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挑了一下眉毛。
果然,他就知道這背后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樸泰桓?是樸氏無人機的老板?他開無人機公司怎么會跟你聯系上?”
金會長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他也投資了幾家養殖場。
他說,讓我搞垮安心養殖場,這樣他就能夠投資更多的養殖廠,并且給我們農業協會捐贈更多的資金……”
江辰搞清楚這一切之后,就離開了金會長的房間,只留下了一句話。
“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放心,我不會動你的家人。”
……
隔天,金會長服用安眠藥自殺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白菜國。
“農業協會的金會長居然自殺了?這真的跟江辰沒有關系嗎?”
“我為什么覺得他根本就不是自殺,而是被自殺?也許是他惹惱了財閥,才落到今天的地步!”
“天啊,這難道就是炎夏人所說的報應?不,絕對不可能!”
大部分的白菜國網民都覺得這里面有陰謀,白菜國養殖行業的那些大老板們,卻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在他們看來,罪魁禍首金會長已經死了,如果能夠跟江辰談一談的話,也許江辰會高抬貴手放了他們。
“我們應該聯合起來跟安心養殖場的姜老板好好的談一談。”
“我們白菜國的市場對他來說并不算大,他可能只是為了出口惡氣。
只要我們給夠誠意,說不定安心養殖場愿意把肉的價格往上提一提。”
“我想他一定會答應的,畢竟安心養殖場按照這個價格賣肉恐怕也賺不了多少錢。金會長已經死了,江辰的怒氣也應該平息了。”
這些養殖場的老板們聯合起來,選出一個代表,聯系上安心養殖場的負責人。
“劉總,之前安心養殖場的投毒事件我們感到非常的抱歉,但這跟我們本土的產業沒有多大關系,都是金會長一個人的自作主張!
金會長自殺身亡,就是我們的誠意。
他已經用生命償還了他的罪孽,還請江老板高抬貴手,不要把價格壓的這么低。
畢竟價格壓的太低的話是雙輸,這并不是什么長久之計。”
安心養殖場的負責人老劉,聽到白菜國的養殖大戶們這么說,起了一身的冷汗。
不得不說,白菜國的這群商人還真是無所不能,居然能夠把農業協會的會長給活活逼死。
不過,平心而論,這個會長確實死有余辜。
但是他們安心養殖場的規劃,并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目前養殖場在白菜國的一切動作,大方針都是由江辰定制的。
“我會將你們的請求轉達給我的老板,至于我的老板會不會聽從你們的建議,那我就不知道了。”
老劉和氣的說道。
“麻煩您能幫美言幾句,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江老板能夠給我們一個上門拜訪的機會。我們一定當面道歉!”
這個白菜國各大養殖公司派出來的代表說話非常的客氣。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老劉自然也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掛了電話之后,他立馬就給江辰打去了電話,說明了這件事情。
“江總,白菜國養殖行業的那幾個大老板服軟了,說想要當門給您道歉,希望您能夠抬抬貴手。
還說他們已經處理了金會長,這是他們的誠意。”
“嗯,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咱們在白菜國的肉類,價格可以往上漲一漲,畢竟之前的定價實在太低了,也沒賺到什么利潤。”
江辰緩緩說道。
他開養殖場,可不是為了做慈善。
這群白菜國的人吃的肉類都快跟炎夏人價格差不多了,真跟做慈善沒有什么差別。
既然已經給了白菜國的畜牧業和金會長一個教訓,倒也不用趕緊殺絕。
逼的太急了,這群養殖戶萬一跟相關部門的人聯合搞什么貿易壁壘,就得不償失了。
“是!”
老劉應聲。
談完正事之后,他忍不住感嘆了一句:“早就聽說白菜國的各種利益團體里面黑幕多,沒想到居然能夠活生生的把人逼死。”
江辰哼笑了一聲:“這才拿到哪?姓金的要是不死,他不止得在牢里待一輩子,而且還得背上一身的債務。
他自己死了,至少還能夠給妻子兒女留下點貪污錢。”
那天見了金會長之后,他可什么都沒做,當然,也沒有阻止金會長自殺。
人走到這個地步,勢必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在利益團體里面的每一個人,都逃脫不了。
金會長自殺的事情傳到炎夏國內之后,正義的網友自然是喜大普奔。
“果不其然,人在做天在看。我以為那個農業協會的金會長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結果他還是被制裁了!”
“看了以后還有沒有白菜國的人敢過來,對我們炎夏動手!”
“雖然我知道這有可能是巧合,但總是想起江辰的那一句,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話說金會長自殺的事情,是不是跟江辰有關?”
“我去,這里面的內..幕簡直是太勁..爆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金會長死了之后,安心養殖場的肉類突然間在白菜國提了價格?”
“樓上的老哥,這簡直是細思極恐啊!眾所周知,白菜國的農業協會跟他們的畜牧業和養殖業,幾乎就是共生關系。
你們說,金會長的死,會不會是那些畜牧業的老板給江辰交上去的投名狀?
金會長死了,所以白菜國的畜牧業生意才能夠有好轉?”
“嘖嘖嘖,太黑了,太黑了!果然搞商業的這些老板們心都臟的很!”
安心養殖場恢復了正常,白菜國的畜牧業也獲得了喘..息之機。
樸泰桓知道這里面的內..幕,非常不甘心。
為什么江辰就能夠輕輕松松的解決這些問題?!
本來他還真打算再多投幾次幾個養殖場,現在看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時機!
不過,聽到金會長死亡的消息,樸泰桓還是松了口氣。
金會長死了,至少給了江辰一個交代,他應該也不至于暴露。
樸泰桓坐著椅子轉了個圈,正想怎么在使陰招給江辰使絆子時,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