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盧,是歐洲聯(lián)盟里實力最強大的三個國家之一。
與其他兩個聽命于漂亮國的歐洲國家不一樣,高盧人有自己的驕傲。
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自己祖上曾闊過”。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無論是在歐洲歷史上,還是在世界歷史上,這個國家都是當之無愧的先行者的存在。
文藝復(fù)興,是從他們這個地方萌牙并開展的。
巴士底獄成為為期十年的高盧革命的發(fā)源地,也是非常著名。
那位掀起歐洲十年動蕩的拿破倫皇帝至今依然被人傳揚著他的美名。
更不用說,那場號稱百年革命的與小不列顛的戰(zhàn)爭,更是塑造了這一個國家的民眾在骨子里的革新精神。
所以江辰跟著那位女議員乘坐火車進入了這個國家的時候,迎面就聞到了時代革命的味道。
“老板,我們還是先進去吧。一聞到這種尿騷味,我就知道咱們已經(jīng)到了高盧的境內(nèi)了?!?/p>
江辰聽著古板的古德這一針見血對于高盧國的評價時,也不由得聳了聳肩,聽從了他的建議。
車廂內(nèi),女議員并沒有對于這個木納的戰(zhàn)車國男人的話有什么反駁的沖動。
反而是身為炎夏國人的歐陽顯得有些尷尬了。
江辰看向她的時候,她也只能是尷尬的笑了笑。
“雖然久居歐洲了,但是我很少來這邊?!?/p>
看到火車兩邊已經(jīng)荒廢了不短時間的良田時,江辰自然明白這位女同事的顧慮。
“高盧不是號稱浪漫之都么?怎么,連同屬一個聯(lián)盟的國民都不愿過來?”
古德張嘴想說點什么,但是看到女議員那板著的老臉,又把嘴巴閉上了。
歐陽更是沒有把自己算作是歐洲聯(lián)盟的國民,對這個話題自然是不會主動解釋的。
女議員想了想,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
“這邊的……治安有些亂,而且……國內(nèi)的工業(yè)已經(jīng)癱瘓好些日子了?!?/p>
江辰順著她看向窗外的目光看去,只見路邊的大街上,一幫高盧人高舉著自制的木牌,正在街上游行示威。
火車開得倒是不快,但是隔得太遠,江辰?jīng)]看清楚木牌上面所寫的標語。
似乎明白了江辰的疑惑,歐陽開口解釋道:
“這段日子,高盧的港口工人要求加薪及減少工作時間,已經(jīng)罷工十來天了,港口的貨物積壓嚴重……我們的貨都是走空運的?!?/p>
疆臣時尚的高端貨品都是以最快的速度送達到客戶的手中的,在這方面,江辰相信這位負責(zé)歐洲地區(qū)業(yè)務(wù)的女強人下屬。
火車很快就來到了高盧最大的火車站。
剛一出站,江辰等人又遇到了另一批游行示威者。
這一次的示威者穿得非常另類……甚至可以說,他們幾乎要把自己扒光了,赤裸著上身,下身只穿著一條草裙。
這可是上百個大男人了,除了從壯碩的體格上能體現(xiàn)出男性性征之外,這幫人臉上的妝容和腿上露著腳毛的絲襪,無不在挑戰(zhàn)著江辰樸素的審美觀。
“這……果然是世界革命先驅(qū)。”
看到這樣的情況,江辰都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了。
女議員更是全程都黑下臉來,她都有些后悔這一次要來沒什么不坐飛機了。
“江先生,我們先到酒店吧?!?/p>
“哦,好的。”
江辰被這位女議員幾乎是驅(qū)趕著離開了火車站,讓他想要多看幾眼這些人類物種多樣性的表演都沒有機會了。
酒店是距離旅游勝地圣母院不遠的地方,為此古德還小聲的跟江辰解釋道:
“艾菲鐵塔那邊味道太嚴重,還是住這邊比較舒服。”
“味道……”
江辰被他這么一提醒,印象中那種混和著草地與尿騷的混和味道再次攻擊了他的思想。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看上去木納,但卻總會一語中的的戰(zhàn)車國男人。
“看來……你對這個地方很大意見呢?!?/p>
古德很坦然的聳了聳肩承認了。
“聯(lián)盟里喜歡這個國家的人不多,光是看他們的奧動會開幕式,都會讓人血壓升高,大倒胃口?!?/p>
這下子江辰再一次把這位古板的戰(zhàn)國國男人的毒舌提升了一個等級,也讓他有些改變了對戰(zhàn)車國男人的刻板印象。
高盧的議員并不是這么容易就能預(yù)約到的,哪怕是跟著女議員前來,也需要在這邊等上一天。
第二天,早餐都還沒吃。
江辰就收到了可以約見高盧議員的通知。
等他和古德等人下了樓來到了酒店大堂,女議員已經(jīng)跟一位穿著隨意的中年男人在那里小聲地說著事。
“江先生,這是我們這次會見的司機?,F(xiàn)在的時間早,我們先吃了早餐,估計到中午飯點的時候議員才會有空會見我們?!?/p>
對于這樣的安排,江辰自然是無所謂的。
但是讓他奇怪的是,這高盧議員的工作時間都是放在中午的飯點嗎?
在吃早餐的時候,那位向?qū)б步o他解釋了。
“不是的,保羅先生一大早就到碼頭上跟港口的工人談判,在下午的時候還要去會見多元化組織的成員,只有中午吃飯的時間才能空閑下來一兩個小時?!?/p>
這是保羅議員專門派過來作為東道主表示熱情的助手。
“還真是夠忙的,保羅先生身體還吃得消吧?”
江辰?jīng)]想到,別人都以為這些高高在上的議員老爺們平時都是呆在辦公室里啥事不干的時候。
自己將要會面的卻是一個另類。
女議員也對江辰這個問題表示了同樣的關(guān)切。
“兩位有心了,保羅先生自從前些日子做了前列腺的手術(shù)之后,恢復(fù)情況一直都很穩(wěn)定。現(xiàn)在才剛到六十的他,正是干事業(yè)的時候?!?/p>
江辰無語了。
在炎夏國,六十歲的男人都已經(jīng)準備考慮退休了。
“我是真的大開眼界了,把我以前對于歐洲聯(lián)盟,對于高盧國的全部刻板印象都推翻了。”
向?qū)牪欢脑?,但是女議員和古德都聽懂了。
歐陽也在一邊趕緊低下頭來,也不知道是在仔細品嘗食物的味道還是在強忍著大笑一番的舉動。
“江先生有個關(guān)于重建歌劇院的項目,這是策劃書……給保羅先生看之前,最好給他做一些心理準備……為了他的心臟……”
女議員從包里掏出了一本策劃書,并謹慎的遞給了這位向?qū)Вf出了他更聽不懂的話。
“好……好的,我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