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考就去考也行。”
徐忠正心平氣和的看著邱愛玲。
他情緒十分穩(wěn)定。
“但現(xiàn)在你確實得將財務(wù)的工作交出來。”
“等你考上了會計證,我再和合伙人商量一下,將這事交給你。”
他心底很清楚,邱愛玲這年紀(jì)是考不到會計證的。
讓她找點事情做,總比成天和徐馨蕊一起算計他強(qiáng)。
只要邱愛玲將財政交出來,就別想再從他這里拿走一分錢。
邱愛玲沒想到徐忠正,會一口答應(yīng)這事。
眼底露出一抹笑意,“老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放心,我肯定能夠考到證書的。”
說著,她便很自覺的將財務(wù)室的東西交出來。
徐忠正立刻將東西收好,還特意和手底下的人打了招呼,只要邱愛玲要錢,一律不給,不管是什么借口。
除非得到了他的準(zhǔn)許,他親自打電話來才行。
做好這一切,他才松了口氣。
*
徐馨蕊掛了邱愛玲的電話,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邱愛玲打電話過來,整個人有些喪氣。
這會她也不敢去找喬凱樂。
最近喬凱樂忙的很。
她只能找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進(jìn)去休息。
手機(jī)也快沒電了,她心底慌亂起來。
思來想去,她主動給邱愛玲發(fā)了條消息,“媽,我手頭緊,能給我轉(zhuǎn)一萬塊錢嗎?”
過慣了好日子的她,就算離開了白家,她也覺得自己應(yīng)該享受最好的生活。
她徐馨蕊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今天她太累,不想離開魔都,想著等過了今晚她在回南江也不是不行。
假如白景言回心轉(zhuǎn)意,來找她了呢。
邱愛玲一聽徐馨蕊要一萬塊,整個人傻了眼。
徐家落敗后,過了好久才慢慢有了現(xiàn)在的日子。
她確實偷偷存了一些錢。
但并不多。
徐忠正忙生意需要不少資金,她也不敢藏太多。
也只有五千多塊。
但徐忠正送給過她一只,八九千的金鐲子。
徐馨蕊若真要一萬塊,她得去將金鐲子賤賣,才能轉(zhuǎn)錢過去。
至于找徐忠正要錢?
她是不敢的。
她快速給徐馨蕊轉(zhuǎn)了五千塊,“蕊兒,媽手里現(xiàn)在只有這么多,剩下的媽明天給你。”
徐馨蕊看到轉(zhuǎn)過來的五千塊,眼底都是嫌棄,這些錢只夠她在酒店住一晚上,還不是很好的酒店。
“媽,那您盡快吧,我真的需要錢。”
“白家不是人,我懷了白家的孩子,他們都敢欺負(fù)我。”
“不多說了,等我有錢了我就還給您。”
邱愛玲聽到這話,一顆心揪得老高。
她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可徐馨蕊根本不給她知道的機(jī)會。
她只能放下手機(jī),趕緊去找地方賣金鐲子。
*
“楠姐,厲少,剛剛邱愛玲給徐馨蕊轉(zhuǎn)了五千塊。”
“現(xiàn)在邱愛玲去賣金鐲子去了。”
劉千嶼將得到的消息,告訴厲江川和徐楠一。
“這金鐲子,要怎么給價?”劉千嶼不知道該如何壓價才能讓厲江川滿意和開心。
聞言,厲江川手指輕敲了下桌面,詭異一笑,“將價格壓到四千。”
徐馨蕊如今肯定很缺錢,邱愛玲手里又沒多少。
他得讓邱愛玲看到,徐馨蕊的可惡和貪婪。
“好的,厲少。”劉千嶼立刻將命令傳達(dá)給南江的人。
邱愛玲拿著金鐲子去寄賣店,發(fā)現(xiàn)只能賣四千,直接打了個對折,心底不甘的很。
“我這金鐲子買的時候花了將近九千。”
“而且也沒戴過,相當(dāng)于全新,買的時間也不長,怎么就打了個對折?”
只要想想,她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店員有些不客氣,“你要賣就賣,不賣就找另外的地方賣。”
他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整個南江,沒人會以更好的價格,來收邱愛玲的金鐲子。
邱愛玲不服氣,拿著金鐲子就走。
“虧你這里是南江最大的寄賣店,說什么童叟無欺。”
“居然這么殺價。”
離開店子前,她還罵罵咧咧的說了兩句。
店員也不生氣,任著邱愛玲離開。
可邱愛玲連續(xù)問了幾家寄賣店,都是這個價格。
她快自閉了。
她想再找兩家問問,可又怕這事問多了,被徐忠正知道,只能咬咬牙,回到最初那一家店。
以四千塊的價格賣給老板。
看到這四千塊,又看看卡里僅剩的幾百塊,她心力交瘁。
“蕊兒,這是四千塊,我沒錢了。”
“如今錢不好賺,你省著點花。”
徐馨蕊看到只轉(zhuǎn)過來四千塊,臉都黑了。
她握著手機(jī)的手有些緊,覺得邱愛玲只是不想給她錢花而已。
呵呵,她是養(yǎng)女,怎么能夠比得過親生女兒。
“媽,沒事,您再有再給我也行,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說完,她便前往了酒店的餐廳,給自己點了一份一千多的牛排。
看到徐馨蕊的消息,邱愛玲一顆心跌倒了谷底。
而這事,很快又被徐忠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