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大鬧韋家，恐怕早就被相關部門帶走，甚至一般的豪門，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韋若雪愣住，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
“因為特權。”蕭凡說道：“像我這類人，只要不背叛龍夏國，不違背原則，上面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像我這類人，到了關鍵時刻，是可以幫國家一臂之力，比如外敵入侵，比如境外高手挑釁。”
“這是雙方的默契，約定。”
“況且，趙家也好，韋家也罷，你們被滅，與我無關，否則你以為我現在能逍遙自在出現在你面前？”
“至于韋家死的那幾人，跟我有什么關系？他們雖然是死在我面前，卻并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我殺了他們。”
韋若雪：“……”
“你今天整這一出，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但我想告訴你，你天真了。”
“以為在刀柄上留下我的指紋，就能定我的罪？就能讓我狼狽不堪？頂多給我添些麻煩罷了，反倒是你，現在不好受吧？”
“如果我沒猜錯，只要我中計，肯定也會第一時間有人跳出來吧？那人是誰？”
韋若雪目瞪口呆，閃過一抹驚訝，一閃即逝。
“你被人利用了。”
韋若雪道：“所以，你有所恃，才敢囂張？”
“這不是囂張，這是實力，我向來不喜歡去招惹別人，我的人生目標其實很簡單，賺點錢，找幾位紅顏知己，四處游玩，花錢購物，閑暇時，跟她們做點沒羞沒臊的游戲。”
韋若雪：“……”
“我入獄前，就死過一次，若不是我師父，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我，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更珍惜現在的生活，人活一輩子，圖什么？名望天下？富可敵國？這種目標當然可以追求，但說到底，賺錢也只是為了能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一些罷了。”
韋若雪無言以對。
“是你們總是要跑來招惹我，甚至不惜成為別人的棋子，心甘情愿讓別人利用，有時候我都好奇，你們究竟是怎么想的？這樣做，能給你們帶來什么？想替韋家報仇？當然可以，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比如通過商業打壓我，卻非要用這種手段，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萬一你那刀扎偏了怎么辦？”
“你死了，又有誰會為你傷心？”
韋若雪沒有說話，但小臉更蒼白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若雪，你醒了。”
門外，楊怡已接完電話。
“媽。”
“你們聊，我還有事。”
母女二人都沒有挽留。
“若雪，是誰？”
蕭凡一走，楊怡便迫不及待開口。
“媽，你說什么？”
“知女莫約母。”
韋若雪沉默了。
“回答我，對方是誰？”
“媽，韋家變成現在這樣，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不待楊怡開口，韋若雪又道：“可我在乎，不管怎么說，那都是我的家，媽，你還有退路，我沒有，因為，我姓韋，體內流淌著韋家的血。”
“所以你就想到這種蠢辦法來報仇？”楊怡突然音高八度。
“你明知道韋家的事與蕭凡無關，為什么還非要將責任推給他？”
“媽，你為什么會這么向著他？你是不是喜歡蕭凡？”
“你……”俏臉通紅的楊怡被氣得不輕，巴掌已經高高舉起，但看到女兒的傷勢，只得無奈打消念頭。
“我這樣做，只是為了給我們母女找一條退路，韋家遲早都要完蛋，就憑他們那不斷作死的行為，沒有蕭凡，也會有李凡、張凡、劉凡什么的，韋家心甘情愿成為別人的刀，怨不得別人。”
“那你呢？現在幫助蕭凡打理圣鐵集團，難道就不是他手中的刀嗎？”
“不一樣。”
“有什么不同？”
“因為蕭凡不會對自己身邊人下手，更不會利用自己人，只要你誠心對他，他就視你為自己人。”
韋若雪沉默，內心卻嗤之以鼻。
“回答我，對方是誰？”
“媽，我不能說。”
“你……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媽，你會離開圣鐵集團嗎？”
“不會。”
“可是，不管你是否承認，我跟蕭凡已經回不到過去了，我今天這樣對他，就算他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也會不舒服的。”
楊怡被問住，心煩意亂。
另一邊，蕭凡剛從韋若雪的病房出來，卻外意在醫院大堂看到一個熟人。
陸雅韻！
她的出現讓蕭凡愣然，就在上周，她曾告訴他，她要出國進修一段時間。
這才過去幾天，她就回來了。
最重要的是，她都回來了，卻沒有第一時間找他。
而且，她不舒服，為什么不找他？難道不知道他是醫生？
論醫術，蕭凡自信滿滿。
雖然陸雅韻戴著口罩與帽子，但蕭凡還是一眼就認出她。
“小姐，可以了。”
一位年輕女子拿著剛掛好的號，上前攙扶著陸雅韻。
蕭凡跟在身后，沒有驚動陸雅韻。
直到看見陸雅韻進了產檢科。
看著眼前產檢科那三個字，蕭凡五味陳雜。
陸雅韻懷上了？
不然為什么要來這地方？
倘若真的懷上，為什么又不告訴他？
還是說，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此時此刻，蕭凡的腦子亂成一團，很想沖進去詢問，卻又沒有勇氣。
害怕聽到不想聽的話。
掏出手機，找到陸雅韻的號碼撥打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
“是不是想我了？”電話里，陸雅韻撒嬌的聲音傳來。
“你在哪里？”蕭凡問道，透過玻璃窗往里面望去，看到陸雅韻正握著手機，另一只手則輕撫著腹部。
果然是她！
“我在外面跟朋友一起。”
“男的還是女的？”
“噗哧！”陸雅韻嬌笑聲傳來：“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好高興，我老公竟然會為我吃醋。”陸雅韻笑道：“放心，女的，我只屬于你，這輩子都只屬于你，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走。”
蕭凡握著手機的手慢慢用力，若是平時，他聽到這話，肯定會成為翹嘴，但現在，他笑不出來。
陸雅韻有事瞞著他。
“老公，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