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可許念不知道,通常看一個可憐這句話,多多少少帶著點心疼。
或者說,是憐愛,不是可憐。
她剛要起身,回到床上,眼睛一瞟,注意到了江斐玨放在一旁的書。
書皮上寫著幾個大字《男人如何在床上取悅另一半》。
許念眨了眨眼,手指指過去,像是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你居然這么悶騷,我以為你文化人呢,原來在看帶顏色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江斐玨按了按太陽穴,無奈:“你要不要自己看看里面是什么內容?”
“我不要!”
這種東西怎么看紙質版呢,隱私性太差了,還是手機瀏覽器靠譜。
“這是一本財經方面的書。”
“拉倒吧。”
江斐玨伸手將書翻開,放到她面前。
許念瞅過去,眉頭皺緊,把書拿起,翻了好幾頁,喃喃自語:“怎么回事?外面寫著那種標題,里面竟然真的是財經內容……”
“這本書是我朋友送的,定制版,用來惡搞。”
“也對,畢竟男人都要面子,你就算是真想學,也不能這么光明正大的看。”
江斐玨眼眸幽深,忽然環住了許念的腰肢,將她禁錮住。
頭頂上的燈光曖昧又朦朧,兩人的距離拉近,她胸前的柔軟被堅硬的胸膛壓的稍稍變形,兩道呼吸交纏在一起。
輕輕的,像是在克制著。
江斐玨的大手抓住她的睡裙裙角,一點點往上推,潔白修長的雙腿,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對半遮半掩的圣潔白鴿,身材好到極致。
許念穿著內,衣,可不代表不羞恥,她像是喝了酒,臉頰迅速染上紅暈,極力的想去把睡裙拉下來,雙手卻江斐玨禁錮著動彈不得。
她失態的大喊:“你混蛋,快點松開我!”
江斐玨慢悠悠的開口:“你不是說我不會取悅女人嗎?不妨一試。”
話音落,他的大手換了陣地,落在了她的腰上,一寸寸的上移,一寸寸的撫摸。
許念渾身顫栗,被碰到的肌膚像是著火了般,滾燙灼熱,她猛地緊閉住嘴巴,生怕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
隨著他的手馬上要落下時,許念繳械投降,大喊:“我錯了!”
江斐玨停住動作,松開了她的雙手,讓她舒服點。
許念趕忙用水推著江斐玨的肩膀,小臉皺成苦菜花,求饒:“別,我真的認慫了,不該打嘴炮的。”
江斐玨看著她的眼睛,無動于衷。
許念后怕了,閉住眼睛,已經接受了迎接暴風云。
空氣寂靜幾秒,許念身體被抱起,一陣天旋地轉后,被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下次決不輕饒。”
她睜開眼,只看到江斐玨轉身去浴室的身影,不多時,里面傳來了水流聲。
咦,今晚他不是已經洗過澡了嗎?
怎么又去?
許念為打嘴炮付出了應有的代價,等江斐玨什么話都沒說,老老實實說了句‘晚安’就睡了。
江斐玨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長嘆了口氣,無奈又生氣。
算了,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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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周胡被開除那件事似乎沒有影響到周安,他還是正常上下班,相關部門沒有出通知。
好像就這么過去了。
至那以后,周安本不怎么和許念說話,現在反倒客氣了很多,去便利店都會順便給許念帶杯咖啡上來。
早上開完例會,張學給許念派了個外出單子。
“還是上次的那位甲方,她對你的評價不錯,繼續加油。”
許念一頓:“上次?”
上次不是司雪么?
“對啊。”
她表面不動聲色,應了下來。
見面地點依舊約在上次見面時的咖啡廳,許念到了之后,司雪過了半個小時才來。
“抱歉,公司有點事,臨時處理了一下。”
“沒事,”許念主動問:“請問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司雪頗為驚訝的看向她:“你還沒有給我答復。”
許念愣了愣,坦白道:“我以為你能明白沒有答復就是默認拒絕的意思。”
司雪投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給她:“一千萬,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
“知道,很多,我望塵莫及。”
“即使你年薪百萬,要工作八九年,不吃不喝才能賺到,你考慮清楚了?”
許念哀愁,不由感嘆:“真的好大一筆錢,一千萬存在銀行吃利息的話,我花銷不大的話,都不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