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九師叔!”
“不必客氣。”蘇極對他們說。
這一輩子活了幾百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自己如此。
“你二人起身吧。”云易楓對兩名弟子說道。
跟著又說:“為師前往縹緲圣殿一趟,你們照顧好你們九師叔,不可懈怠。
見你們九師叔如見為師!”
“遵命!”
“弟子領命!”
二名弟子回道。
“師弟,師兄先走了,你就在師兄這等我。”云易楓對蘇極說。
“好的師兄。”蘇極道。
現在,確實是將神藥帶去,把師父救醒先。
事情的事,才是現在第一大事。
云易楓身形一動飛天而去。
“師叔您請。”一名弟子對蘇極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蘇極請入了天機樓。
小白虎也跟了進來。
……
縹緲圣殿。
云易楓已經帶著神藥踏入了縹緲圣殿中。
“神藥!”見到云易楓拿出神藥,圣主葉穆直接從圣主位上站了起來。
“神藥!云峰主得到了神藥!”
“如此藥香,如此神光!這一定是神藥沒錯。”
圣殿內已經一片震驚。
沒有想到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藥,被云峰主拿到了。
這下子,老圣主有救了。
葉穆從上方走下來。
云易楓說:“這神藥,乃九師弟從森羅禁地中帶出來的。”
“蘇極!”一聽此話,葉穆暗暗低喃著這兩個字。
臉上神色稍稍有些變化。
“蘇極居然真在森羅禁地拿到了神藥。”
其他長老們也輕輕開口說,有幾個人目光不由地看向了他們的那位圣主。
有人臉上神色變得有些復雜。
看著來到身前的葉穆,云易楓說:“大師兄,我們現在就把二師兄喚過來,讓他盡快出手救治師父。”
“好!”葉穆旋即應下。
如今有了神藥,他自然也不想耽擱。
……
蘇極進了天機樓后,讓那名弟子帶他去了一間密室。
關上門只有蘇極與小白虎后,蘇極開始修煉起了從魔離那得到的下品天級戰技,神魔一指。
神魔一指,運轉渾身靈氣凝聚一指,一指點出!
指通神魔之力!
接下來,蘇極就一指又一指地點。
尋常修士,動用這神魔一指,恐怕體內靈氣直接抽空。
而蘇極靈氣渾厚,這一指又一指根本沒什么感覺。
練練地,他從生疏到越來越熟練。
一指比一指強。
而他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整間密室都由于他的神魔之力而顫動了起來。
越來越強。
“嘭嘭嘭嘭嘭!”
整座天機樓,都因為神魔一指開始震蕩。
“嗯?怎么回事?”
一名守護魂燈的星月峰弟子,本來坐在那安靜盤膝打坐。
忽地此時猛地睜眼。
“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身形連忙一動,開始在天機樓中感應,推演。
很快,他站在了密室前,“動靜是由這間密室中傳出?”
說著此話,他把門推開。
見到了一個年輕人,一個煉氣期修士。
“是你搞出來的名堂?你好大的膽子,敢偷入我天機樓鬧事!”
“找死!”沉聲一喝,他直接朝著蘇極一掌轟出。
掌力渾厚,能成為真傳弟子,修為至少都在金丹期,一介煉氣后期修士,足以將之一掌轟成粉碎。
“嗯?”蘇極沉浸神魔一指修煉中,突然見有人朝自己攻來,旋即就一指朝著那一掌點去。
不過蘇極剛點出之后,猛地意識過來,這是五師兄的天機樓,這對自己出手的極有可能是五師兄弟子。
想到這,蘇極旋即收力,不過指掌已在這一刻猛地碰撞在了一起。
“嘭!”一陣異常沉悶的音爆。
本來震蕩的天機樓,震蕩得更加的猛。
“啊!”一陣異常慘烈的大叫,那名對蘇極出手的星月峰弟子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口吐鮮血,臉上痛苦的同時,雙目瞪得極大,還充斥著滿滿的震驚。
自己,居然被一個煉氣后期的修士擊飛,自己,居然連一個煉氣后期修士都不如。
“哎,力量還是沒有全部收回來。”望著那個人,蘇極暗自一嘆。
“張清師兄!”一聲呼喊從不遠之處傳來,正是先前帶蘇極入天機樓那人。
“九師叔?”
“九師叔不是煉氣境嗎?怎么把張清師兄震飛了啊?這發生了什么啊?”
說到這,他快步朝著那張清飛奔過去。
“張清師兄,發生了什么?你怎么跟九師叔鬧起來了啊?”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流露著慌亂。
師父離開的時候可是對自己交待過,要自己照顧好九師叔,見九師叔如見他。
可結果……鬧出事了。
“九師叔?”聽到師弟的話,張清一頭迷霧。
自己哪里來的九師叔。
“莫非!”張清猛地意識過來。
“張清師兄,到底發生了什么啊?”那個弟子還在問。
“師父之前離開的時候,讓我照顧好九師叔的啊。”
“九師叔。”張清對那邊的蘇極喊了這三個字。
“你沒事吧?剛才太突然了,我一時沒收住力。”蘇極走過來,問那張清。
不過也幸虧大部分力量被他收住了,否則全力神魔一指下,張清恐怕直接被震成了虛無。
“多謝九師叔關心,張清沒事。”張清說。
“沒事就好,那我繼續修煉了。”蘇極說。
說完,他在那兩個弟子的注目下,重新走進了密室。
如今,神魔一指也僅修煉到了小成。
修煉戰技,分為領悟、小成、大成、圓滿、大圓滿。
而越高級的戰技,越難修煉。
像神魔一指這種天級下品戰技,無數人根本一生都難以領悟。
“張清師兄。”見蘇極關上門,那名守門弟子再呼張清。
“陳遠師弟,此事可千萬不可告訴師父啊。”
張清逐漸地回過神,對守門弟子道。
對于這位九師叔的事,師父很多年前對自己說起過。
那個時候,他聽得出師父很想念他。
如今卻沒有想到,九師叔回來了,自己還對他出了手。
師父若知道此事,非得發怒不可。
“我知道的張清師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跟師父說。”
陳遠道。
他不是不說,他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