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你天不亮就起床給我熬藥。”
湛封猛然上前,一把抓住紀小念的手推著她靠著墻壁。
他寬大的身軀籠罩著她瘦小的身子壁咚,發出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敢說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嗎?”
紀小念措不及防,整個人被大叔抵在墻上,動彈不得。
尤其男人強大的壓迫感席卷而來,促使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心里也莫名怯了三分。
她不敢直視大叔那雙深邃質問的眼眸,低著頭別扭道: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我就想學你無理取鬧一次。”
湛封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彎腰湊上去想要跟她接吻。
結果他發現這丫頭不穿高跟鞋個子實在矮小,彎著腰親實在費勁。
他干脆一把將她提起來掛在腰間,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捏住她的兩只手貼在頭頂,帶著侵略性的吻住她的唇。
紀小念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叔已經得逞了。
她睜大眼睛瞪他,掙扎。
可她小小一個,根本就不是一個189男人的對手。
大叔的吻熱烈而狂野。
甚至帶著霸道跟蠻橫,攪得她七葷八素,頭暈腦脹,渾身瞬間就沒了任何反抗的力氣。
可是她又不愿意妥協。
紀小念感覺委屈,兩只吊在半空的腿抬起來踢他,卻也毫無用處。
正當她想咬大叔的舌時,整個人一下子又被給丟在了床上。
那一丟,摔得紀小念屁股老疼了。
她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瞪著大叔喊,“你瘋了。”
湛封確實是瘋了。
瘋子才能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嗎。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尊嚴面子,都他媽見鬼去吧!
今天誰也別阻止他犯渾。
看著床上退縮躲閃的小女人,湛封幾下解決掉身上的衣物,在紀小念爬起來想要逃時,又將她給拖回去鉗制住。
他俯身將紀小念一整個籠罩,凝著她精致圓潤的小臉,他喘息都變得粗重起來。
“我不信你會不喜歡,我不信在這方面有任何男人會比我強。”
“你可以恨我,也可以逃離我,但現在,你必須是我的。”
湛封再也不愿意隱忍了。
他按住紀小念的兩只手在頭頂,再次吻住她嬌嫩的唇瓣。
紀小念還在掙扎。
她很清楚不能跟大叔這樣。
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也不是情侶。
他怎么能違背她的意愿,跟她做這種事。
她不想。
但是大叔根本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最后,她放棄了掙扎。
歪過頭時,細長的睫毛上被眼淚浸濕。
湛封完全精蟲上腦,沒了理智。
這也是他三十多年來,第一次失控。
直到他得逞,見小念也沒再掙扎,由著他胡來,望著她濕潤的眼角,他卻是覺得心口一痛,有什么在破碎。
湛封忽然就后悔了,俯身親吻她,撫著她凌亂的秀發輕哄著: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沖動,念念不要生氣好不好?”
紀小念不愿意回他,閉著眼睛連看都不想再看他。
而她這樣的冷漠,卻又深深地刺痛了男人的心。
湛封心中一怒,重振旗鼓加快了速度。
紀小念痛得皺起小臉,悶吟出聲。
湛封一邊哄著她,一邊又欺負她。
真是打一巴掌又給顆甜棗。
紀小念不知道自己是疼得暈過去的,還是昨晚沒睡好睡著的,反正她沒等來大叔的停歇,就已經沒了意識。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窗外皎月懸掛,枕邊男人赤身。
紀小念見大叔還在,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翻身就想要下床離開。
可她動一下,發現身子痛的就跟拆卸重新組裝的一樣,根本就動不了。
下一秒,大叔又從身后將她一整個圈入懷中,鉆進她脖頸里曖昧呢喃。
“我錯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念念不要生氣好不好?”
紀小念抬手掰著他粗壯有勁的手臂,怎么都掰不開。
她干脆張嘴咬。
都咬出血了,大叔也還是沒將她放開。
他還在緊貼著她,忍著手臂上的疼,嗓音沙啞,“我知道我的行為不對,可那個過程中,你不也是有感覺的嗎?”
“念念心里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他緊貼著她的耳畔,呵氣如蘭。
紀小念只感覺耳根發燙,渾身燥熱。
她不否認,過程中的時候確實會有感覺。
但這不過是人本能的反應罷了。
她還是恨他,推不開他,她咬牙道:“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打電話報警。”
湛封一聽,笑了,“那你想讓女兒以后都不能上好的大學,不能考公嗎?”
紀小念臉色變了下,唇角還殘留著大叔手臂上的血漬,氣憤道:
“我自己會賺錢養她,她就是不上大學不考公,也一樣會活得很好。”
“也是。”
湛封放開她,由著手臂上的血還在流,翻身拿過手機遞給她。
“那你報警吧!我確實做了錯事,理應接受法律的制裁。”
可能是今天沒扎針的緣故,也有可能是今天運動量太大,這會兒湛封只感覺喘息困難,心臟在一陣陣地抽痛著。
紀小念見大叔遞來手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一看,瞧見他臉色煞白,滿頭是汗,她忽而意識到他身體不行了。
很想幫他,可想到他前一刻欺負她的事,她又打消念頭,趕緊起身穿戴想要離開。
湛封渾身沒了力氣。
明明前一刻還生龍活虎,力大如牛。
這會兒弱雞的仿佛一碰就碎。
見小念穿戴好真不管他的死活,要走了,他撐著靠在床頭,虛弱道:
“我寫好了遺書的,就放在書房的抽痛里,要是我死了,你別忘了回來繼承我的遺產。”
就這么幾句話,讓走到門口的紀小念忽然又止住步伐。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容易心軟。
為什么就不能冷血一點,親眼看著強迫她的男人死去。
紀小念覺得自己似乎也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永遠沒辦法在大叔這個人身上狠下心,徹底與他決裂。
最后,她還是放下對大叔的怨恨,又倒回去幫他把脈治病。
湛封望著回來的女人,揚起唇角笑了。
“我是裝的,你不用管我,死不了。”
明明說話都有氣無力,他卻還想逗她。
紀小念忍不住紅了眼,含淚瞪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能做劇烈運動。”
湛封瞧見她眼底有淚,心疼地抬手撫在她臉頰上,指腹輕輕幫她抹去淚。
他靠在那兒,笑得凄涼。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