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要親自出手？”
“這么多年了……”
“還是屬下去吧，若不成，提頭來見！”
金袍男看著他許久，最終搖了搖頭：“速戰速決，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去集合人手吧。”
“主上！”
“去！”
“是！”
他知道主上對他沒有以前那么信任了。
一次又一次，就沒能真的把莫長生給殺了。
可是怪自己嗎？
那都是長鴻道人太廢物了！
金袍男目光冷厲：“我親自來殺死你，是你的榮幸啊莫長生。畢竟時間拖得太長了，要是你還不死，三少就要找我麻煩了。”
“而我，現在還不能暴露，我需要躲在這發展我的力量，日后才能打莫家一個措手不及，把他們給吞了。”
“安心的死吧，等我吞了莫家，也算是變相為你報仇了，畢竟我們無冤無仇，是你同族的好哥哥要殺你！”
沒多久，一道道強橫的氣息出現在宮殿之外。
“拜見主上！”
“三百六十五位祭道，足以絞殺一切了。”金袍男走出，威嚴的目光掃視眾人：“這一次，莫長生有我親自出手滅殺，你們要做的是抹去混沌之中其余的生靈。”
“不需要任何廢話，見生靈就抹殺，速戰速決！”
“是！”
“出發！”
金袍男一揮手，衣袖之中一艘巴掌大的戰艦驟然變大，一群人飛身上船，飛船破空而去。
莫長生睜開了雙眼，卻還躺著。
食鐵獸一直趴在他身上，懶著不下去。
“這么長時間睡飽了？”
莫長生笑著命運之眼看遍整個世界，一切生靈。
“嗯，蕭晨幾個精進還是慢了點。”莫長生看著在不同地方的一群弟子：“他們跟著我這么多年，天賦各有高低，成就也自有不同。”
“這么多年？沒幾年吧！”神女微微驚訝。
“很多很多年了，他們前世便是我的弟子。”
“混沌十八個紀年，我有十八個弟子。只是有人隨我轉世前來原始星空而已。到如今，我只收了十三個弟子，也就是還有五個弟子！”
一群人聽了張大了嘴巴。
也有人不太明白：“你哪來十三個弟子，你數數看！”
“我說有，就肯定有。”莫長生坐起來拍拍食鐵獸，小東西的爪子扒拉著，好像知道靠著莫長生會有大好處一樣。
“沒有啊！蕭晨，納蘭若，荒無名，莫誅……”藍青冥坐在一側數著：“只有十二個！”
“十三個！”
“祖師難道還有一個瞞著我們？”
“沒有，不過沒到時候，但他確實是我弟子。”莫長生笑著：“只是那五個呢？”
一群人面面相覷，此刻他們都清楚了。
莫長生是混沌之主，這混沌就是他創造的。
那么混沌之內一切運轉都在他掌控之下。
他想要誰死，不過是頃刻之間。
他的弟子自然死去也會輪回，可是人呢？
“系統，莫不是出了差錯，為什么缺了五個弟子？”
【沒有數據，無法回答！】
“沒有數據？我如今境界恢復，記憶恢復，知道了一切前因后果，包括為什么開辟混沌。但是我有五個弟子居然找不到他們，他們像是消失在了混沌之中，被徹底抹去了。”
“不，他們五個只存在我記憶之中，外界再無人知曉，這是為什么？”
莫長生看遍一切生靈，都沒找到那五個弟子的轉世。
他們不可能被抹去！
那么，去哪了？
【沒有數據，無法回答！】
“你沒別的話說了？”
【沒有數據，無法回答！】
系統，怎么啦？
莫長生眼皮猛跳，到如今他都不知道系統是哪來的，誰創造的。
而他，已經是祭道之上！
如此境界他還不知道系統由來！
“你還不肯說你是什么來歷嗎？”
【不久之后你會知道的！】
不久之后嗎？
莫長生心中念叨著，那會是什么時候？
莫長生一瞬間有了猜測：“是我在突破的時候對吧，這一次突破會迎來什么？”
系統沒有在說話，而一群人看著莫長生神色變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在這瞬間，莫長生感到一道刺目的光芒從混沌之外，跨越無數星空而來。
“找我？”
一群人看著莫長生自說自話的摸不著頭腦。
“你的麻煩來了，需要的時候叫我！”
星空彼岸，扛著斧子的盤古張嘴說話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因為我太強了，所以造成了你的不夠強。”盤古淡淡的說著：“所以你想要踏出那一步不容易。”
“你太強，造成了我的不夠強？”
祭道之上還不夠強嗎？
強大無比！
但盤古說他不夠強。
旁人無法理解，也不知莫長生在和誰說話，唯一猜到的是對方應該很強。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需要你和你一樣強，如此才能達到平衡，跨出那一步！”
“對！”
莫長生點著頭：“祭道之上并非終點，突破祭道之上也并非是終點，我知道怎么做！”
盤古回頭，繼續走著。
墨很好奇：“祭道之上還有什么境界？”
“虛！”
“虛？”
“一切起源于虛。”
虛？那是什么，是沒有，是空，是無，還是什么？
在場無一能領悟，無一能明白。
不論是黑鴻道人，長命、長空，還是道仙古，都聽得懵懂。
“接下來，我要突破祭道之上，進入虛境！”
“那要怎么做？”
“不是我要怎么做，是看他們什么時候來。”莫長生看著混沌之外，笑了：“看來要吃飯的時候就有人端著飯菜來了。”
“誰？”
“長鴻道人的幕后之人，他們顯然立馬知道了長鴻之死。”莫長生的命運之眼洞穿混沌，看到了巨大戰艦之上站著的金袍男。
“原來是他！”
莫長生放下懷里的食鐵獸：“你們在這等著，他們來了。”
“我們也去！”
“不，你們幫不上忙。”莫長生看著墨：“不是你們戰力不夠，而是這一戰只能我一個人出手。我想要跨入虛境，需要更強的力量。”
“他們，不過是來送經驗，送營養的。”
莫長生說完，人已經消失在混沌宇宙之中，出現在宇宙之外。
無邊的星空形成無數光芒縱橫交錯，把漆黑冰冷的大星空交織成一張怪異的大網。
戰艦轟鳴而來，金袍男看著莫長生站在混沌之前，目光一冷：“是莫長生！”
“主上！”
“最快速度，撞上去。莫長生這蠢貨自己送上門的，他還想要和虛兵級別的戰艦相撞，那就撞死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