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一,別忙了,過來坐會?!?/p>
厲江川看到徐楠一忙前忙后,給她倒了杯鮮榨果汁。
果汁的香味沖淡了屋內的草藥香,混合在一起還挺好聞。
徐楠一看了看手頭上的活,沒停手,“還有一點,忙完了我就休息?!?/p>
這些都是她給厲江川配的防身的藥,以備不時之需。
她不過來,厲江川只能端著果汁杯過去,親自喂了她一口,“我沒你想的那么弱?!?/p>
他可是堂堂南江商業霸主,哪里會輕易被人傷到。
區區一個吳志國,他真不放在眼里。
哪怕吳志國背后的人,他都沒怕過。
徐楠一喝了口果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怕,我怕?!?/p>
“好不容易有再嫁的機會,可別讓我當了寡婦?!彼室獯蛉ち艘痪洹?/p>
厲江川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將水杯放下,從背后圈住她,一把將她拽進懷里。
“厲江川,你干什么?!?/p>
徐楠一被迫被禁錮住,她戴著手套,手里還有草藥,不敢亂碰厲江川。
這些草藥都是各種毒,她也擔心傷到厲江川。
厲江川看到她高舉的手,生怕傷到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十分自然的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想輕薄你?!?/p>
“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p>
下顎直接擱在了徐楠一的肩膀上。
清風吹來,徐楠一身上淡淡的香味傳來,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楠一,有你真好。”
徐楠一被抱著,想發脾氣發不出來。
她鮮少見到厲江川這個樣子。
溫情,柔和,像一朵初開的向日葵。
她索性將后背往厲江川身上靠了靠。
厲江川的身體一如既往的炙熱,熱得有點燙人的那種。
“那我哪里好?”
徐楠一身心放松的靠在厲江川身上,閉眼休息。
厲江川的胳膊圈得她很用力,這種感覺讓她十分踏實。
耳邊的氣息慢慢吹來,“哪里都好。”
徐楠一只感覺耳朵癢癢的,她想伸手抓一抓。
可她戴著手套,手套上全是藥。
“你別在我耳朵邊上說話,很癢?!?/p>
頭歪了歪,想用肩膀擦一擦耳朵,緩解這種癢感。
她頭還沒歪過去,厲江川抬手幫她輕揉了下耳朵。
他手法很輕揉,按壓得十分舒服,徐楠一索性靠在他身上瞇一會。
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抱著,厲江川都覺得幸福萬分。
厲江川差點睡著時,徐楠一推開了他。
“放開我,這藥不能耽誤太久?!?/p>
厲江川手圈緊幾分,“楠一,真的沒必要?!?/p>
徐楠一不同意,“什么叫沒必要。”
她語氣很平常,帶了點反問的余音。
厲江川聽出了她語氣里情緒,不舍的松開手,“那我幫你?!?/p>
徐楠一沒拒絕他,也想他懂點藥理。
吳志國過來時,看到兩個人你儂我儂的畫面。
他退縮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
如今他被迫留在西木村,只想快點離開。
可不能因為徐楠一和厲江川而耽誤他的時間。
他輕咳了一聲,“厲總,徐總,我來找你們簽個字。”
如今西木村的事情全權交給了厲江川和徐楠一。
不管做什么,他都得讓厲江川和徐楠一簽字,十分麻煩。
尤其是大項目的事情。
厲江川正在調藥,看到吳志國,皺了皺眉頭,“是什么事要簽合同?!?/p>
提起這事,吳志國心里十分不舒服。
厲江川讓他負責修路的事情。
從鎮子上來西木村,路長十分漫長,厲江川竟然讓他修路。
這得修到什么時候去。
但不修又不行。
思來想去,他覺得修也行,事情只有做了,他才能從中拿到錢。
不過這些都得徐楠一和厲江川簽字。
“不是馬上要修路了嗎,這是聘請工人還有撥款的事宜?!眳侵緡鴺I沒瞞他。
聽聞是這事,徐楠一挑了挑眉。
她側眸看向厲江川,想到厲江川不會不明白吳志國的心思,也沒多操心。
厲江川看了看文件,提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吳志國剛走,厲江川便拿起來電話,“盯著吳志國的人?!?/p>
他昨晚已經讓人注意村里人的動向了。
看看誰的人在和吳志國的人來往。
誰知查了一下,和吳志國來往的人不少。
竟有五六個。
都是村里平時有點吊兒郎當的人。
厲江川知道,這些人就是西木村的蛀蟲。
不急,可以慢慢收拾。
厲江川掛完電話,徐楠一剛好洗完手,“吩咐下去了?”
厲江川看了看配好的藥,“嗯,吳志國肯定會在工程上做文章?!?/p>
“你打算怎么做?”
這事不能等吳志國弄完了她再去追責,西木村等不起。
所以必須在修路的時候揪出問題。
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而且他懷疑,村里那幾個小混混也會趁機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