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江辰想到了無人機表演,可能會受到歡迎,但是他沒想到中東的那一群土豪們這么上頭!
穆罕默德購買整個團隊只是一個開始,從他這里起頭,有好幾個中東的土豪都聯系了江辰,想要買下整個表演團隊!
“我要最新型的表演!我的朋友他們都已經養了無人機燈光秀表演隊,我怎么能落后?”
“江老板有沒有更大排場的,最大排場有多大,就給我安排多大!”
這些土豪們要豢養無人機燈光秀表演團隊的需求,直接又帶飛了一波無人機的銷量。
希音航天公司的執行總裁樂的牙不見眼,直朝著江辰豎大拇指。
“江總,您簡直是太有高瞻遠矚了,我一開始還覺得這個無人機表演賺不了多少錢,頂多算個外快。沒想到居然真的拉動了咱們的無人機銷量!”
無人機的銷量居然又達到了一波小高峰!
還有不少投資者瞄準的這個商機,也想要搞無人機燈光秀表演,全都在他們公司訂購了無人機。
江辰笑的風輕云淡,看上去有種淡淡的Bking之光。
他哪有想那么多?
只不過是想著能賺一筆是一筆,沒想到居然真的做起了一條產業鏈。
因為江辰的公司表演規模最大,對無人機表演的技術掌握的最好,所以有大批量的投資者,找到江辰,甚至想讓他們公司開培訓課程。
這些事情,江辰都安排相關部門的人員進行接洽,又帶來了一筆利潤。
拿下中東市場之后,其他各國的富豪也蠢蠢欲動。
無人機燈光秀表演這個潮流,他們不能落伍!
因為整個無人機燈光秀表演這條產業鏈,希音航天公司轉的盆滿缽滿。
其他的一些小公司跟在他的后面,也喝到了一些肉湯。
唯一感到不滿的,就只有泡菜國的樸氏集團。
“阿西巴!不是都已經穩操勝券了,為什么沒有拿下這次的競標項目!”
樸泰桓十分的生氣。
去參加競標會,他們的團隊表演完之后,負責人就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說他們這一次絕對能夠拿下這個項目。
結果煮熟的鴨子,居然飛了?
“是希音集團實在是太諂媚了!他們非常的擅長拍馬屁,居然把默罕默德先生和他父親的照片全都搞成了無人機表演圖案!”
樸氏集團派出去的代表也感覺非常的難受。
他可是半場開香檳,親眼看到自己手里面的項目飛了,而且還遭到了在場許多人的嘲諷。
“這就是你們的無能,為什么這樣的創意,他們想得出來你們就想不出來?!
你知道丟失這個項目,我們公司損失了多少?我們公司失去了成為世界第一無人機表演公司的機會!”
樸泰桓啪的一巴掌扇到了代表的臉上:“滾吧!你被解雇了!”
代表直接跪到了地上,抱住了樸泰桓的大..腿:“老板,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在咱們公司工作了這么多年,好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要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
樸泰桓一腳把他踹開了。
“可惜,現在已經晚了!這幾天別讓我看到你,滾!”
代表聽到樸泰桓的話,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明白,雖然老板讓他離開辦公室,但好歹不是要辭退他了。
“我這就離開,保證這幾天絕對不會再讓您看到我!”
代表站起身,一步一鞠躬的離開。
他離開之后,樸瑾惠大發雷霆!
可惡的炎夏人,可惡的江辰!
如果不是江辰的話,他們公司做的無人機,早就在世界上有名了,不至于像今天這樣不上不下。
樸氏集團幾乎是最早搞無人機研發的公司之一。
之前飛翔無人機一直都是他們的合作伙伴,飛翔無人機被搞垮之后,他們樸氏集團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樸泰桓作為泡菜國最大的投資商之一,他可不僅是投資了無人機公司,而且還投資了不少其他的產業。
泡菜國的大部分產業無一例外都遭受了江辰寧夏企業的強烈沖擊!
其他的產業也就算了,無人機這方面,他們明明有先發優勢,結果卻被江辰后來居上!
樸泰桓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憤怒,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記得上次參加商業聚會的時候,似乎認識一個農協的人。
泡菜國的農業協會早就對江辰十分不滿。
之前安心豬肉進軍泡菜國,拿下了泡菜國的大部分市場,還是農業協會的人在這個品牌上潑了臟水,才保住了他們國內養殖企業的市場。
可能是因為江辰看不上這一片市場,澄清過后見沒有多大的效果,就直接退出了泡菜國市場。
本來以為,泡菜國本地養殖戶的豬肉能夠賣出去農協應該能夠拿不少的錢。
結果這些養殖戶也不知道抽什么風,居然削減了給泡菜國農業協會的資金。
他們把這些錢全都補貼到了消費者身上,但是賣出去的豬肉仍然銷量有限,因為價格還是比較昂貴。
農業協會的成員背地里把江辰罵了個狗血淋頭。
如果不是江辰把田一的豬肉送到泡菜國的話,泡菜國的群眾沒有對比,當然不知道他們的豬肉賣的多貴。
有了對比之后,哪怕本地的豬肉已經降了價格,買肉的人仍然覺得不滿。
豬肉的銷量直線下降,直接形成了惡性循環。
跟江辰有仇,想要給他使絆子的人可是多的很。
樸泰桓露出一個陰險的笑,這件事情甚至不用他出手,只要他聯系人,絕對能夠找到想要報復江辰的人。
哼,他可是非常樂意,給江辰這個炎夏人找麻煩。
想到這里,樸泰桓直接給農業協會的成員打個電話。
“金會長,我們公司最近的生意受到了影響,我聽說,咱們泡菜國畜牧業也受到了影響?哎,要不是江辰的話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
咱們泡菜國可是有不少的產業,都被江辰的集團給擠去了生存空間。
難道我們只能任由這些炎夏人的公司騎在我們頭上?!”
樸泰桓痛心疾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