淝周寅先下車。
一個穿著西裝,身高腿長相貌不凡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眼里,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還有人驚呼:“這是新郎吧?長那么俊了,新娘得多漂亮呀!”
先到場的賓客們聽到車聲,就知道新郎接親回來了,一個個都跑出來看。
周寅朝車里伸手,臉上溫柔如水。
林青瀾手搭上,周寅牽著林青瀾下車。
林青瀾一露臉,周圍一陣陣驚嘆聲:“新娘真漂亮啊!”
“這對新人看著就般配!”
“不敢想他們以后的孩子有多逆天?!?/p>
他們下車往新房里走,后面李響招呼人停車,讓人點鞭炮。
周寅跟林青瀾在眾人的歡呼簇擁下走進了新房。
這套院子很大,三個院子,擺了二十桌。
一路進去能看到不少花草的盆栽,都是周寅早早弄過來的,上面還掛著紅喜字樣的剪紙,走的路鋪著紅地毯,喜慶得很。
婚禮儀式不是很復雜,證婚人是張建光。
張建光按照流程讓林青瀾跟周寅行了新人禮,最后是給高堂改口敬茶。
林青瀾‘無父無母’,高堂坐著劉愛芳和周成勛。
林青瀾給劉愛芳敬茶:“奶奶?!?/p>
雖然之前也是叫奶奶,但是這聲跟以往的都不一樣了!
劉愛芳笑得合不攏嘴,連聲應了,喝了茶,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
林青瀾轉頭對著周成勛如法炮制,敬茶喊了聲爸。
周成勛點頭連聲應好。
劉愛芳催著他:“喝了茶快給紅包。”
周成勛也是早就準備好的,拿出紅包給林青瀾,他看向周寅:“成了家就得穩重了。”
語氣比較生硬,但是臉上是壓不住的喜色。
周寅嗯了聲。
到這里新人儀式就結束了,林青瀾得去換身迎賓的衣服,也是紅色的旗袍,只是沒有身上的重工。
換好了衣服,林青瀾跟周寅站在入口那里迎接賓客,有很多人連周寅都不認識的,所以周成勛也跟著一塊兒迎賓。
來的很多賓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一身正氣,穿著中山裝,跟周成勛打招呼。
林青瀾心里嘀咕,這些人都是軍政界的大佬了吧……
她看了眼周寅,后者跟著周成勛招呼人,卻不諂媚。
來的人一個個都夸周寅,還有林青瀾。
林青瀾還看見了一個意外的身影:“小五?”
這是她剛穿進來在基地里對她最好的小五呀。
小五笑嘻嘻地說:“老大特意幫我批了假讓我來呢。我給誠哥在這邊打下手,所以沒過去接親?!?/p>
林青瀾感動地看了眼周寅,這個男人真的很細心!
迎賓大概迎了兩個小時,準備到了開席的時間,林青瀾被叫去換敬酒服。
敬酒服沒那么華麗了,就是一條有設計感的緞面紅裙,但穿在林青瀾襯得她肌膚如雪,面若桃花,腰間收出了恰到好處的細腰,顯得更加明媚動人。
出來敬酒,先敬主桌,那里坐著劉愛芳周成勛,和一些看著就不平凡的領導。
還好林青瀾以前就見過大場面,不然對著這一桌老領導,她怕是要出糗。
敬完主桌,別的桌就沒那么多講究了。
周寅的那些戰友,沒一個打算放過周寅的。
沈飛揚帶著幾個兄弟從惠州過來,帶著人做好了要灌醉周寅的架勢。
周寅也有準備啊,帶了李響一堆“冤種”來幫著喝酒。
該說不說,李響他們替周寅喝酒還挺高興的,一杯接著一杯。
但沈飛揚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過周寅,想著法兒灌了周寅好多酒。
林青瀾看著周寅估摸著周寅能喝一點,就沒說什么掃興的話,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鬧。
后面周寅半靠著林青瀾,嘴里喊著:“媳婦兒,你看看這些人……”
沈飛揚帶頭鬧:“老大,別裝,別想逃酒,嫂子你可別被他這個樣子騙了?!?/p>
周寅那副模樣著實可憐,林青瀾真想開口來著,沒想到被沈飛揚堵了回來。
沈飛揚好幾個兄弟拉著周寅,喝到后面周寅眼神都飄了,才放過周寅,那些兄弟開始正式吃酒。
林青瀾扶著周寅回到臥房,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周寅接過來喝了干凈,眼神清明不少,林青瀾挑眉:“你裝醉???”
周寅笑了下:“不裝醉那幫兔崽子不會放過我。”
林青瀾抿著嘴笑:“說明平時都是你欺負他們,這下找著機會了,不得找回來嘛?!?/p>
“青瀾,你在哪兒啊,快出來一起吃飯?!?/p>
是楊雪的聲音。
林青瀾笑著問周寅:“你還出去嗎?”
周寅搖頭:“我先緩緩?!?/p>
林青瀾親了下周寅:“那我先出去了?!?/p>
周寅哪兒那么容易被打發?
他摟著林青瀾的腰,跟林青瀾接了個綿長繾綣的吻。
楊雪站在門口,觸不及防撞見這一副,趕緊捂著臉:“哎呀,你們真的是……”
周寅看了眼楊雪:“是你自己不長眼發,非要打擾?!?/p>
楊雪不搭理周寅,把林青瀾拉走。
林青瀾回頭看了眼周寅,后者擺擺手:“等下我就出去了?!?/p>
周寅其實喝了不少,被沈飛揚那些兄弟戰友灌酒前,他給老領導敬酒,那都是實打實喝了進去的。
所以他是有點醉意。
他緩了會兒,也是出去了,今天是他跟林青瀾結婚的日子,可不能缺席太久。
酒席散后,還是顧誠招呼著人去酒桌。
那些離席的賓客,一路出去,一路驚嘆,周家娶兒媳,這席面真的很拿的出手。
有魚有肉,有點心水果,十幾個菜,小孩子和女同志都有北冰洋汽水喝,男人喝的白的也不是大街上買的,每桌放了兩包大前門香煙……
又有人覺得不稀奇:“周家就這一根獨苗,能不大辦嗎?再說了,這新郎官的外祖也是個人物,只是去世了而已,不過這套宅子,就是新郎外祖留下的?!?/p>
“他外祖是去世了,但是人家外公家又不是沒人了?!?/p>
“還有誰???”
“你們不知道???”說話的人一臉自得地看著那些疑惑的人。
“不知道啊,你快說。”
“新郎的外祖姓顧,有個被調派到深圳的這個,”他比了個大拇指,“也姓顧,你們去查查就知道了?!?/p>