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楓冷笑了一聲,忍不住鼓起掌來,“話別說得那么好聽。”
“賣國賊就說賣國賊,還什么合作。”
“要是按照你這個說法,世界上就沒有漢奸了,大家都是合作關系。”
他的話明顯刺激到了那個九梅派的老者。
九梅派的老者冷哼了一聲,“黃口小兒你懂個屁,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都是唯利是圖!”
“我貪圖榮華有什么錯?”
“誰不想成為一人之下萬人至上?”
曹楓聞聲說道,“想要榮華沒人攔你,可你的榮華要是靠賣國得來的,那你就不算是人!”
李江河心中也對這個漢奸有很大的意見。
當漢奸就當漢奸,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真是給他們這個行當丟人!
“都是一個行當的,這個人我來收拾。”
“你們幫我對付那個納斯羅公司的人!”
曹楓搖頭一笑,這家伙還真是會挑對手,將最難的留給自己了。
他看了一眼那個納斯羅的殺手。
這個人是入海境巔峰的實力,不過看他的動作,應該是之前服用過什么藥劑,讓身體的力量和速度都大幅增加。
“幾位美女,讓老公檢查檢查你最近進步了嗎?”
“要是沒進步,可別怪老公以后經常抽查你了。”
施姿樺白了他一眼,心想好像你少“抽查”了似的,不過有這樣的對手她也想試試。
境界提升讓她的信心也增加了許多。
她二話沒說,手一抬一道白綾便如靈蛇般探出,其上帶著摧金斷石的力道。
納斯羅公司的人反手抽出背后的刀。
他根本沒將這個女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女人根本就是花瓶,上不得臺面。
旋即,他徑直一刀砍了下去。
施姿樺冷笑一聲,手腕一轉,身子也翻轉了一圈,姿態翩翩,白綾也隨著她的動作調轉了方向,轉攻他的下盤。
白綾纏住他的腿,施姿樺一拽。
納斯羅公司的殺手腳下重心不穩,但他沒有坐以待斃,反手一掌拍在地面,硬生生地站了起來,一刀將白綾割斷。
經過了這一遭,他終于認真了起來。
他按動了頭盔上的一個開關,護目鏡的顏色也變成了綠色,這是夜視功能,能讓他的視野更加清晰。
納斯羅殺手提起刀,速度暴漲朝著施姿樺沖殺了過去。
花箏趁著這個時間早就換上了特殊的彈夾。
她武器上的天賦很高,所以曹楓就沒有讓她更換武器,特別行動組織也有針對武者的子彈。
這些子彈跟納斯羅公司的不同。
曹楓親自幫她把關,采用了一些唐門的暗器構造,讓子彈威力大增的同時,攻擊方式也更加多樣。
砰!砰!砰!
花箏連開數槍,她的槍都帶了預判。
如果納斯羅的殺人動作不停,那就一定會中彈,如果要閃躲那他的動作就必然會出現卡頓。
果然。
納斯羅的殺手聽見槍聲下意識地躲閃,施姿樺抓住機會揮動手中白綾襲去。
白綾徑直向前,繃得筆直,轟在他的胸口上。
鄧靈靈拍了拍手,“好了,他這一身的裝備還真是挺難攻破的。”
她打了個響指。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納斯羅殺手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的四肢仿佛變成了的橡皮泥,提不起半分力氣。
納斯羅的殺手拼盡全身力氣將自己的面罩打開。
親手將自己身上的防護一層層地扒掉。
一只跟螞蟻一樣大小的蟲子被他碾死,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發出慘叫在地上打滾,沒過多久就失去了氣息。
鄧靈靈輕聲道,“要不是他帶著防護面罩早就死了。”
施姿樺收回自己的白綾,瞥了鄧靈靈一眼,“這么近的距離,你是想把我們一起毒死是吧?”
鄧靈靈狡黠一笑,“那你可得小心點。”
“別哪天一不小心被我毒死了,我可不賠償哦。”
施姿樺抱著手臂,走到鄧靈靈的面前嬌笑了一聲,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真有那一天我肯定先把你帶走,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她們這邊的戰斗已經結束。
李江河那邊卻還跟那個九梅派的老者爭斗不休。
原來那個看似不起眼的老頭也是入海境巔峰的修為,且招數跟他本人的形象完全不同,走的竟然是大開大合的路子,每一招都勢大力沉。
但令他們驚奇的是,李江河竟然跟他斗得不相上下。
花箏看著李江河閃展騰挪的背影,輕聲道。
“我還以為你就是來耍寶的,沒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
曹楓點了點頭,“敢自己進來,肯定是有東西的。”
他轉頭看向花箏,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嚴肅,“不過你的修行進度已經明顯落后了!”
“看來以后要多抽查一下你了!”
花箏撇了撇嘴,聲音也不由得軟了很多,“那還不是最近太忙了。”
說到這,她貼在曹楓的耳邊輕聲道。
“不過……”
“如果是色胚你的話,抽查也沒關系的。”
曹楓氣血一下上涌,死死地盯著花箏,這娘們太野了,要不是這里是古墓,自己作為他的功法老師必須十分認真且兇狠地抽查一下她的功課!
就在這時,九梅派的那個老者拍出一掌,頭也不回地鉆進了剛開始的迷宮之中。
“你別得意!”
“現在先讓你們先囂張一會兒,等納斯羅公司的人來了就是你們的死期!”
李江河看著他進入迷宮,最終也沒有追過去。
那里面錯綜復雜。
一個轉彎就是另一個世界,想要在里面追人是不現實的,而且他一時半會也拿不下那個老家伙,只能等后面再找他的麻煩了。
鄧靈靈步伐活躍,像是個兔子。
在黑暗中待了這么久,她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昏暗的氛圍。
“可以啊你!”
“我還以為你就是個指路器呢,沒想到還是有點用的嘛。”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江河,像是第一次看見他似的。
李江河被這么一說,咳嗽了一聲,連聲音都正經了起來,“那還用說嗎。”
“真當小爺是個花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