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御澤手中捏著竹簽,突然聽到一道男聲在耳邊響起:“蕭御澤,我是瞿冥。”
蕭御澤慢慢下了床,打開門出了房間。
“大哥怎么過來了,快房間里請!”
瞿冥橫了他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喊自己大哥真的是對自己的敬稱,只不過是在時時刻刻的提醒他罷了!
這男人不僅小心眼,占有欲強,更腹黑的厲害。
“不必了!我來是要告訴你,我要離開晉安府一段時間,會讓鳴舟留下來,若是丹藥和藥方送過來,他會送過來的。”說完,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扔給蕭御澤。
“這是給我妹妹的,憑這塊玉牌,只要有瓊鳴樓的地方,不僅能夠調動二十位高手,還能支出二十萬兩黃金。”
蕭御澤摩擦著手中的令牌,眼神忽明忽暗,一時間沒有人知道他的想法,突然笑著說道:“不愧是瞿樓主,出手就是不凡。多謝了!”
這嘲諷的語氣讓瞿冥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卻笑得更加風流倜儻,“這是我做大哥應該的。誰讓我就這一個妹妹呢!”
蕭御澤聽到他語氣中對媳婦兒的喜歡,莫名的不爽,收下玉佩說道:“你可以滾了!”說完轉身進了房間,將門關上。
感覺到瞿冥離開,摸了摸手中的令牌,想要丟到炕洞里,最后忍了忍還是放到了媳婦兒的枕頭下。
第二天早上,洛嫣醒來,發現自己在男人的懷里。
她就說怎么這么熱,原來這男人又抱著自己睡了。
她輕輕的動了動,男人就睜開眼睛,她還來不及說話,就感覺腰上一緊,下一刻男人就吻上了她的唇,攻城掠地,放肆的掠奪她的甜美。
洛嫣大早上哪經得起男人這么熱情的吻,渾身酥軟得厲害,身體竄過一道道小小的電流,她渾身戰栗,忘了反應,緊緊地揪著男人的衣服,心如鹿撞。
蕭御澤吻得很強悍,不容拒絕,卷著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地吸吮,撩撥,享受著媳婦兒的甜美!
房間里的溫度節節攀升,男人再也不滿足于只是親吻,手邪惡的伸進她衣服。
“啊……黑豹你怎么了?”
突如其來的震驚聲打斷了熱情的兩人,洛嫣回過神一把將男人推開。
都怪這男人大清早的當野獸!
害她差一點淪陷!
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現在滿眼的迷情,不敢看男人的臉,推著他的胸膛說道:“快看看黑豹怎么了?”
男人見媳婦兒俏臉通紅,白嫩的臉似乎能夠擠出水來,如同一顆剛成熟的水蜜桃,誘人無比。
可想到一旁的女兒和院子里的兩個兒子,他深呼了一口氣,壓了壓心中的燥熱,拿起媳婦白嫩的小手親了一口,一邊下床一邊狠狠的說道:“晚上再收拾你!”
洛嫣內眼外翻,這男人天天就找各種借口想這樣的事!
她都替他臉紅。
躺在床上緩了緩,這才起身穿衣服。
整理床鋪的時候,卻發現枕頭下面有一個令牌子,只見牌子上寫著一個瞿字。
她立刻知道了,這肯定是大哥過來了。
難怪男人一早發瘋,原來是吃醋了。
真是的,大哥來了也不叫她。
也不知道什么事?
不過既然他深夜來訪,卻只留下這個牌子,很有可能他有急事離開了,而不是來送丹藥和藥方的。
想清楚了這些,洛嫣將令牌收下,也不擔心黑豹,也不主動的問男人令牌的事。
讓他主動地告訴自己。
蕭玧浩和蕭玧翊覺得今天家里的氣氛有些古怪。
他爹自從上次出遠門和娘一起回來之后,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在娘跟前從來沒冷著一張臉。
可今天早上,那臉冷的像千年冰山一樣,讓他們吃飯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他們覺得爹和娘吵架了,可娘臉上一派淡然,嘴角的笑容自始至終都帶著,眼神溫婉而又閃亮,沒有一點傷心難過的樣子。
這么一看又不像是吵架。
而且蕭玧浩發現,爹也會時不時的看娘,還是用一股古怪的眼神。
他想了良久,想了各種詞匯,最終覺得幽怨這個詞最適合爹了。
他們雖然好奇爹和娘之間發生了什么事,可在這冷壓下不敢問,只能急匆匆的吃了飯去上學。
直到孩子們上學后,男人才不冷不熱的說出了令牌的用途。
洛嫣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這女人,別人把令牌給她就是收下了,她是不相信他保護不了她?還是覺得他給不了她二十萬黃金?
他憤憤地站起身就走。
洛嫣……這男人怎么生氣了?
真是莫名其妙!
想要追出去問問,又覺得不能慣著這男人的臭毛病,而且妹妹也來了,就不管他了。
只是男人剛出去,沒多久就見男人帶著于桂柱回來了,捎來了一張請帖。
原來是沈凌悅回來了,邀請她去府城參加她的生日宴。
她自然不會去沈家參加沈凌悅的生日宴,但是禮物還是要送上的,再加上她也很長時間沒有買原石了,就打算去府城購買些東西,順便給孩子們帶點好吃的,換換口味。
“桂柱哥,你告訴你們家小姐,我五天后午時左右在春風樓等她。”
于桂柱看了洛嫣一眼,小姐的生日宴在七天之后,她怎么五日后約小姐。
不過這不是他能管的事,點頭應下。
蕭御澤是不希望媳婦兒同沈家人接觸的,可媳婦已經應下了,他自然不會反駁。
只是于桂柱走后,一邊幫媳婦兒整理花,一邊酸里酸氣的說道:“媳婦兒交友真廣泛,一會兒這個見媳婦兒,一會兒那個宴請媳婦兒。不像我,只有媳婦兒一人。”
洛嫣停下手中的動作,挑著眉眼看著男人,笑著說道:“我就說從早上到現在空氣中一直有股酸味,原來是有人的醋瓶子打了。”
蕭御澤想把女人拉到懷里狠狠的欺負一場,看她還笑話不笑話自己。可小姨子就在客房學習,他們又在院中,只能磨著后牙根,小聲說道:“小混蛋,知道了你還氣我!”
說著,還在女人的腰上狠狠摸了一把。
男人自然不會弄疼她,反而讓她癢的厲害,扭著身子咯咯的笑著。
“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亂吃醋,酸死你也不虧!”
男人心口一股悶氣升騰翻滾,可看到媳婦兒那巧笑顏開,眉目含情看著他的樣子。
又覺得心中一片柔軟。
拉著媳婦的手進了客廳,將媳婦抱在懷里親了親,然后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想讓你獨獨的屬于我,不想你除了同我以外的其他任何男女有交集。
若是可以,我真想把你圈在這家里,不讓你接觸任何人,讓你的心里眼里,你身邊的一切都只有我。”
可他又不能困著媳婦兒,好在媳婦兒讓她三日后同自己一起去。
由自己跟在媳婦的身邊,他也能夠安心一些。
洛嫣深深覺得男人這想法恐怖,好在也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