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他們除了需要一同亮相的場合做做樣子,鮮少聯(lián)系,喬最近跟男友吵架,心情不太好,被人匯報安瀾大張旗鼓的找男人,只得打電話提醒她做的不要這樣顯眼。
這也是兩人合作的共識。
安瀾:“是我國內(nèi)的一個朋友,被人強行綁到了瑞士做治療。”
喬似乎是在忖度她話語里的真假,數(shù)秒鐘后,這才開口問:“需要我?guī)兔幔俊?/p>
安瀾多少知道些他跟心上人鬧情緒的事情,笑了笑:“不用了,你忙自己的事情吧。”
兩人之間,更像是不太熟的朋友。
喬點了點頭,卻沒有掛斷電話。
安瀾:“還有事情找我?”
喬深吸一口氣,直白道:“我需要一個孩子。”
安瀾沉默后開口:“……這并不在我們最初的約定里。”
“當(dāng)然,我們這個孩子會做試管,我如若真跟你做些什么,也沒辦法跟他交代。”喬繼續(xù)說道:“這個孩子,會得到我們所有人的疼愛,也會繼承我們的一切。”
也生來就會擁有一切。
安瀾是想有個孩子的。
所以她沒有拒絕。
喬似乎從一開始便知道她會同意,并沒有什么意外,“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人給你做個詳細(xì)的身體檢查,將你的身體調(diào)理到最佳狀態(tài)。”
有條不紊,兩人像是在談?wù)摴ぷ鳌?/p>
通話簡短結(jié)束,安瀾花高價找的私家偵探也將簡翔宇的位置告訴她。
只是這家療養(yǎng)院門禁森嚴(yán),住進去的病人有錢還不行,還要有推薦信。
安瀾又給私家偵探添了五萬,“今晚我想見到他。”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任何國度任何地區(qū)都適用。
私家偵探滿口應(yīng)下,“這……我忽然想起來,有個朋友在里面工作,想必見一面不是問題。”
安瀾不意外的笑了笑,隨之將這一消息告訴了沈南意。
趁著夜色,安瀾見到了療養(yǎng)院里的簡翔宇。
他狀態(tài)不太好,不肯吃東西,也不肯配合治療,一開始朝著要找錢公主,后來知道再也見不到錢公主,就一個人麻木的坐著。
安瀾問他:“還記得我嗎?我是錢公主的朋友。”
聽到錢公主的名字,簡翔宇才抬起頭。
他認(rèn)出了安瀾,用力的拽住她的胳膊,“我……”
他嗓音沙啞的跟破鑼一般,“我想找公主。”
安瀾對上他焦躁急切的目光,拿出手機,給錢公主打了視頻電話。
早就一直握著手機等待著的錢公主,幾乎是在收到連線的瞬間,就點了同意。
當(dāng)手機上出現(xiàn)簡翔宇的那瞬,錢公主一下子就紅了眼睛,“你怎么樣了?”
看到她哭,簡翔宇有些手足無措,他抬手想要給她擦眼淚,但是隔著那么遙遠的距離,他能觸碰到的只有冰冷的屏幕。
安瀾看著這對苦命鴛鴦,讓偵探找來了簡翔宇的主治醫(yī)生,詢問他的病情。
主治醫(yī)生看了眼偵探,委婉表示,他們是保守治療。
安瀾揣摩這句保守治療的含義時,主治醫(yī)生補充了句:“這是付款方的要求。”
安瀾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試探性的詢問:“換種治療方式,病人康復(fù)的幾率是否會大些?”
她表示:“治療所用的費用不是問題。”
主治醫(yī)生沉默片刻后,點頭,“只是這具體能恢復(fù)的狀態(tài),還是要看病人自身的情況。”
而這醫(yī)療費用七位數(shù)起步。
安瀾一直沒動程峰給她的那部分錢,此刻卻沒做遲疑,刷出去百萬。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賬單信息就被傳送了程峰手機上。
程峰剛結(jié)束一場三個小時的會議,在車后座閉目養(yǎng)神。
手機提示音響起時,他正處于淺眠狀態(tài),車子抵達傍山別墅,他才看到那條消費信息,呼吸頓了頓。
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