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你瞎說啥呢。”
“難道這次的事情很棘手?”
陳海莉可不想和齊勝利離婚。
她嫁到齊家莊已經三十多年了,雖和齊勝利吵過鬧過,但從沒想過離婚。
老了老了,日子也好過了,現在讓她離婚,她不愿意。
齊勝利抽了口煙,“要是不離,以后你們娘倆可沒好日子過。”
“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咱兒子想想。”
“他還沒娶妻生子,你難道想他打一輩子光棍?”
他兒子還好,好歹他力捧著讀完了大學,如今在外工作。
不像村里其他人,老早就讓孩子輟學在家。
他提醒了無數遍,就是不聽。
兒子也不知道家里的情況,陳海莉倒是知道,但知道的不多。
齊勝利如此堅決,陳海莉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迫不得已的點點頭。
當天下午兩個人就去了當地民政局,將婚給離了。
陳海莉分走一半財產,兩個人從此各過各的。
看著齊勝利離開,陳海莉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手里的鑰匙是西市一棟別墅的鑰匙。
齊勝利說家里有不少現金,讓她立刻轉意。
千萬不要被人知道了。
她得立刻去辦這事。
她拿著離婚自,緊趕慢趕的趕到西市,果真看到保險柜里放了不少現金,足足七百多萬。
裝出來,竟然一大大的拉桿箱。
她索性拉著大箱子離開,直奔娘家。
她娘家也是黑省的,在一個大山里面,里面沒幾戶人家。
到了娘家,她直接找了地方挖坑將行李箱埋了起來,自己則居住在了娘家。
這事做的隱秘。
齊勝利對外則宣稱陳海莉回了娘家,暫時不回來。
這話倒也沒引起村民的懷疑。
陳海莉喜歡回娘家大家是知道的。
尤其是兩個人一吵架,陳海莉就喜歡回娘家。
大家都覺得可能是這今天事情不順,齊勝利和陳海莉吵了架,陳海莉才一氣之下離開的。
“勝利叔,這個姓徐的還是沒離開,要不今天我們動手?”
牧仁有點忍不住了。
齊勝利抽了后煙,點了點頭。
這樣下去確實不是辦法。
現在河面結冰不是很厲害,讓人覺得他是失足掉進去的也不錯。
“做干凈麻利點。”他又叮囑了一句。
牧仁樂呵呵一笑,“叔,我辦事您還不放心?”
*
“爸,要不您今天就別去釣魚了,都釣了兩天兩夜了,是個人都扛不住。”
徐楠一看到徐忠正又拿著漁具要出門,過來攔住他。
雖然徐忠正下半夜有休息,但在那里睡哪里能夠跟在民宿相比。
“楠一,不用,我剛剛瞇了會,不困。”
“我都守了兩天了,估計今晚他們應該有行動,不管怎么樣,能知道一點事情總比不知道的好。”
他笑著往外走。
徐楠一跟過去,“那我陪您一起。”
徐忠正攔住她,“你去做什么,我一個老頭子,他們不會將我怎么樣的。”
“難道還能殺了我,這可是法治社會。”
厲江川也有點不放心,“爸,我陪您去吧。”
“讓楠一在家休息。”
徐楠一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爸,您不讓我去,那讓江川陪您去。”
“誰都不許陪。”大冷天的,他可不想兩個孩子跟著他去挨凍。
徐楠一抓住他的漁具不松手,“那您也不許去。”
徐忠正皺了皺眉頭,“行,不去不去。”
他將漁具放下,“那我出去走走總可以吧?”
徐楠一松了口氣,“出去走走可以,但得盡快回來。”
徐忠正開開心心的出門,但他還是不太放心齊家莊的事情,索性往那邊走。
天這會才剛進夜幕,不算黑。
牧仁手里拿著刀往河邊走。
走到才發現徐忠正不在,愣了一下。
索性走進那個帳篷里看了看,依舊沒人,也沒任何東西。
他皺了皺眉頭,想著估計是離開了,轉身往回走。
結果沒走多遠,看到不遠處的身影,他趕緊又藏進了帳篷里。
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會輕易放棄。
徐忠正慢悠悠的走過來,他四處看了看,沒人,心底依舊有點不敢相信。
齊家莊的人有問題,為什么一連幾天這些人都沒動靜。
他繼續往前走,想看看能不能在附近發現點什么。
殊不知身后已經有人跟了過來。
牧仁看到他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心生歹念。
他早就看這個人不順眼了,現在弄死他正是機會。
他舉起匕首往前,想到齊勝利的話,他又將匕首收好,朝著徐忠正飛撲過去。
他必須將這個男人丟盡河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