也是滿臉怒氣,本來他正摟著細(xì)滑白嫩的小嬌娘,睡的香甜,結(jié)果就被那劇烈響聲吵醒,而且耳畔還傳來吵鬧響聲。
他心情極度不爽。
“李全,怎么回事?外面怎么了?不知道本老爺正在睡覺嗎?”
李富貴怒氣沖沖的吼道。
“老爺別生氣,多半是一些難民胡亂砸墻的,最近衡州大壩垮了,咱家賺得盆滿鍋滿,人家肯定記恨咱家啊!”
那小美婦聲音嗲嗲的,聽的李富貴心中發(fā)癢,之前他第一次看到這小美人的時(shí)候,就心動了,所以他就找個理由把自己侄子派到很遠(yuǎn)的地方,而他則是可以霸占眼前的小美人。
“美人說的在理,讓他們鬧吧,他們鬧得越狠,本老爺我糧價(jià)漲的越高,本老爺賺的更多。”
李富貴的手掌胡亂摸索,準(zhǔn)備干一些壞事。
“老爺,老爺,金磚啊,外面好多金磚啊,老爺快來看看吧!”
外面?zhèn)鱽砝罴移腿说呐d奮聲音。
“哦?金磚?”
李富貴內(nèi)心不由一怔,暗道,“哪里來的金磚啊……”
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簡單的穿好衣服之后,匆匆到了門口,他的家奴已經(jīng)把一箱黃金給抬了進(jìn)來。
“老爺,金磚,金磚,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金磚……”
管家滿臉諂媚的笑道。
“真是太奇怪了啊,天將金磚,看來注定是我們李家要發(fā)財(cái)了,好兆頭,好兆頭啊!”
李富貴作為衡州第一糧商,自然富甲一方,這金磚看起來不多,但是兆頭好啊,正好趕上這一波衡州水災(zāi),他能大賺一筆。
“是,是!”
管家諂媚的笑道。
“金磚抬進(jìn)來吧,你們每個人都重重有賞,老爺我……”
結(jié)果李富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好啊,就是你勾結(jié)賊人,現(xiàn)在,人贓俱獲,來人啊,把這一伙賊人全部給我拿下。”
“是!”
下一秒鐘,兩個極為漂亮的女子,帶著五六個魁梧大漢急速的沖了過來,他們手里面全部都拿著鋼刀,氣勢洶洶。
“你,你們干什么?你們瘋了嗎?你們不知道本老爺是誰嗎?”
李富貴看到這一幕之后,整個臉色不由一沉,他李家乃堂堂的衡州四大糧倉之首,竟然還有人敢對他圖謀不軌!
“就是,還敢對我們老爺行兇,趕緊把刀放下,否則要你好看。”
而李富貴帶來的保鏢之類,也都是各種狠角色,看到有人要對李富貴圖謀不軌,一個個都掏出匕首,兇神惡煞的喝道。
“告訴你,本老爺我在衡州地界,還沒有誰敢把我怎么樣?還不滾開,免得本老爺生氣,要爾等小命!”
李富貴臉色一沉,冰冷的喝道。
“呦呦呦,口氣倒是不小啊,來說說看,你是何人?看看能不能嚇唬到本公子?”
葉慶之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哼,本老爺乃是李富貴,衡州最大的糧商!”
李富貴看到葉慶之有些面生,長得倒是很帥氣,一時(shí)想不起是誰家的公子爺,穿著雖然有些華麗,但是論人脈,論財(cái)力,在整個衡州,還沒有誰能比過他?
哪怕是衡州太守馬峰演,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嘖嘖嘖,原來是衡州四大糧商之首的李老板啊,失敬失敬啊!”
葉慶之不由戲謔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哼,現(xiàn)在知道是本老爺我了,還不帶著你的人滾蛋?”
李富貴看到葉慶之不為所動,內(nèi)心涌起了一絲怒意,冷冷的喝道。
“讓我?guī)藵L蛋,恐怕李老爺還不夠格啊!”
葉慶之冷笑的說道。
“哦?本老爺還不夠格,來,說說看,你是何人?敢跟我這么說話?”
李富貴倒是來了脾氣,冷笑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乃陛下欽封的欽差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