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出現雷鳴?”
“那里白色狂雷在閃?”
“莫非有強者在那激戰?”
山林虛空的白色雷霆,也吸引了隕龍山脈中的一道道目光。
無數人心頭,都產生著無比忌憚,不敢朝著那方接近。
強者之戰,濺出的力量,都可令尋常修士立即化為灰灰。
直至過了好一會兒,那方狂暴的動靜才停下。
魔清瑤已經破滅了白雷,然而那個中年道士卻已是跑得無影無蹤。
此時的她,真是將那個家伙扒皮抽筋的心都有了。
原本她想幫那個人弄回他的小白虎,趁此看看能不能近一步接近他,試試能不能得到他的好感。
可結果……
“這該死的魔清瑤。”
“這個小魔女,這個賤女人啊。”
另一方山林中,一道道謾罵聲響了起來。
還是那個腳踏火輪,抱著小白虎在飛的中年道士。
“害我浪費了師祖臨死前留下來的狂雷符,又一張遁風符,罪過,罪過啊。”
“真想把那個女人先奸后殺啊。”
“哎!”
“找到你了!”
正在中年道士嘴中罵罵咧咧之時,他聽到一道年輕冰冷的喝聲傳入了耳中。
緊接著,就見到一個腳踏古老祭壇的年輕男子,不是蘇極還能是誰。
“媽呀!”又是一聲大罵,中年道士連忙調轉火輪再次飛逃。
“這是倒了什么霉運了啊,剛甩掉魔清瑤那個賤人,怎么就撞上他了啊。”
“今天道爺我真的好背啊。”
見到了那個中年道士,蘇極嘴中終于暗暗舒了一口氣。
只要找到他,就能將小虎奪回。
中年道士已然發現,自己腳下的火輪雖然飛得很快,但是身后的那座古老祭壇飛得更快。
二人之間的距離,正在不斷拉近。
“小子,別再追道爺我了,否則的話,你必后悔。”
“留下小虎,否則,后悔的人絕對是你!”蘇極冷冷喊道。
“看來,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想要這只小白虎是吧,接著。”
說著此話,他右手一甩,一道白色流光朝著后方飛了出去。
“嗯?”蘇極雙目微微一瞇,已然看到一張白符朝著自己飛了過來。
“哼!”冷聲一喝,一拳朝著轟出。
“轟!”雷聲炸起,隕龍山脈再一次出現了一道白色狂雷。
不過蘇極一拳轟擊之下,那道白色狂雷只剛剛出現,就被他轟得潰滅。
就好像從未在這個世上出現過。
“這……這……這怎么可能啊!”
飛在前方的中年道士,都徹底地驚了。
狂雷符的殺傷力他可是知道的,剛才魔清瑤都得慎重對待。
結果那個小子卻……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猛人啊!”中年道士瞪大著雙眼嘴中暗呼。
“這……不好跑了啊。”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蘇極冰冷的聲音又響起。
這一刻,他右手探出,下一刻,便有一股狂然的吸力在他掌心產生。
“啊?”中年道士張嘴一“啊”,臉上表情驚訝更甚。
他已經發現已經完全飛不動了,不僅飛不動,就連身體都在往后飛退。
下一刻,蘇極已經抓住了他后背的衣服。
“不!不好!不!不要啊!”中年道士大喊。
身體已經徹底失去了自我控制。
心神一動,蘇極將那座古老祭壇收回了體內。
隨后就帶著那中年道士,朝著下方山林飛墜而去。
“轟”的一聲大響,二人重重墜地。
“我……我這就還給你……”中年道士輕顫著身體,對著身后的蘇極緩緩轉過身,將懷中的小白虎雙手奉上。
很是恭敬的模樣。
蘇極將小白虎接回,臉上冷意依舊未退。
“讓你治病,你是怎么給它治的?”蘇極冷冷地說。
“跟您開了個玩笑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嘛。”中年道士憨憨笑著說。
見蘇極還是充斥著冷意,他又說:“其實這只小白虎,根本就沒有生病。”
“那它是怎么了?”蘇極問他。
中年道士:“我跟您說了,您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啊,少俠。”
蘇極:“你說。”
中年道士:“其實啊,它只是要進化了,所以進入了深度睡眠。我們接下來要做的,等它覺醒過來就好。
只要它能夠成功覺醒,必可修為大增。”
“原來如此。”蘇極又而低頭望了望小白虎。
“對的呀。”中年道士和煦笑著。
“在下已經將這告訴你了,這下可以走了吧?總的說回來,我們也是無冤無仇的嘛。
能夠在茫茫人海中認識,都是緣分呢。”
“就這么讓你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蘇極說。
說著此話的時候,他目光往下一看。
蘇極這么一看,中年道士旋即意識到了什么。
“這……這個可不能給你啊。這是我師祖生前留給我的唯一寶貝啊,我是用來懷念我家師祖的,看到它,我就好像看到了我家師祖啊。”
蘇極看中的,正是這個中年道士腳下的那對火輪。
雖然這火輪飛的速度不及古老祭壇,但祭壇太大,拿出來用比較惹眼。
這小巧的火輪,平時拿來用倒比較方便。
左手一動,吸力產生。
火輪已從中年道士腳底飛出,飛到了蘇極手里。
“啊!您不能拿走他呀,沒了它,我以后到了九泉之下,無臉見我家師祖啊。
您就把它還給我,讓我有個念想吧。”
中年道士對著蘇極哭求道。
對于他這哭求,蘇極自然是無動于衷。
小虎都差點被他給騙走了,自己沒有殺他已是仁至義盡。
如今也就拿了這一對火輪而已。
“這個怎么用?”那對火輪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后,蘇極再問那個中年道士。
還未等那個中年道士回答,他又說:“這里面好像有禁制吧?”
說著此話,兩道力量往那對火輪中震入。
“呃!”禁制瞬間被破,中年道士的身體都猛地一顫。
他的臉上,流露著滿滿的難以置信之容。
那兩道禁制,可是他師祖,當年引動了他們爺孫二人的精血布置。
可以說,這其中留有他師祖很大一部分的力量。
結果……這個年輕破那禁制,竟是如此的輕而易舉!
“這……咋……可能啊!”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