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得知了事情大致的脈絡，有諸多蹊蹺。
但是，
本宮都相信此事與你無關。”
李昭華說著，曹小蘭淚眼婆娑，用手絹擦拭臉頰。
【這女人對我這么信任？】
【難道是因為我的帥？】
趙無疆微笑著沒說話，李昭華白了他一眼，“不過...圣旨已下，皇兄不會輕易收回成命。
除非你尋到真兇。
三日時間過于倉促，你有什么需要本宮出手幫襯的，只管開口。
朝廷那么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有那么兩三成，還是愿意賣本宮一份面子的...”
李昭華說到最后，平靜的語氣無形中帶著霸道。
趙無疆既然知道她私下有不俗的勢力，她也就沒必要和趙無疆扭捏藏掖了。
倒是趙無疆愣了。
原著里李昭華可是一直在藏鋒，怎么現在突然跟他說這種事。
要是讓李在淵知道，會不會以為是他趙無疆通風報信的？
【不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蹭這個大美妞的勢力。】
趙無疆語氣誠懇：“多謝長公主，有需要我會再說的。”
李昭華頷首，聽著趙無疆心聲，以為他是太爭氣獨立了，才不想麻煩她。
趙霆嘯……你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曹小蘭依舊止不住抽泣。
曹家上下滿門盡逝，她短時間內悲傷無法自抑。
趙無疆嘆了口氣。
這件事，他總感覺是龍戰沖他來的，是自己間接連累了曹小蘭。
“小蘭姐，跟我來。”
趙無疆向著千葉日照的關押之地走去。
曹小蘭踉踉蹌蹌穩住身子，亦步亦趨跟在趙無疆身后。
李昭華狐疑，想了想，也跟隨上去。
安慰一個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最好的辦法之一就是打一針。
如果打一針還不行，那就打兩針。
當然，趙無疆不是帶曹小蘭去打針的，是去打人的。
他推開關押千葉日照的房門。
“世子，是想好跟我合作了嗎？”
千葉日照還以為趙無疆回心轉意了。
誰知道。
“合作你妹！”
趙無疆氣勢洶洶，將一個鞭子遞給了曹小蘭。
“世子……這？”
曹小蘭有些驚慌，不敢伸手。
趙無疆硬塞進她手里，道：“發泄一下，放心，負責看管他的人是我，有事我來背。”
千葉日照發蒙，剛要怒吼趙無疆，瞥見趙無疆身后的曹小蘭，到嘴的怒吼咽了下去。
這個瘋女人之前要殺她，還是趙無疆攔住的。
見曹小蘭還是不敢，趙無疆直接來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臂，鞭子順勢揮下，打在千葉日照身上！
她吃痛皺眉，明白趙無疆是給身后的瘋女人出氣。
“真不是我殺的人，別打了。”
“我知道不是你，但這件事，因你的身份而起，加上你是小島國的女人，揍一頓又如何？”
千葉日照啞口無言，只有發出委屈悶哼。
曹小蘭則是擦拭眼角淚水，怔怔盯著趙無疆，對這個男人忍不住感激。
見曹小蘭發泄情緒穩定了。
李昭華也不多留，跟趙無疆告別離開了。
回宮的路上。
“趙無疆為了與本宮示好，做出這番舉動，倒也有趣，倒也有心...”
李昭華說著，曹小蘭紅唇緊抿，忽然跪在地上：
“長公主，我覺得世子也是為了正義，您可一定要幫幫世子，我相信他是好人，他不應該死...”
“放心吧。”李昭華含笑看著這傻丫頭，“如果三日后趙無疆真的尋不到真兇，本宮也會親自出面替他求情...”
……
昏暗地牢，油燈輕晃。
柳如煙見到趙無疆到來，眸帶畏懼和絲絲怨恨，捂著怎么也捂不住春光泄露的胸脯，向后挪去，身后是冰涼的石壁。
“你...你又來做什么？”
她色厲內荏，聲音很大，想要借此給自己壯膽。
養龍圣體的力量，趙無疆是需要煉化的，上次他在自己身上來了那么多次，難道這么快已經煉化完了？
趙無疆氣勢冷冽，開門見山問道：
“凌清雪殺了人嫁禍我，我需要你告訴我，她的弱點。”
柳如煙眸子躲閃，四師姐出山了？
但看趙無疆這個樣子，顯然是在師姐那里吃癟了。
呵呵，活該！
柳如煙搖頭道：“你說她殺人就殺人？你怎么就篤定是我四師姐？”
“廢話！”趙無疆劍眉一豎：
“能變成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人，還有能力在短時間內，屠殺七品官員全宅上下，不是她用了鏡花水月，還能有誰？”
柳如煙難以置信看向趙無疆。
趙無疆連鏡花水月都知道？
又是從龍戰那兒得知的？
不過師姐已經到了……柳如煙心中漸漸有了底氣，挺了挺飽滿風月：
“既然你知道鏡花水月的厲害，還不放了我？
不然師姐尋到這里，你就...啊...你干嘛？”
柳如煙威脅的話還沒說完。
趙無疆就把曹小蘭剛剛用過的鞭子，抽在柳如煙身上！
“說！”
“我不說！趙無疆，你別以為我會像龍戰一樣投靠朝廷，把師門秘密都告訴你！啊！啊啊！”
“我沒時間跟你扯淡，再不說我抽死你！”
“我就不說，你打死我也沒用！”
趙無疆毫不憐香惜玉，可柳如煙的骨氣比他想象中大。
原著只粗略說了鏡花水月這個技能有個致命弱點。
至于什么弱點，趙無疆追更到大結局都沒看到。
因為幾乎所有的劇情都是圍繞在龍戰身上，主角光環輻射到了身邊的人，這個弱點就被忽略了。
但如果想帶人去找出凌清雪這個假千葉日照，必定要先破了鏡花水月。
【這根鞭子不行，那我換一根？】
趙無疆看柳如煙嘴硬的樣子，伸手去解褲帶。
聽到他心聲，柳如煙臉色一變。
“我說我說！”
“嗯？”
趙無疆納悶了。
【我這根鞭子居然已經這么厲害了？還沒出鞘，她就服軟了？】
柳如煙幽怨痛哼了幾聲。
衣衫愈發破爛，根本不能完全遮掩她雪白肌膚。
她捂著泄露的春光，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說道：
“鏡花水月的弱點，在于心境。
鏡花水月可以改變外貌，俗話說相由心生。
穩定的相貌，需要穩定的心境來維持。
一旦心境遭受外界大的影響。
比如突然的響聲，強光...
都會讓心境受到波動，從而導致鏡花水月不穩，暴露真身...”
趙無疆聽罷，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