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當下的情況下,他們能不絕望嗎?
在戰(zhàn)場上,屢屢戰(zhàn)敗。
看不到一絲,勝利的希望。
而狼神,似乎也不怎么管用了,他們的信仰,開始動搖。
不過好在,關(guān)鍵時候,狼神出現(xiàn)了。
“都垂頭喪氣做什么?”
湯泉那威嚴的聲音,響徹而起,一時間,頡利與冒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雖然他們對于狼神的信仰,已經(jīng)不怎么堅定了。
但是呢,當狼神真正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之后,他們還是,麻溜的下跪了下來。
“我等恭迎狼神到來。”
“恭迎狼神大駕。”
“好了,都起來吧。”
狼神的聲音,響徹而起,他看著面前的兩個突厥可汗,旋即,張口說道。
“你們似乎,有些悲觀。”
“狼神,我們這場戰(zhàn)爭,還有可能贏嗎?”
聽到這里,頡利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朝狼神詢問,一邊,小心翼翼的道。
“另外,您,您知道,突厥王庭那邊,小女烏云的情況如何?”
“有沒有被李辰所殺?”
“烏云還好。”
湯泉的聲音,響徹而起。
一時間,頡利的心頭,長出口氣。
只要女兒安全,他便放下心來了。
而冒頓則更關(guān)心另外一個問題——他們還能勝利嗎?
好在,狼神及時的回答了這一切。
“至于勝利嘛?”
“當然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我們必然,會取得勝利的。”
“不過,在此之前。”
“你們也要,想辦法存活到那個時候。”
“這……”
一時間,頡利與冒頓,不由的色變。
他們吃驚的看著狼神,不可思議。
“您,您這是何意啊?”
“答案很簡單,在八月十五到達之前,我很難給你們提供,任務的幫助,換言之,你們要獨自的面對著炎軍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到了八月十五這個時間,我便可以動用我的全部力來,來支持你們了。”
“到那個時候,所有戰(zhàn)死沙場的士兵們,都能夠重新的活過來。”
“復活成功。”
“到那個時候,在我的帶領(lǐng)下,突厥的鐵騎,將投入到全方面的反擊當中,整片天下, 也將會被你們突厥人給征服。”
狼神的聲音,響徹而起。
頡利與冒頓,相視一眼,卻并沒有,太過于相信, 他們有些懷疑。
有些不太相信,狼神所說,究竟是真,是假。
是真的可能會發(fā)生的?
還是說,只是神,為了鼓舞他們這些個人類,日漸的低迷的士氣,然后故意為之,說出來的?
此時,看著有些個懷疑的二人,狼神眉頭微微的挑了起來。
“怎么,你們不肯相信我?”
“不不。”
一時間,頡利與冒頓,趕緊的的搖頭,懷疑狼神,在突厥境內(nèi),可是相當?shù)拇缶窗。贿^當下的他們。
卻并沒有太過于惶恐。
只是擔憂著道。
“這個時間,會不會推遲啊?”
“不會。”
狼神的臉色一沉。
“不可能會推遲的。”
“你們只需要,堅持到八月十五之后就是了。”
“你們要在,戰(zhàn)場上面,盡可能的避戰(zhàn),躲藏,然后保存實力。”
“這便是,接下來你們所有人,要做的事情。”
“我接下來,也將會閉關(guān)四個月。”
“在八月十五之前,突厥這邊的情況,便悉數(shù)的由你們兩個進行決斷,處置了。”
狼神說著,身形逐漸的黯淡了下去,最終直至,消失不見。
而當狼神的身形,消失不見了之后。
空氣里面,卻隨之響徹起來了冒頓的怒罵聲。
“該死,這叫什么事情?”
“我們信仰他,給他最好的供奉,獻祭了這么多的生命,可得到了卻只是這么一個承諾?”
“這還是神嗎?”
“是無所不能夠的神嗎?”
冒頓說著,他對于狼神,已經(jīng)有些個懷疑了。
實際上,這個懷疑,早已經(jīng)在他們的心里面出現(xiàn)了,只是在之前,并不怎么強烈罷了。
而在當下,自從上面,有人叫出來了狼神的名字——湯泉二字之后。
他們就更加的懷疑了起來——什么時候,狼神有了名字?
什么時候,狼神的名字,連一群天階都知道了。
而這,倘若只是懷疑的話,狼神的實力上面的無用,更增大的他們的懷疑。
此時,看著離開的狼神。
冒頓宛如,一個被神明給拋棄了,無可奈何,在那里憤怒的嘶吼,發(fā)泄著自已的不滿的可憐蟲一般,在那里,咬牙切齒著。
而冒頓如此,頡利實際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此時的他,臉色陰郁不堪。
明顯,狼神所說的一切,讓他心頭,分外的不安。
“四個月的時間,聽起來很短暫。”
“但要知道,我們突厥現(xiàn)在面對著的大炎,可是空前的強大啊。”
“是啊,我們靠著我們的血肉之軀,想要與他們周旋這么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冒頓點了點頭,一臉的苦澀。
一旁的頡利,只得咬牙道。
“是根本不可能。”
“炎軍們可不是當初的炎軍了,他們恐怖的厲害,我們根本沒有與他們正面對抗的實力。”
“正面對抗,我們便是死路一條。”
“不過,話又說將回來了,我們現(xiàn)在,還有退路可言嗎?”
說到這里,頡利朝冒頓,發(fā)出來了一絲苦笑。
冒頓聽到了這里,也不由的,苦澀一笑了起來。
原因無他。
事情可不就是如此。
縱然,在明知道,狼神不能夠為他們,在將來提供到什么有用的幫助了。
縱然,他們都知道,自已馬上,便要獨自的迎戰(zhàn)著炎軍,迎擊著他們無法戰(zhàn)勝的力量了。
但是,那又如何?
他們還可以退縮嗎?
他們還有退路可言嗎?
大炎會饒恕了他們嗎?
突厥與大炎之間,是多年的仇敵了,雙方之間,恨不得置對方于死地的那種。
在突厥得勢的時候,不肯放過大炎,而如今,大炎一朝崛起,軍事空前強大,又豈會放過突厥?
又豈會,不趁著這個機會,一舉的將突厥給蕩平,犁庭掃穴,永絕后患呢?
這也就使得,當下的突厥,想投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