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對于我們,也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就像是當(dāng)下,明玥姐姐看著自己的昏迷,是何其的痛苦?”
“試想一下,倘若杰兒一直不能夠問及仙階的話,將來我們或許可以靠著修為,延長著壽命,保持著青春,可杰兒呢?”
“充其量天階巔峰,到那個時候,終究會老。”
“壽不過百余年而已的他,到時候難免一死,親眼看著的孩子蒼老,老死,看著后代一代代的凋零下去,這樣的結(jié)果,承受起來太過于痛苦了。”
“因此,實際上絕大多數(shù)修士們,并不會留下自己的子嗣。”
“明白了。”
李辰輕輕的頷首,看著墨月寒道。
“這么說起來的話,我以后或許得克制一下了?”
“當(dāng)然。”
墨月寒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要知道,你的孩子長成,至少要十幾年后。”
“你可知道,十幾年后是什么情況?”
“十幾年后,天下的仙階數(shù)量,將會膨脹到兩千位!”
“到那個時候,后果就是,仙階數(shù)量甚多,天地之間,不再缺乏修行之人了,到時候,想要成為仙階,便需要更佳的天賦,沒有天賦者,想成為仙階,便是癡心妄想,風(fēng)險極大。”
“正因為如此,如果不想經(jīng)歷這一切,看著自己的許多孩子死去的話。”
“你最好,小心一點。”
“以后再挑選女人的時候,也挑選一些個,資質(zhì)絕佳,可以問達(dá)仙階的存在,若不然的話,將來你也少不得,要經(jīng)歷與愛人之間,生離死別的一幕!”
“是啊。”
李辰輕輕的點頭,又看著墨月寒道。
“話說,仙凡之戀,在你那個時代,可能嗎?”
“看什么樣的情況了。”
墨月寒笑了笑,看著李辰道。
“只要仙階們愿意承受這一切,就可以接受。”
“或是愿意游戲人間,也可以接受!”
“這……”
李辰愣了一下,墨月寒解釋了起來。
“他們?nèi)绻敢獬惺軔廴怂廊サ耐纯啵郾牨牭目粗膼壑酥饾u老去凋零,那自然可以去這樣做。”
“倘若他們,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tài),那無分輕重,隨便就是了。”
“前者極少,因為修士多冷靜。”
“后者雖有,但不多。”
“因為這樣輕浮之心者,難成大道。”
“明白了。”
李辰輕輕的頷首,看向了墨月寒。
“那你覺得,我是屬于哪種人?”
“哼,你哪種都不屬于。”
墨月寒冷笑一聲,看著李辰。
“你又未曾經(jīng)歷那樣的時代,又豈能夠用那樣的標(biāo)準(zhǔn)來評價?”
“呵呵。”
李辰笑了笑。
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傳說當(dāng)中,仙凡之戀會招惹那么多反對的原因。
看來,這打根上,便有些無法解決的問題,在困擾著相戀的雙方。
畢竟,對于仙人而言,數(shù)十年不過一瞬而已。
可對于,尋常的凡人而言呢,數(shù)十年便是其的一生了,而他的一生當(dāng)中,年輕的青春年華,卻也不過寥寥十幾年而已。
這自然而然,二者之間的結(jié)合,便會問題頗多。
想到這里,李辰看了眼墨月寒道。
“多謝你的忠告,我會牢記于心的!”
“不過,你告訴了我這么多,我該如何的感謝你呢?”
“不需要!”
墨月寒察覺到了李辰的意思,當(dāng)即色變。
而李辰卻是直接的將其攬入到了懷中。
“你,你做什么呢?”
墨月寒瞪了一眼李辰,然后掃視著房間之內(nèi)。
“你別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呵呵,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
李辰笑了笑,瞥了一眼一側(cè)。
赫然只見到,一側(cè)的那床鋪之上,赫然躲著一具具的尸體。
是剛剛接受實驗的十一個死囚。
哦不,準(zhǔn)確的來說,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尸體呢。
因為他們的靈識雖然說已經(jīng)被徹底的抹殺掉了。
但是呢,他們的身體卻還活著,只是變成了一具沒有任何意識的軀殼罷了。
此刻,李辰笑著朝墨月寒道。
“你提醒的對,我們確實是要換一個地方!”
說著,李辰直接的攬住墨月寒的纖腰。
身形如電,消失在了這里……
乾清宮宮殿內(nèi)。
看著李辰摟著墨月寒進(jìn)來,慕容靜有些羞憤道。
“你這是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
“給我親愛的陛下,表演一個節(jié)目啊。”
李辰笑著,朝著慕容靜說著,而墨月寒則感受羞澀萬分,呵斥著李辰道。
“行了,不要這么丟人好不好……”
“對,這樣的節(jié)目,朕才不愿意看呢。”
慕容靜也不假思索道。
李辰見狀,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你不喜歡看嗎?”
“這貌似可不對啊,當(dāng)初是誰,每天晚上,趁著我與嬪妃們那啥的時候,躲藏在暗處,偷偷的觀看呢……”
“你……”
李辰的話,讓慕容靜羞澀萬分。
李辰所指的,可不就是她當(dāng)初的行為?
當(dāng)初,她女帝的身份,尚且沒有暴露的時候,李辰為了幫她掩蓋自己的身份,替代她去與那些個嬪妃們進(jìn)行那云雨之事。
而她在當(dāng)時,也少不得,在一旁觀看了起來。
此刻,聽到李辰說這些慕容靜又羞又怒,正欲對李辰動手呢。
可她明顯,低估了自己——她哪里是李辰的對手啊。
李辰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仙階強(qiáng)者,收拾她,還不是手拿把掐。
但只見到,慕容靜被李辰牢牢的禁錮在了龍椅之上,動彈不得。
墨月寒看到了這一幕后, 則瞪了眼李辰道。
“你究竟要做什么?”
說著,她想要掙扎起來,但只可惜,在決定對她圖謀不軌之時,李辰早已經(jīng)事先,封住了她的筋絡(luò)。
此刻的她,只能夠任由李辰拿捏,而沒有多大的力氣,反抗著李辰。
甚至,她所謂的反抗,在李辰的眼中,不過只是一些個情趣罷了。
此刻,但只見到,李辰直接的將墨月寒給放倒了慕容靜前面的御案之上,然后,在慕容靜那略顯慍怒的目光下,緩緩的剝脫掉了其身上的衣物。
一時間,玉體橫陳,顯露在那寬大的御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