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頡利本人,當時也是抱著如此之想法,認為擊破大炎,是輕而易舉之事,不會費多大的力氣,可以輕松的便完成了這么一個宏偉的目標。
可時至當下,一切的事實,卻證明了他頡利當初,是多么的自不量力。
狼神并沒有,在戰爭當中,起到了什么關鍵性的作用,也并沒有,挽救他們突厥的敗亡。
相反,一切的事實證明了一件事情。
證明了,他們突厥上下,篤信著,跪服著的狼神,并沒有什么強悍的力量,既拯救不了他們,也對炎軍,構成什么威脅。
狼神,只能夠等候到八月后,才能夠出世。
到那個時候,一切,為時已晚了。
畢竟,頡利可不認為,在當下的炎軍們的步步緊逼之下,他們能夠撐到八月份。
雖然,這期間只剩下了五六十天的時間而已。
但是,這五六十天,于頡利的眼中,是那樣的漫長。
他已經,放棄了逃亡了。
相比于,妄想帶著自己的部眾,逃亡到更北的那冰洋之上,尋找著藏身之處的冒頓不同,頡利已經打算,放棄逃亡了。
他帶領著自己的一萬余親信部眾,到達了一片山高林密的森林之中。
打算,在這里, 迎接著最終的末日的審判到來。
迎接著死亡。
在這里,他會讓自己的部眾,這些個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在逃亡路上,受盡了折騰,與苦難的部眾們,用剩下來的不多的物資,進行徹底的狂歡。
度過,這即將結束的余生。
至少,不留下太多的遺憾。
倘若說,當下的頡利,還有什么牽掛著,讓他遲遲的不能夠放下心來的東西的話。
那大抵,就是烏云了。
這是他的女兒,現在的他,想要現臨死之前,再見一眼烏云,可是這一切,似乎也是奢望啊……
……
“大汗……”
茫茫的冰地,已經覆蓋了大地,相比于已經生死看淡,預備著迎接死亡審判的到來的頡利不同,冒頓還打算,垂死掙扎一下,他看著面前,呼嘯著寒風下,那凝結下來的冰霜雨雪,還有遠處北方那茫茫一片的雪白之色。
在這透徹骨髓的寒意之下,他卻依然,決定繼續的北上。
“我們除了向北,還有更好的出路嗎?”
“留在這里,炎軍一定會追上我們的,到時候,我們無有一戰之力,只會死?!?/p>
“所以,現在東突厥的二十余萬部眾,應該一頭扎入到這片茫茫的冰雪覆蓋的天地當中?!?/p>
“在這里,分散開來,掙扎求生,只要我們支持到八月的到來,那么,勝利便將會屬于我們了?!?/p>
“我們便可以從漢人們的手上,奪回我們所失去的一切?!?/p>
“在狼神的帶領下,我們將會用十倍,百倍的鮮血,來洗刷我們今日所遭受著的苦難?!?/p>
“來彌補我們的傷痛?!?/p>
冒頓盡可能的用一些個鼓舞人心的話,來鼓舞一下自己麾下的大軍們的士氣,讓他們能夠撐下去。
可惜的是,面對著他這一席,鼓舞士氣的豪言壯語,此時的圍繞在他身邊的突厥人,卻并沒有如以往那般,陷入到狂熱當中。
因為, 所有人都清楚,進入到北方,那冰封萬里的冰洋之上。
大抵,也是一條死路。
那里,太冷,太冷了,二十余萬的突厥人,一頭扎入到其中。
需要御寒的皮毛,衣物,夠用嗎?
而且,那里牧草絕跡,牛羊恐怕都要餓死。
恐怕,連取暖的柴火,都不曾有吧?
到了那里之后,還不是,最終免不了一死嗎?
在寒冷的威脅下,他們實在是,對于冒頓提出來的這個想法,有些恐懼,有些個畏縮。
“怎么,你們不愿意執行本汗的命令了?”
冒頓有些不滿,他發出來也怒吼。
怒喝著,周遭的一眾的將領們,他們齊刷刷的低下了頭,一臉的羞愧,看著頡利,但卻不敢反駁。
無他。
此時,他們的士氣已經崩了,他們現在所思,所想的,便是與頡利一樣,在這里等死。
甭管,到最后是什么下場,他們已經逃累了。
他們已經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哪怕最后,只是幾天的狂歡,他們也愿意。
“該死?!?/p>
掃視著周遭,一眾手下們的那畏縮的目光。
冒頓憤怒不已。
“你們這些個混蛋,你們還配做我突厥的勇士嗎?”
“你們還是突厥人嗎?”
“你們愧對了狼神……”
“愧對了我們突厥人高貴的靈魂……”
“傳本汗的命令,倘若要有人,敢留在這里的話,就地格殺,絕不饒?。 ?/p>
……
當南疆,北疆的末日,將臨的時候。
李辰則已經,到達了月氏國境內。
月氏國,那華麗的宮殿內。
與李辰分別了足有十余日的古麗,終于又看到了李辰的到來,看著歸來的李辰,她顯得,分外的激動,直接的便撲在了李辰的懷里,與李辰緊緊的相擁著。
常言道,小別勝似于新婚。
而當下的李辰,與古麗之間,分別了可不只是一日兩日的功夫了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當下的二人,可謂是那樣的,難舍難分。
當下的二人,是不可分離。
此時,二人緊緊的相擁在一塊。
而李辰感受著如此的熱情的古麗,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極具備起來了侵略性,長久的分別之下,有時候,實際的行動,要比那些個無力的語言,要更能夠傾訴起來衷情。
此刻,李辰的一雙大手,在古麗的身上,來回的摩挲著,揉捏著,片刻過后,古麗的身體,已經是情動了起來,主動的迎合了起來李辰的索求。
對于當下的古麗而言。
她已經,有十余日未曾與李辰相見了。
更未曾,與李辰做過,那種羞人至極的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在李辰的一雙大手的觸碰之下,在二人相接觸的那一剎那,古麗的身體,不可避免的產生出來了許多的反應,身下,更是濕潤一片,泛濫成災了開來。
就這么的,二人,步入到宮殿那床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