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大飯店。
陸小曼早就訂好的豪華包間里。
偌大的包間只有楚南跟她兩個人。
“行了,就點這些吧!”
“通知廚房盡快上菜就行!”
“對了,我們不需要服務,沒有我的話所有人都別進來打擾!”
洋洋灑灑的點了一桌子菜,陸小曼將菜單交到了飯店經理手上便吩咐道。
“陸小姐放心,保證沒有任何人打擾您跟這位先生的雅興!”
飯店經理接過菜單,滿臉堆笑的離開。
顯然,陸小曼已經是這兒的常客了,就連飯店經理都不得不親自接待。
門外。
飯店經理剛走出包間,迎面一道人影便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經理,我想問問陸小姐是在這間包間嗎?”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沖飯店經理徑直問道。
“對,你是陸小姐的朋友?”
見對方知道陸小曼,飯店經理下意識的便點了點頭,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面前之人便已是推開了面前的包間門。
“喂,你這姑娘怎么回事?”
見狀,飯店經理臉色一變。
這要是打擾了陸小曼的雅興,連他這位飯店經理都得挨罵。
砰!
下一秒。
包間門猛地是被推開。
席間,陸小曼正打算再對楚南表露一下自己的心意,可還沒等她話出口,便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擾。
“鄭經理,你是怎么做事的?”
“我不是說不要讓人進來嗎?”
陸小曼抬頭看去,生氣說道。
那鄭經理也是一臉委屈,解釋道:
“陸小姐息怒,這女人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瘋子,我這就讓保安把她給攆出去!”
說著,鄭經理便掏出對講機,準備呼叫保安。
“行了!”
“這是我的朋友,沒什么事……你可以先出去了!”
包間里,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那飯店經理臉色一變,看了一眼陸小曼身邊的楚南,又再看一眼陸小曼后,當即便又賠笑著退了出去。
“楚南哥哥,這是你朋友?”
“我怎么沒聽說過你有這種朋友!”
被外人攪了興致,陸小曼顯然是有些不太高興,特別是對方還是一個長相頗為亮眼的女人。
“好了!”
楚南看了一眼陸小曼,隨即便抬頭看向面前的女人。
“心怡,你這么急著找我,不會是想來蹭飯吧?”
楚南忽然是玩笑問道。
他當然看得出來,沈心怡之所以闖進包間,肯定不是什么巧合。
對方,擺明了是找自己而來的。
而能讓沈心怡這般焦急。
楚南或許已經猜到了緣由。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這位陸家大小姐喝下午茶!”
不知為何,突然看見楚南和陸小曼待在一起,沈心怡無端的也有些生氣。
而聽到這話,陸小曼則是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卻見楚南已經起身,朝著沈心怡走去。
“說吧……你這么急著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楚南看著沈心怡問道。
顧不得其他,聽到楚南這么一問,沈心怡這才想起自己來找楚南的原因。
“沒時間細說了……快,你先跟我來!”
“雅柔就在隔壁包間,再晚一步,她父母就要逼她跟你離婚了!”
沈心怡焦急說道。
而聽到這番話,楚南和陸小曼卻是神情各異。
“離婚?”
陸小曼雖然意外,但更多卻是驚喜。
她跟楚南之間最大的阻礙,不就是秦雅柔嗎?
要是秦雅柔真的愿意跟楚南離婚,那這豈不是她名正言順拿下楚南的絕佳機會?
陸小曼想什么楚南并不知道。
但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卻一如往常般的平靜。
離婚的事,秦雅柔已經提過不止一次了,更何況楚南也曾答應過她,只要秦雅柔在秦家站穩腳跟,兩人大概是有緣無分了。
“你還愣著做什么?”
“真要等雅柔被叔叔阿姨逼到和你離婚?”
此時,看著楚南無動于衷,沈心怡則是慌忙催促道。
“她跟我假結婚的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楚南面色淡然的問道。
這話出口,也是讓沈心怡一愣。
知道這是秦雅柔和楚南之間的秘密,但沈心怡還是點了點頭。
“雅柔只告訴過我一個人,這件事她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
“楚南,你聽我跟你說,雅柔她對你……”
“好了!”
楚南微微一笑,忽然開口打斷了沈心怡的話。
“帶我過去吧!”
“嗯?”
沈心怡心頭一頓,看著面前的楚南,忽然是有些搞不懂眼前之人了。
不過一想到還在包間里的好閨蜜,她只得暫時將想說的話壓下,帶著楚南離開。
“楚南哥哥,我……”
“你留在這里!”
見此一幕,陸小曼原本還打算跟著去湊湊熱鬧,卻是被楚南一記眼神給勸了下來。
“好吧!”
嘟嘴坐了回去,陸小曼有些失望道:
“那楚南哥哥記得早點回來!”
看著陸小曼委屈巴巴的模樣,沈心怡莫名的心頭一凜。
出于女人的直覺,她感覺到面前這位陸家大小姐,可遠沒有外表這般呆萌可愛。
相反!
她覺得眼前這女人,反倒是秦雅柔,不……甚至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
此時此刻。
另外一間包間內。
氣氛顯得有些緊張,甚至還有一絲尷尬。
上一秒還和和氣氣的一家人,此時爭得是面紅耳赤。
嘭!
興許是酒勁上頭,秦衛河徑直一拍桌,便怒紅著一張臉沖秦雅柔喝道:
“離婚這事沒商量!”
“你張叔叔沒嫌棄你二婚的身份,愿意幫助你日后在秦家奪得大權,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二婚?”
乍一聽這話,秦雅柔也是一臉憤然。
她萬萬沒想到,這番話竟然是從自己親生父親口中說出的。
“好啊!我是二婚又如何?”
“可我也是個女人,我有權選擇自己的幸福!”
“再說……我能不能在秦家站穩腳跟,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別人幫忙!”
秦雅柔出口反駁道。
若是以前,她興許還不敢在自己父親面前如此忤逆。
可如今,她早已今時不同往日!
她要向父母證明,自己不需要靠任何人,也能自立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