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大年三十的跨年夜里,在千家萬戶的燈火照映中,伴隨著春晚主持人的倒計時,漫天的煙花在零點準時綻放。
“新年快樂!”
南宮家宅邸內,眾人齊齊站在屋檐下,看著漫天綻放的煙花,互相道賀。
“好美啊!”
南宮妃歪頭倚靠在楚南肩頭,看著夜空中絢爛的美景,一雙美眸頓時彎成了兩道月牙。
“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該有多好!”
南宮妃一臉陶醉道。
旁若無人的與楚南站在一起十指緊扣,滿臉幸福的模樣。
見這小兩口沒羞沒臊的樣子,場間眾人皆是抿嘴笑著,卻無人開口打擾二人這份旁若無人般的撒狗糧行為。
“別拉著我,我還能喝!”
“讓我乖女婿過來,我要再跟他喝兩杯!”
大圓桌前,皇甫月脫去外套,不顧身旁拉著自已的老公南宮正華,一腳踩在凳子上,便開口嚷嚷道。
“咱媽……每年都這樣?”
楚南看了一眼喝醉酒后宛如變了一個人的皇甫月,不禁是沖南宮妃苦笑道。
“其實我媽自打嫁進來后,便很少喝酒了。”
“往年她也不這樣,可能是因為今年不太一樣吧!”
南宮妃看了一眼楚南,面色微紅低聲道。
“我這就過去,讓她別喝了!”
“不用!”
楚南按住南宮妃的肩頭,微微笑道:
“我這個當女婿的,哪有不讓自家丈母娘盡興的道理?!?/p>
說著,楚南便大步朝著席間走去。
“好女婿……劃拳會不會?”
皇甫月一腳踩著凳子,沖楚南豪邁問道。
“略懂一二!”
“好,那咱們就劃拳!”
皇甫月擺開架勢,當即便做出了起手式。
“五魁首,六六六……”
“嗝……我輸了,我喝!”
皇甫月尤為豪爽,端起酒杯便一口飲盡。
今日宴席上喝的可是白酒,即便是尋常武者,若不以真氣逼出酒勁,只怕堅持不了多久就得徹底醉過頭去。
半個鐘頭過去。
這嫗婿二人互有勝負,兩人皆是各自又飲了半斤白酒下肚。
“再,再來……”
最終,皇甫月在含糊不清的一句話后,徹底一頭栽倒在了南宮正華的懷里。
“我,我還沒醉……”
嘴里嘟囔著逞強的話,皇甫月整個人卻是被南宮正華抱起。
沖著眾人露出一抹歉然表情,南宮正華當即便將自家夫人抱回了房間。
眾人對這一幕,仿似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家里總算能有個人將皇甫月喝趴下,他們倒是因此省心了不少。
今年的大年夜,南宮家上下比往年更熱鬧了幾分。
哪怕是老二一家,也難得沒有在席間對老大一家陰陽怪氣。
至于老爺子,那更別提了。
這么多年,能看到自家女兒重新出現在年夜飯的席上,他比誰都高興。
一時忍不住,更是比皇甫月還提前醉倒了。
南宮家后宅。
充滿暖氣的臥房內。
南宮妃主動脫掉楚南的外套,將一杯醒酒茶遞到楚南的手邊,盡顯一副溫柔人妻的模樣。
“你是怎么做到的?”
南宮妃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楚南,滿臉透著好奇。
“什么怎么做到的?”
楚南喝了一口醒酒茶,不明所以。
“你別裝了!”
“姑姑她這么多年都沒來和大家聚會了,往年我甚至親自去青竹小筑也都請不來?!?/p>
“你究竟是怎么請動她的?”
南宮妃挽著楚南的手,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追問道。
“想知道?”
楚南嘴角一勾,神秘一笑道。
“嗯!”
南宮妃如同小雞啄米般不住點頭。
“那行,先叫兩聲好老公來聽聽!”
楚南大馬金刀的往床邊一坐,便咧嘴笑道。
“你!”
南宮妃聞言頓時雙手一叉腰,可見楚南那副神氣的模樣,心里卻是又更加好奇起來。
反正自已都已經是他的人了。
叫兩聲又不會死人。
心里這么想著,當即南宮妃便湊到楚南身旁,在其耳邊低聲道:
“好老公……”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楚南伸手指了指耳朵,示意自已沒聽清。
“你……”
南宮妃頓時氣急,這家伙擺明了是在戲弄自已,于是將心一橫,張嘴便在楚南耳邊大喊一聲:
“好老公……嗚……”
話剛出口,不等南宮妃反應過來,一張大嘴頓時湊了上來,封住了她的嘴巴。
緊接著,一雙大手順勢攀過她的腰間,將其按倒在了床上。
她原本還有些驚魂未定,可那炙熱的男子氣息混合著一股酒精的味道,瞬間便讓南宮妃上了頭,徹底迷失其中。
“嚶嚀……”
嘴里發出一聲嬌哼,緊閉的貝齒瞬間被破開防線,任由對方索取。
待南宮妃回過神來時,便只見一雙滿是火熱的眼睛盯著自已,仿佛要將她吃掉一般。
“燈……燈還沒關!”
趁著喘息的功夫,南宮妃連忙道。
啪!
楚南屈指一彈,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下一刻。
整個房間里霎時滿屋春香。
……
翌日一早。
南宮家張燈結彩,內外院子里也是擺滿了酒宴。
俗話說的好,大年初一才是過年的開始。
身為娘家人的皇甫家,便是南宮家第一波拜年的客人。
當然,不單單是拜年。
今日的重頭戲還是皇甫月的壽辰。
“親家公近來可好!”
穿著一身唐裝的南宮老爺子親自接待了皇甫家一行。
皇甫家一行來的都是嫡系,為首一位袍服老者年近八十,正是皇甫家家主皇甫松濤。
“問天兄,許久不見,你還是老當益壯??!”
兩個親家一見面,兩家人的氣氛便熱絡了起來。
“外公!”
此時,一見皇甫松濤,早已等候在家的南宮妃也是主動迎了上去,攙扶起了對方。
“妃丫頭,這么久沒來皇甫家看我,該打!”
皇甫松濤佯裝生氣的抬手拍了拍南宮妃的腦袋,老臉之上卻滿是寵溺之色。
“外公,人家在忙研究塔的工作,您又不是不知道。”
南宮妃有些心虛且委屈巴巴的解釋道。
“外公,舅舅……外面天冷,咱們還是先進屋吧!”
南宮妃看了一眼皇甫松濤身后的兩個舅舅,當即便也是拉著對方朝里屋而去。
大廳里。
兩家人見面絮叨了半天,直到中午的宴席擺好,眾人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壽星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