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到蕭家就是一腳油門的距離,但是就這短短一段路,蕭珵就受盡煎熬。
他一直對自己的自制力引以為傲,在這五分鐘里卻差點(diǎn)破功。
中藥后的沈?yàn)懸桓耐盏睦涞驹G,癡纏嬌氣的樣子像是換了一個人,身上的暖香也比平時更加濃郁,在封閉的車?yán)锫印?/p>
蕭珵聞著這股香味,身體都燥熱了幾分,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起。
“沈?yàn)憽?/p>
他開口喊了沈?yàn)懙拿郑曇糇约憾紘樍艘惶硢〉夭怀蓸幼印?/p>
“你先克制一下,馬上就到家了。”
沈?yàn)懸浑p桃花眼水霧迷蒙,已經(jīng)半失去意識,聽不到蕭珵在說什么,只能看到他一雙薄唇開合著。
她探起身,想湊過去吻他,但因?yàn)榘踩珟У南拗茮]辦法靠近,沈?yàn)懳匕l(fā)出嗚咽的聲音。
聽得蕭珵身體更加緊繃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幸好蕭家就在眼前,蕭珵停好車,把副駕駛的沈?yàn)懕饋砭屯锩孀摺?/p>
沈?yàn)懸呀?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仿佛置身火海,身體又熱又燙,得不到紓解,骨頭縫里都開始發(fā)疼。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沈?yàn)憻o意識地攀上蕭珵的脖頸,肌膚相貼涼意沁人,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將整張臉都埋在蕭珵的脖子上。
庭院里正在勞作的傭人們都看呆了,眼神震驚。
他們中有些人在蕭家工作了幾十個年頭,也算是看著蕭珵長大,卻從沒見過他帶女人回家,也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這么親昵。
跟蕭仁這個風(fēng)流成性的父親相比,蕭珵不要太清心寡欲,甚至傭人們私下里都在猜測蕭珵的性取向,懷疑他不喜歡女人。
而現(xiàn)在,蕭珵竟然摟著個女人回來,還和這個女人耳鬢廝磨,傭人們驚到手里的活都忘了。
蕭珵被沈?yàn)懩樕系臒岫葼C得偏了偏頭,聲音暗啞提醒:“沈?yàn)懀覀冊谠鹤永铮芏嚯p眼睛看著。”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警告地看向院里的傭人。
接觸到少爺?shù)难凵瘢豪锏娜诉B忙低下頭,開始假裝忙碌,都知道蕭家規(guī)矩,不敢明面上議論,只敢在肚子里嘀咕。
沈?yàn)懍F(xiàn)在哪里聽得進(jìn)他的話,只顧著貪戀那點(diǎn)涼意,整個人都纏在了蕭珵身上,在他耳邊哼哼唧唧,磨人地狠。
蕭珵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將人抱進(jìn)了自己房間。上樓前叮囑傭人:“讓王令來我房間一趟。”
王令是蕭家的私人醫(yī)生,年紀(jì)很輕,醫(yī)術(shù)卻很高明,尤其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藥。
蕭珵信不過石偉的話,還是得讓專業(yè)的人檢查一下比較好。
讓傭人在浴缸里放滿冷水,把人打發(fā)出去后,蕭珵才將沈?yàn)懮砩系耐馓捉议_,小心翼翼將她放進(jìn)浴缸里。
在冷水里泡著,身上的燥熱暫時得到緩解,沈?yàn)懩樕昧瞬簧佟?/p>
見她一臉舒坦的樣子,蕭珵實(shí)在是沒忍住,在她灰撲撲臟兮兮的小臉上掐了一把。
“這世界上能讓我這么伺候的人,也只有你了。”
臉頰被掐的疼,沈?yàn)懳匕T了癟嘴,卻因?yàn)轶w力流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蕭珵也沒繼續(xù)欺負(fù)她,見她安靜地泡著水,就放心地出了浴室。
王令已經(jīng)在房間等了幾分鐘了,見他出來,連忙著急問道:“蕭總,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頭疼犯了?”
蕭珵搖搖頭,將一個小瓶子遞給王令。
這是從石偉身上搜出來的催情藥,整整一瓶都被下到了沈?yàn)懙目Х壤铮F(xiàn)在只剩下一個瓶底了。
“看看這藥你認(rèn)識嗎?能不能配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