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北站在她的身后,雙手輕輕覆在她的手上,調(diào)整她握桿姿勢,呼吸拂過她的耳畔,“身體稍稍前傾,雙腿站直,收腹,重心揮桿。”
顧汐冉按照他說的做。
翹起的臀頂?shù)剿壬先ィ|碰到他,顧汐冉說,“你往后一點。”
離得太近了,這種姿勢也太旖旎了。
季江北往下掃了一眼。
昨天顧汐冉被他摁在洗手臺上,也是這種背對著他的姿勢。
他的眼神噙著幾分笑意,低聲道,“離遠了,沒法教你。”
顧汐冉回頭,瞪著他。
就算是教她打球,也不必離那么近。
他就是故意的。
季江北蹭著她的耳朵,“我現(xiàn)在很正經(jīng),你別多想。”
顧汐冉咬唇。
她大概知道季江北為什么要教她高爾夫了。
“專心。”
季江北提醒,話音落下,一個標準的揮桿甩了出去。
這樣反復教了她幾次。
顧汐冉掌握要領還是很快的,要領能掌握住,但是技巧還很欠缺。
所以打的沒多好。
甚至還會揮空桿。
季江北坐在一旁,喝著茶,看著她打,她揮了空桿時,季江北也會鼓勵的說,“正常,新手都會失誤。”
顧汐冉專心揣摩季江北教她時的要領。
慢慢的沒空桿了,球都能飛出去了,只是離目標有些遠而已。
玩了一會兒,顧汐冉有些累了。
她拿著球桿,遞給季江北,“我歇歇。”
季江北接過球桿,站起身走到發(fā)球臺。
顧汐冉坐下喝了一口水,看著季江北打球然后就看到季江北以一個十分松弛態(tài)度揮出一桿。
卻打了一個好球。
看似那么隨意,實則都是技巧。
顧汐冉扯了一下唇角,自己認真且嚴肅,球也沒按照她預想的線路走。
季江北又完整的演示了揮桿動作,身形挺拔優(yōu)雅,球桿劃破空氣,發(fā)出銳響。
顧汐冉好像有點理解,有錢人,為什么比較喜歡高爾夫了。
首先沒有低俗或者奇怪的姿勢。
反而,打球的姿勢很好看。
比如季江北,她就覺得他打球的樣子很好看。
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覺得他哪兒都好。
季江北轉(zhuǎn)過臉,正好對上她的眼睛。
顧汐冉快速的調(diào)整了一個表情,“打啊。”
“該你了。”他遞球桿過來。
顧汐冉擺手,“不玩了。”
就這樣坐著,喝著茶,望著遼闊的綠色,多舒服。
季江北放下球桿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來。
“少喝一點。”
茶是提神的。
免得晚上睡不好。
顧汐冉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時間,15:59。
“我們可以走了。”
“嗯。”
他們離開高爾夫球場,季江北摟著她朝著車子走去。
顧汐冉說,“有空了,我們兩個下次還一起過來。”
季江北說好。
他們?nèi)ヅ莸臏厝羌窘眰€人的。
不對外開放,只他們自己家里人來泡。
顧汐冉還是第一次知道。
但是離市區(qū)有些遠。
季江北開車一個多小時才到。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五點多了。
顧汐冉之前和蘇微微也去泡過溫泉,不過,和季江北帶她來的這個地方,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相比那些商業(yè)化的山莊之類的,這里更加有隱蔽性和觀賞性。
最主要的是,這是私人的呀。
不用擔心水質(zhì)問題。
“以后,你若是想來,讓周曉開車帶你過來。”
她如果為了泡個溫泉,自己開車跑那么遠,不能解乏,反而會很累。
不用自己開車的情況下,會好一些。
顧汐冉點了點頭,“好。”
“還喝酒嗎?”季江北看著她。
顧汐冉想到了昨晚,立刻搖頭。
她再也不喝了,酒量不行,真的不能喝。
季江北浮過來,顧汐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反正他離自己太近,就不老實,她抬腿,一腳抵住他的胸口,阻止他往前,“保持距離。”
剛剛季江北先下的水。
她故意離他遠些的。
他就穿了一條內(nèi)褲。
自己也穿的單薄。
兩個人靠的太近,難免擦槍走火。
她實在沒勁兒去應對他。
季江北的目光緩緩下移,目光落在她白嫩的小腳上,大概是他看的太露骨,顧汐冉趕緊收回腿,激起水花。
她泡出了點汗,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你過來,我就不泡了。”顧汐冉警告。
不是她多想,是她太了解季江北了。
若是兩人還沒和好的情況下,他可能還會有所顧忌。
現(xiàn)在……
顧汐冉靠著打磨光滑的石壁,身子往后撤著。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蕩漾的水波在他赤裸的胸口起起伏伏,精壯的身軀掛滿了水珠,像極了他在自己身上用力時落下的汗珠。
顧汐冉想到這里,立刻別開臉。
一側(cè)的頸部,撐出一條性感的線條。
“把我當什么了?”
雖然說,現(xiàn)在她的身體情況是在允許的范圍內(nèi),但是,這次流產(chǎn)也傷了身子。
季江北也不會過于放縱自己,而不顧她的身體。
他還是過來親了她一口,抱著她,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臂。
“我喜歡抱著你。”
兩個人又不是沒感情了,離那么遠。
泡完溫泉,顧汐冉覺得渾身都輕松了不少,“有空,我還要過來。”
“嗯。”只要他有空,他就會陪著她一起過來。
換了干凈的衣服,季江北帶她去吃野味。
季江北的車子是在一片竹林前停下來的。
后面一棟極具藝術性的灰色建筑,目測高度有三層。
在竹林后面并不顯眼。
穿過一條用鵝卵石鋪出的蜿蜒小道,來到餐廳前。
季江北帶著她走進去。
里面和外面都一樣有個性,裝修的極具藝術氛圍。
只是餐廳的位置很偏僻。
不過是個正常人,都能猜到,為什么這家餐廳開的這么隱蔽。
“我們這算是知法犯法嗎?”顧汐冉打量著墻上的裝飾畫。
那些畫,有動物的皮毛,骨骼,牙齒等等制作出來的。
說的好聽是藝術品。
其實就是滿足一些獵奇的心里人。
“算。”季江北說。
顧汐冉,“……”
“這有違我的工作原則……”
“我不說,沒人會知道。”
顧汐冉,“……”
“你不膈應嗎?”
哪有正經(jīng)飯店,裝修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