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你看,樊勝利又上熱搜了。”
徐楠一將手機遞給厲江川。
她猜測這事應該是安永康干的,有點無語這個男人。
厲江川接過她的手機看了看,旋即將手機放到了桌面上。
一雙深邃且柔情的眼看向她,“老婆,我覺得你應該多關心關心你老公。”
“而不是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指了指自己,“你沒發現你老公最近憔悴了,瘦了?”
徐楠一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搖搖頭,“沒有。”旋即將手從他的手心抽回來,“有什么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她這直脾氣,可沒厲江川這么多活。
厲江川抬眸,本是溫柔平靜的臉,染上幾分委屈,“老婆,我想怎么樣,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徐楠一,“……”
想了想,確實好久都沒陪他了,她心底多少有點內疚。
但這事是能說出來的嗎。
就算有什么心思,也被他說的沒心思了。
她瞪了他一眼,“老公,我覺得我們還是得觀察觀察放勝利和安永康的動向。”
她總覺得,這個安永康很危險。
這種危險不單單只是指向樊勝利一個人。
一個因為一件小事,可以記恨和報復另外一個人多年,這個人肯定不是正常人。
“你是想說他心理已經扭曲了?”說起正事,厲江川也不逗她了。
徐楠一點點頭,“肯定還受過什么刺激,或者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導致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擔心他報復不了樊勝利,會對兩個孩子下手。”
這是徐楠一最擔心的事情。
樊勝利如今辭職,便是打算和安永康硬剛到底。
他是絕對不會讓安永康的。
安永康吃了癟,會將目標轉意。
那誰會是那個無辜者。
必然是不停出現在公眾視野的人。
她和厲江川已經淡出了這一塊。
而王立仁和王肖力因為比賽,而不停被人報道。
兩個人一合計, 準備這幾天親自去接王立仁。
翌日,厲江川和徐楠一掐著點去了王立仁的學校。
他們過去沒多久,便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子,躲在不遠處,正死死的盯著學校們門口的位置。
看到徐楠一和厲江川,他還特意扯了扯口罩,好將臉遮蓋的更嚴實一點。
徐楠一看到那雙手,分外的眼熟,視線落向厲江川,“看到了吧,真是安永康。”
每個人的手是不一樣的,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更別說,這個人的臉型和身高,亦是和安永康極其的像。
厲江川也看到了安永康,眉頭皺得老高,“這個人還真是個瘋子。”
“看來我們最近經常得來接孩子了。”
不少事情,他們得繼續往后挪。
王立仁從學校出來,看到她和厲江川,愣了一下,“干爹,干媽,你們怎么親自來接我了?”
他覺得自己坐校車挺好的。
不用耽誤誰的時間,他一路上還能跟同學聊聊天。
徐楠一去笑著過來牽住了他的手,“這是嫌棄我們來接你了?”
厲江川順勢牽住王立仁的另外一只手,“立仁,你這樣,可是傷了我們的心啊。”
“快,將你的零花錢拿出來,請我們吃頓好的。”
王立仁頓時被逗笑了,“好,請你們吃肯德基。”
其實他的零花錢也是厲江川他們給的。
給的還不少,但他花的并不多。
厲家什么都有,這些錢他都存了起來,打算以后自己用來賺第一桶金。
“你這孩子,就不能讓我們吃頓好的?”厲江川故意繼續打趣他。
等上了車,徐楠一才開口,“立仁,最近在學校別一個人獨自待著,一定要小心。”
她剛剛看了看,學校的墻壁并不高,有人真想翻進去,還挺容易的。
王立仁早就猜到有事,不然不會他干爹和干媽同時來這里接他。
他眉頭皺得老高,“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徐楠一便將事情跟他說了個清清楚楚。
王立仁沒想到,安永康這么神經病。
居然將主意打到了他和王肖力身上。
他和王肖力確實都進入了全國賽,可那又如何。
這事和安永康好像沒半毛錢關系。
可他也知道,這不是能講道理的事情。
若是安永康愿意講道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干爹干媽,我知道了。”他乖巧的很。
見他聽進去了,徐楠一松了口氣,“你這幾天,我們都親自來接你,你不許坐校車回家。”
學校孩子多,老師不可能真的無時無刻去將每個孩子都照顧到。
他們必須得自己親歷親為。
“好。”王立仁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車子很快回到家里,還沒徹底停下,徐楠一的電話忽然響了。
她拿出來看了一眼,眉頭忽的皺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