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現(xiàn)在怎么辦?”
托克揉著疼痛不已的臉頰,眼底都是怒火。
他都這個樣子了,森羅也不知道幫幫他。
疼,呼吸大了多覺得疼的疼。
森羅這會正想著對付花狐貍的事情,只是還沒想出很好的辦法。
聽到托克的話,他皺了皺眉頭,“這事得從長計議。”
“我剛剛查了查這個厲江川和慕夜風(fēng)。”
“不管是厲江川還是慕夜風(fēng),都不是好對付的主。”
聽到慕夜風(fēng)的名字,托克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你是說曾經(jīng)在西北那一帶的慕夜風(fēng)?”
他之前就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但一時半會也沒想起來。
看到森羅嚴肅的表情,他猛然間記起來了這個人。
要怪就怪這個人沉寂太久了,讓他都快忘記了。
“在國內(nèi)太久沒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了,倒是讓我快忘記他的狠辣了,沒想到跑到華國來了。”托克這會也不敢亂來了。
也覺得那會他的話似乎說的有些不妥。
此刻他只能將希望全部寄托在森羅身上。
森羅此刻心情也不佳,“可不是,本以為這趟事情很容易,沒想到碰到了硬茬。”
他思來想去,還是給公司去了個電話。
“什么,麗娜現(xiàn)在和慕夜風(fēng)在一起?”老板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意外。
森羅將這邊的事情如實相告,“不僅她和慕夜風(fēng)在一起,還和華國的厲江川關(guān)系不錯。”
“老板,您可能要給我多派一些人手了。”
老板也知道這事不好辦,立刻給他多派了一些得力干將過來。
這群人到達這邊時,徐楠一等人已經(jīng)前往他們要去的小山村。
路不太好走,因為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導(dǎo)致他們今天進山不順利,得耽誤一天。
山里的溫度普遍比外面低一些,徐楠一冷得直打哆嗦。
厲江川將衣服脫下來給他,決定在鎮(zhèn)上先住一晚。
這里的條件有限,哪怕有小旅館,條件不是一般的差,他們只能將就一晚。
好在鎮(zhèn)上的領(lǐng)導(dǎo)挺負責(zé),命人提前將旅館好好收拾了一番,倒也不算特別差。
順便請他們在鎮(zhèn)上吃了一些當(dāng)?shù)氐奶厣恕?/p>
徐楠一等人也不是矯情的人,就是有點擔(dān)心托克等人。
這里環(huán)境簡陋,托克等人真要做點什么,應(yīng)該很容易。
厲江川看出了她的擔(dān)心,笑著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別多想,有慕夜風(fēng)在,他媳婦不會有事的。”
她老婆啊,自從知道懷孕了,整個人的性格都有點變了。
這似乎就是孕婦和普通的人不一樣吧。
徐楠一也知道她有點操野心,忍不住瞪了厲江川一眼。
厲江川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老婆關(guān)心自己的好姐妹是應(yīng)該的,是我錯了。”
“我不該這樣丁點不關(guān)心。”
徐楠一滿意了,“那你還不安排。”
厲江川頓時樂了,“好,都聽老婆的。”
想到自己氣管炎的樣子,他頓時忍不住笑。
以前還覺得那些氣管炎沒意思,此刻自己親身體驗,沒想到感覺這么好。
能有人管著,似乎還挺幸福的。
這一夜,徐楠一睡的并不是很好。
她做了個夢,夢到身邊起了大火,花狐貍葬身火海。
她醒來時渾身都是冷汗,厲江川正輕拍著她的肩膀,在安撫她。
看到她醒來,他將她摟進懷里,“怎么了?”
“這是做噩夢了?”
徐楠一拿過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下時間,才凌晨三點。
她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不習(xí)慣這里的環(huán)境,夢到發(fā)生了大火。”
她沒說夢里花狐貍遇害的事情。
“別擔(dān)心,都說夢是反的,肯定會有好事發(fā)生的。”他安慰了徐楠一一句。
他從來不信鬼神之說,也不信夢境這些。
徐楠一現(xiàn)在懷孕了,情緒敏感,他理應(yīng)順著她。
徐楠一沒了睡意,厲江川只能陪著她聊天,這一聊聊到了早上。
天氣有點冷,厲江川讓徐楠一多睡會,他去買早餐。
因為下了雨,路不好走,今天估計進山也難。
徐楠一看著放晴的天空,想到昨晚的夢,她也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多心了。
到處濕漉漉的,怎么可能會發(fā)生火災(zāi)。
她正想事情想的出神,花狐貍忽然跑了過來,“夜兒,今天也不能進山,我們?nèi)ジ浇涔浒伞!?/p>
雖然山里是泥巴路,不好走,但鎮(zhèn)子上是水泥路和柏油路,好走的很。
這屋子里悶的慌,她丁點待不住。
興許這附近還有什么好玩的,或者能買點什么農(nóng)產(chǎn)品也不一定。
徐楠一也待不住,點了點,“好,等吃完早餐,我們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厲江川聽聞他們要出去,趕緊聯(lián)系車,總不能讓自己老婆走路過去。
而此刻的托克等人,緊趕慢趕的,也到了鎮(zhè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