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南拒絕了自已的邀請,許婧眼里劃過一絲失落,不過也并不在意。
“平時這種撈功績點的任務(wù)可不多,到時候你可別說我和李金使吃獨食不帶你。”
許婧瓊鼻一挺,見楚南拒絕了自已后,便邁著步子大步離開了。
“小婧的性子就是這樣,你別放心上!”
見許婧使小性子先離開,李安然則是沖楚南笑了笑道。
“李金使哪里話,我怎么會跟許金使一般見識。”
“對了,你們這就要出發(fā)去云省?”
楚南開口問道。
李安然點了點頭:
“任務(wù)緊急,先過去找分部的人了解一下情況。”
“你也知道,關(guān)于靈光教的事,半點馬虎不得。”
說完,李安然簡單與楚南聊了兩句后,便也緊隨許婧而去。
“他們要去云省,難不成……跟老韓說的任務(wù)也有關(guān)系?”
“該不會撞在一起吧!”
此時,扭頭看向二人離開的方向,楚南不由心頭微沉。
若真是撞任務(wù)了,那到時候雙方見面可就有些尷尬了。
畢竟楚南身為龍魂司金使,卻是暗地里在代表軍方干活,這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想來,應(yīng)該沒有這么巧合才對。
拋掉腦子里紛亂的念頭,楚南并未繼續(xù)深思,當即卻是推開了議事殿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議事殿內(nèi)。
一襲白袍的蕭長風(fēng)高坐首位,手里正捧著一卷書看得津津有味。
“卑職楚南,見過蕭副司主!”
楚南剛一進殿,便沖蕭長風(fēng)拱手行禮道。
而蕭長風(fēng)埋頭看書,仿似沒聽見楚南的聲音一般。
“卑職楚南,見過蕭副司主!”
見狀,楚南也不惱,反倒是愈發(fā)乖巧,又提高了幾分嗓音。
“行了行了,誰不知道你這位軍方的大功臣回來了。”
“聽說,軍部長老閣提拔你當少將了?還做了虎衛(wèi)軍參謀?”
蕭長風(fēng)放下手里的書,眼皮微抬看向楚南,帶著幾分戲笑道。
啊?
乍一聽對方這話,楚南也是有些意外。
消息竟然傳的這么快?
“咳咳……蕭副司主明鑒,卑職可是一心一意為龍魂司效命的!”
“再說,當時可是您親自首肯……”
“要不,我把軍部的職位給辭了?”
楚南露出一臉無辜道。
蕭長風(fēng)見狀,笑罵出口:
“你小子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軍方想要招攬你,正是說明你是個人才,我龍魂司有你這樣的年輕俊杰,老夫高興還來不及,又豈會如此氣量狹小。”
聽到蕭長風(fēng)的話,楚南暗自松了口氣。
“還是蕭副司主明事理……大人放心,不管軍方給我開多少好處,我楚南始終都是龍魂司的人。”
臉上擠出幾分忠心耿耿的嚴肅,楚南可謂是義正言辭的說道。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無利不起早的性子。”
蕭長風(fēng)緩緩起身,走到楚南跟前。
“你來龍魂司不過一年,立下的功勞卻是不小,這些不單單是我,軒轅司主也看在眼里。”
“這次的任務(wù)你完成的不錯,上頭也對你很滿意。”
“鑒于你的表現(xiàn),軒轅司主讓我將這個東西交給你……”
蕭長風(fēng)話罷,便將手里的書卷遞到了楚南手中。
“這是?”
楚南剛開始還有些疑惑,可待看清書卷上的內(nèi)容之時,不由面色一震。
“這是完整的煉心訣全篇?”
楚南驚呼一聲,當即便接了過來。
“這本煉心訣是軒轅司主早年游歷之時偶然所得,不過也并非全篇,其中只有煉心與煉靈兩部分。”
“尋常人想要修煉并不容易,不過我觀你似乎已經(jīng)將煉心部分修煉成功了,索性便替你討要來了剩下的殘篇。”
蕭長風(fēng)緩緩開口道。
聽到這話,楚南不禁大為感動。
還要什么自行車!
煉心訣的珍貴性,只有修煉過的楚南才明白。
僅僅只是殘篇煉心部分,便讓他受益無窮,雖然眼下并未得到全本,但能得到中篇的煉靈部分內(nèi)容,已是天大的機緣。
這玩意兒,甚至已經(jīng)無法用功績點來衡量。
“軒轅司主說過,若無天賦者,這煉心訣得來也無用,此番獎勵給你,也算是物盡其用。”
蕭長風(fēng)拍了拍楚南的肩膀道。
聽到這話,楚南倒也并不否認。
的確!
若是尋常武者,得了這煉心訣估計十年也難以入門。
可對于本就修煉精神力的武者而言,哪怕只是這煉心訣殘篇,其價值便絲毫不亞于一本天階功法。
“蕭副司主對我真是沒的說,有您這樣的領(lǐng)導(dǎo)者,今后卑職定當為龍魂司赴湯蹈火,肝腦涂地!”
楚南咧嘴一笑,順帶著將煉心訣收進懷中。
“臭小子,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
蕭長風(fēng)笑罵一聲,當即便轉(zhuǎn)過身去。
“行了,沒什么事就回去吧,你這要走就是大半個月,還不先回家里看看。”
大殿內(nèi),楚南聽到蕭長風(fēng)這話,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時,腳步卻是不由一頓。
“咳咳……那個……蕭副司主,有件事卑職想咨詢一下。”
看向面前之人的背影,楚南當即咧嘴笑道。
“有屁快放!”
見這家伙得了好處還不走,蕭長風(fēng)不由一揮袖袍,又扭頭看向一臉賠笑的楚南。
“蕭副司主,想必你也知道。”
“這次任務(wù)卑職可是九死一生才得以完成,我受傷流血也就罷了,畢竟卑職早已做好為國為民隨時犧牲的準備。”
“還有我那金使戰(zhàn)甲,這次可是全靠它,我才僥幸從那曲林寺老禿驢手里逃得一命。”
聞言,蕭長風(fēng)面色一沉。
“你到底想說什么?”
察覺到對方眸光如刀般看來,楚南當即坦言道:
“我就想問問,我那金使戰(zhàn)甲的維修費,上頭能給報銷一下嗎?”
“蕭副司主,我這可不是為自已謀私利。”
“畢竟金使戰(zhàn)甲可是咱們龍魂司金使的標志,我堂堂一個龍魂司金使,這往后要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連套像樣的戰(zhàn)甲都拿不出手,丟我個人的臉是小事,我就怕別人誤會咱們龍魂司……”
聽到這里,蕭長風(fēng)哪里還不明白面前這臭小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行了,這事我會讓人通知孟鐵山,修復(fù)戰(zhàn)甲的功績點給你免了。”
“先說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蕭長風(fēng)袖袍一揮,索性應(yīng)了下來。
“得嘞!”
“時辰不早了,蕭副司主您早點休息,卑職就先告退了。”
察覺到蕭長風(fēng)臉色不悅,得了好處的楚南當即腳底抹油,一溜煙的便鉆出了議事殿。
“這臭小子,精的跟個猴兒似的,哪里有個玄門傳人的樣兒。”
看著楚南離去,蕭長風(fēng)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