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一和厲江川十分配合的去了派出所。
兩個人剛做完筆錄,王開的妻子便倒了。
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人,雖畫著妝,可氣色看起來并不是很好。
整個人也顯得病怏怏的。
進(jìn)屋就走向王開,“王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弄到派出所來了?”
這會胡甜并不在王開身邊,被帶到了另外的詢問室,她目前還不知道王開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王開支支吾吾的不開口,企圖想找借口搪塞過去。
誰知徐楠一忽然開口,“這是你老公?”
“我說你,能不能管好你老公。”
“他自己帶了個小三也就罷了,居然還公開占我便宜。”
她語氣憤怒,故意將王開老婆都責(zé)怪上了。
王開老婆聽到這話傻了眼,二話不說,朝著王開就是一巴掌,“好你個王八羔子,老娘辛辛苦苦在家?guī)湍闾幚砩狻!?/p>
“你說是出差,沒想到跑到這里玩女人來了。”
“離婚。”
說完她看向執(zhí)法人員,“我不想保他了,讓他找別人來。”
“還有,今天的事情,麻煩各位幫我作作證,我要跟他離婚。”
“不僅如此,我還要追回所有我損失的財產(chǎn)。”
聞言,徐楠一震驚了。
她本以為王開的老婆,是那種柔柔弱弱的人。
此刻看來,好像不是。
想想也對,一個能夠打理生意的女人,能差到哪里去。
說完她又走向徐楠一,“這位小姐,對不起,你該要的賠償盡管要,該打的盡管打。”
徐楠一被她的模樣逗笑了,“已經(jīng)打了。”
“至于賠償,算了。”
“你替我收拾他就行。”
她也沒耽擱時間。
事情執(zhí)法人員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她也不想繼續(xù)耽擱。
兩個人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
剛進(jìn)屋,便看到呂清風(fēng)坐在沙發(fā)前,正吃著蓮子。
看到她回來,立刻笑了,“跟江川一起出去了?”
“這蓮子真不錯。”
“到時候等蓮子徹底熟了,我去買點回來入藥。”
買蓮子是假,她是想問問厲江川和她寶貝徒弟之間的事情。
兩個人出去,這么晚回來,想必感情肯定比之前好很多。
徐楠一看出了她的意圖,徑直過去坐下,“師父,您脖子伸長一點等著。”
“這事可得好好等。”
她話說的隱晦,呂清風(fēng)卻是聽明白了,倒也不急。
“你的事情,我不插手,我只是問問。”
“哦!是嗎?您只是問問。”
*
厲江川回到家,聞了聞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味。
手心忽的一熱,腦海里想起徐楠一那張臉,渾身忽的變得酥麻起來。
他手心癢癢的,腳心也癢癢的。
手下意識放到衣服上,那張嬌俏妖媚的臉,又情不自禁的出現(xiàn)在腦海里。
兀的想到王開碰過她的腰,他將襯衫脫下,拿起手機(jī)給劉千嶼打了通電話。
“查查南江一個叫王開的人。”
“盯緊他,讓他妻子拿到大部分財產(chǎn),順便給他點教訓(xùn)。”
敢打徐楠一的主意,那就得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劉千嶼忙了一整天,身心俱乏。
這會正打算泡碗面對付一下,聽到厲江川的話,一顆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但他不敢問厲江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掛了電話,他面也顧不上吃了,趕緊去查今天徐楠一和厲江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查不知道,一查他氣得飯也不吃了,當(dāng)即便開始安排對付王開的事情。
王開搞外遇的事情被妻子知道后,妻子立刻開始請律師。
這事也不知道怎么被古凌風(fēng)知道了,古凌風(fēng)自告奮勇,直接接了這個小案子。
案子雖小,但跟她師妹有關(guān),所以這事他必須管。
厲江川本來還以為,王開能夠得到一些家產(chǎn)。
聽聞是古凌風(fēng)幫忙打官司,瞬間笑了。
想到王開的下場,他覺得還不夠。
半個月后,古凌風(fēng)的官司還沒打完,王開便主動放棄了爭奪財產(chǎn)的心思。
說是他知道了胡甜假懷孕的事情,徹底死了心。
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回老家之前,他還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頓,至今都沒找到人。
這事傳到徐楠一耳朵里,她就知道是她二哥和厲江川干的好事。
不過這也是王開應(yīng)有是下場。
“楠一,南江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明天一起去魔都?”
“帶上師父和二哥。”
厲江川遞給她一杯茶,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徐楠一,征求她的意見。
魔都的游樂場已經(jīng)開始試營業(yè)了。
生意非常不錯,據(jù)說游客量是白景言他們開的游樂場的三倍多。
他覺得,現(xiàn)在是對徐馨蕊夫妻收手的最好時候。
也想?yún)吻屣L(fēng)和古凌風(fēng)去看看這種盛況。
至于司鈺韓!
現(xiàn)在的司鈺韓全面接手李家的生意,忙的不可開交,他覺得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徐楠一得知這個消息,也起了一絲興趣,“那我回家問問師父和二哥。”
若真如厲江川所說,她也想古凌風(fēng)和呂清風(fēng)去看看那個盛況。
想她在乎的人,親眼見證徐馨蕊的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