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勛沒想到羅美珠是問這個:“你有錢嗎?你知道這婚禮周寅花了多少錢嗎?”
“周寅能有多少錢?”羅美珠看著周成勛,“我不信你這個當爹的,一點都沒補貼。”
周成勛點頭:“我是他老子,錢肯定是要拿的,但我拿點都不夠他幾桌席面的錢,周寅的外公和他媽給他留有財產,我實話告訴你,周寅結婚,席面一桌好幾百塊。”
“這么多?”羅美珠吃驚,這一桌就是一般職工一年的工錢!
她不敢信,就算是真的:“老太太肯定也拿了錢了吧?”
周成勛有些無奈:“她寶貝周寅,肯定是拿錢的,我管不了。”
“好,席面這個先不說,今天來了那么多老領導,以后自安結婚也能請來吧?”
羅美珠不認識那些老領導,但聽其他嫂子說,那些領導一個比一個厲害,婚禮上都沒人敢鬧,外面大門還站著一些衛兵。
她非常后悔今天沒讓周自安一起過去吃酒,否則都可以讓自安認識一些人。
別說那些嫂子,在場的不少人對那些老領導都是敬畏的態度。
羅美珠覺得要是自己兒子婚禮,這些人都能來,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周成勛嚴肅起臉:“你在想什么?你以為那些人是我請來的嗎?”
看著羅美珠一臉‘不然呢’的臉色,周成勛覺得可笑:“那些人都是我爹以前的戰友,是看我娘面子來的,當然,如果你能叫得動我娘幫你,那就可以。”
又是那個老太婆,她肯定不會幫自己的。
羅美珠郁悶至極。
睡覺的時候,她越想越氣,當初看周成勛長得不錯,職位也不低,老婆死了,親兒子也不大,頭上就一個老娘,沒有別的亂七八糟的親戚,羅美珠才嫁過來的。
結果那么多年,她表面是風光的周夫人,背地里的辛酸沒有人能說。
早上起來,周成勛已經去單位了,家里沒有別人。
老太太這幾天在周寅那邊住,家里的保姆也被叫了過去,因為老太太用習慣了。
家里冷冷清清的。
羅美珠瞇著眼在想,以老太太那偏心眼的勁兒,搞不好以后家里的財產都沒有她家自安的份兒。
至于周成勛,羅美珠也不敢賭。
她決定先試探一下,如果周家人真的那么冷血無情,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
林青瀾睜眼,眼睛半天聚不起來焦,她腦子還是空白的,感覺靈魂都要飄出身體了。
入眼各種紅色的東西,林青瀾終于想起來了,她結婚了,這是新婚第一天?
她想起來了昨晚上的事情,周寅那男人,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醒了?”
林青瀾抬眼,對上了周寅溫柔如水的目光,眼里滿是饜足,一看就是吃飽了睡好了。
林青瀾嗔怪地看著他:“你昨晚……”
“我昨晚怎么了?”周寅挑眉,看著林青瀾面若桃花的模樣,又想起來了昨晚,林青瀾在他身下軟成春水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了下林青瀾。
林青瀾輕哼一聲:“你壞,壞死了!”
周寅故意裝作不知道林青瀾說什么,把林青瀾又摟進懷里一點:“哪里壞?”
“哪里都壞!”林青瀾臉埋進周寅胸膛,實在不知道怎么說。
她手下意識撫摸上周寅的腹部,那里的肌肉現在是有點軟的,但是出力的時候硬的狠,撞得林青瀾生疼!
這么想著,林青瀾對周寅的腹肌真的是又愛又恨,忍不住使勁兒掐了一下。
她那點勁兒對周寅來說,跟撓癢癢一樣,只能把周寅逗笑。
還把周寅的火給勾起來了。
玩火終究是要自焚的,林青瀾又被周寅壓著來了兩次。
這次林青瀾是徹底沒了力氣了,累的又睡了過去。
周寅卻像是吸了人精氣的妖精,精神抖擻的厲害。
他感覺自己一身勁兒,可惜林青瀾睡過去了,不然他還能再來。
周寅起床了,老宅的保姆被老太太帶了過來,這會兒剛做完早飯,招呼周寅一起吃。
周寅點了點頭,在飯桌上坐下。
老太太覺少,早早就起了,見林青瀾沒跟周寅一起起來,悄咪咪地跟自家保姆對視偷笑。
婚禮后勤基本是顧誠管,作為部隊出身的顧誠做起事情來干凈利落,不過是一晚上,院子里擺席面的桌椅,做飯菜的地方,全部收拾干凈。
只有墻上還有綠植上還掛著一些紅喜字。
空氣里飄著昨天遺留的酒氣鞭炮味道。
林青瀾起來的時候,一看時間都正午了,想到家里還住著劉愛芳,林青瀾忍不住扶額,完了完了。
林青瀾起來換了衣服,梳好頭發,但是不敢出房門。
沒多久,周寅進來,看見林青瀾在床邊坐著,人卻是一副穿戴整齊的模樣。
周寅笑著:“怎么起了不出去啊。”
林青瀾咬唇,瞪了眼周寅:“都怪你!我明明都早起了,你非要拉著我……這下好了,奶奶在外頭呢,我這當孫媳婦的,肯定要被說懶了。”
“想啥呢?不會的。”周寅無奈,“奶奶恨不得你每天起那么晚呢。”
林青瀾臉紅:“你不懂……”
“有啥不懂得?都是自己家人,走吧,出去吃飯,到時候餓壞了,我可要心疼。”
林青瀾剛想說點什么,周寅像是知道她要問什么:“奶奶出門逛去了,家里現在就你跟我。”
林青瀾眼前一亮,連忙起來了,要趕在劉愛芳回來前把飯吃了,這樣劉愛芳就不知道她幾點起的了。
反正她是這么想的,要是周寅知道,肯定忍不住笑,因為劉愛芳也就剛剛才出去。
林青瀾去洗臉刷牙,周寅去廚房拿出留著一直在熱的早飯,端到客廳給林青瀾,還給她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機是新的,因為結婚,還掛著紅綢。
林青瀾沒坐:“在這里吃飯不太好吧。奶奶都是在飯廳吃的。”
她記得周家人只在飯廳吃飯,沒人拿到客廳坐著吃的。
周寅搖頭:“這是我們的家,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你怎么舒服怎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